“月月,你當(dāng)真為了他,連命都不要了嗎?”
秦明看著到底的女人,滿眼都是心疼。宮主要截殺司徒墨,他沒想到會在這里碰見月月。
更沒想到她會為了救司徒墨,不惜以身涉險。
他本來可以喚醒那些昏迷的人,一舉拿下司徒墨的命,但看見她如此拼命,他沒有這么做。是的,他怕這個女人真的死在這里。
我調(diào)息了一下身體,清除了體內(nèi)的淤血,然后吃了一些補(bǔ)氣養(yǎng)神的藥丸,示意聽風(fēng)帶我回宮。
但是看了一眼我和聽風(fēng)身上帶著血漬的衣服,這要是穿著這個回宮,剛好碰見司徒墨他們回來就慘了,于是我只能同秦明換了外衫。
聽風(fēng)還是武力高強(qiáng),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他和司徒墨比起來哪個更強(qiáng)。
面對今天的幾位勁敵。他沒有立刻解決,只想拿他們練練手,我內(nèi)心要吐血,我用命在和一個高手決斗的時候,他在和幾個高手切磋。
剛回到拾汐苑,曉曉看見虛弱的我,連忙上前扶住,我讓聽風(fēng)馬上離開,一會兒肯定有人要來。
曉曉扶我進(jìn)了浴房。我已經(jīng)感覺到了類似于風(fēng)影的氣息,我來不及換衣服,只能直接跳進(jìn)浴桶里,再脫掉身上的衣服。果然敲門聲響起。
“娘娘打擾您了,陛下受傷昏迷,喊著您的名字,麻煩娘娘來看看陛下”
為什么會昏迷呢?難道是解藥沒吃?
“本宮剛在沐浴,馬上換衣服就去”
隨即我利落地褪去濕漉漉的衣服,換上提前準(zhǔn)備的衣服,起身推門離開,和風(fēng)影一前一后,飛到司徒墨所在的寢殿。
曉曉在我們離開后,過來收拾浴房,看到浴桶里的衣服,急忙撈出,洗干凈以后掛在外面。
我剛到床前,就看到臉色蒼白的司徒墨,即使在此刻,他還是那么不安穩(wěn)。
“汐月,汐月,不要離開……朕只有你了”
說著手似乎想抓著什么。我將手放在他手上,輕輕安撫道:
“司徒,我在的,乖,別怕”
在我的安撫下,司徒墨逐漸安靜了下來。我查驗他的脈搏發(fā)現(xiàn),這次中的毒余毒未清,加之強(qiáng)制使用了內(nèi)力,使得毒發(fā),連同之前的滯留的毒,馬上要逼入心脈。
我需要立刻再次封住他的心脈,只是這次不知道能堅持多久??磥硪胱屗就侥钪?,必須要請時小邪來,我還是要對上這個女人,小說的原女主。
在一系列的操作以后,我暫時壓制住了司徒墨體內(nèi)的毒素,只是真的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我有些害怕,害怕胸膛滾燙的他,忽然有哪一天變得冰涼,該怎么辦?眼淚不自覺得流了下來。
就算我知道我把時小邪請來要付出代價,為了司徒墨能活著,我也甘之如飴。
我心神恍惚地回到拾汐苑,直接沉沉的睡下。
次日清晨,司徒墨醒來,問清昨日回宮之后的事,知道是汐月又救了她一次。
他現(xiàn)在更想了解,為什么在醉玉樓會出事,是他們要找的江湖勢力要來殺他?還是其他勢力?
形勢現(xiàn)在越來越看不透,而且昨日聽語氣那個男子應(yīng)當(dāng)是酒樓的主事,為何好像提前預(yù)知此事,還幫助他們逃跑,這謎團(tuán)真是越來越多。
他稍作調(diào)息,便打算去看看汐月,每次受傷,她總會把自己救回來。
走到拾汐苑,還沒進(jìn)寢宮,便看到后院掛晾的衣物,汐月極少穿白色,這是……
司徒墨看到白色外衫內(nèi)側(cè)的“秦”字,瞬間眸色變紅,眼神狠厲,這是秦明的衣服?
汐月為什么有秦明的衣服?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他瞬間感覺頭好痛,胸口有什么要溢出來,身體里的猛獸又要沖出來,想撕碎一切。
他忽然不受控制地走向?qū)嫷?,走向床邊,用手狠狠掐住睡熟的女人?p> 我猛然驚醒,呼吸不上來,看著眼前的司徒墨,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我用力握住他的手,試圖掙脫他的禁錮。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發(fā)瘋,這不是中毒的跡象?。?p> “司徒墨,你瘋了嗎?我是沈汐月??!”我沖著他大喊。
“沈汐月,朕對你不好嗎?朕這么縱容你,為什么?”
“你松開我!司徒墨,你個瘋子,你到底在說什么?”
“你和秦明發(fā)生了什么?這里怎么會有他的衣服?”
說著他松開我的脖子,雙手擒住我的雙肩,目光錚錚地看著我,眼神中的暴虐仿佛下一秒就要爆發(fā)。
秦明?衣服?不就是昨晚受傷怕他擔(dān)心,才向秦明換了外衫。他是看到秦明的衣服出現(xiàn)在我的寢宮,所以誤會了?
“司徒,你清醒點,我和他沒什么,只是我衣服臟了,換了他的外衫而已”
“你是不是知道他沒死,急不可耐地想回到他身邊了?他,碰你了嗎?”
司徒墨終于問了他最想知道的事,心痛到無法再呼吸。司徒墨早就知道,秦明沒有死。
他不敢告訴汐月,他想讓秦明永遠(yuǎn)消失在汐月的世界里,可惜他盡力維護(hù)的一切,終究還是黃粱一夢。
忽然他嘴角噴出鮮血,頭痛欲裂,他的意識在漸漸模糊。他松開女人的雙肩,扶著床邊的圍欄,讓自己不要倒下。
我被他嚇了一跳,連忙查看他的情況,體內(nèi)毒素再次爆發(fā),因為氣急攻心,加速毒發(fā)。
昨晚好不容易控制住的蔓延,現(xiàn)在已經(jīng)再無辦法,我嚇得眼淚掉了下來,我扶著司徒墨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下的身體,喃喃道
“司徒,你不要嚇我,不要嚇我……”
“沈汐月,你是不是害怕……害怕朕死了”
他忽然停下來,攢了攢力氣,隨即接著道:
“沈汐月,你記得,就算朕死,朕也要你陪在朕身邊……”
說著便將滿是鮮血的唇輕輕印在我的唇上,仿佛在烙印。
然后司徒墨身體猛地倒地,直到此刻他的眼眸還是盯著眼前的女人,滿滿的不甘,還有,不舍。
我昨晚為救他而受的傷,還沒好好修養(yǎng),剛在他的內(nèi)力催動下,氣血翻涌,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我現(xiàn)在還不能倒下。
我封住自己的心脈,然后咧咧嗆嗆地走下床,拿出我的銀針,吩咐人將司徒墨放在書房的床上。
我用銀針封住他的所有穴位,使他陷入沉睡,暫緩所有身體機(jī)能,進(jìn)入假死的狀態(tài),以此緩解毒發(fā)的時間。
但這種封脈的方法至多堅持三天,三天一過,氣血流轉(zhuǎn),司徒墨就會立刻斃命。
清泉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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