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北雍王,身下的駿馬不受控制地狂奔,司徒瑾有些不耐煩。
右掌拍向馬頭,隨即腳尖輕起,越上樹枝,看著馬兒應(yīng)聲倒地。
他跳下樹,將馬身上的斷箭拔出,嘴里喃喃道:
“沈汐月,本王覺得你很有趣,不舍得讓你死了,怎么辦?”
眼角瞥到倒地抽搐的駿馬,“可惜,陪了我這么多年,我還真有點不習(xí)慣”,隨即轉(zhuǎn)身離開。
拾汐苑內(nèi),我問司徒墨關(guān)于北雍王的事,“北雍王武功如何?他是個什么樣的人?”
“你對他感興趣?”司徒墨盯著我,隨機繼續(xù)說道:
“三弟十幾歲開始就四處游歷,縱情山水。我們兄弟倆相處甚少。他自幼體弱,應(yīng)當(dāng)沒有武功”
我將獵場上的事情說與司徒墨聽,當(dāng)然避開了北雍王射我的那兩箭。
如果我感覺沒錯的話,北雍王會武功,而且功力莫測。
我心想,白洛璃給司徒墨下毒,北雍王假裝摔倒逼司徒墨發(fā)瘋,如果他倆是一伙,那目的就是要置司徒墨于死地,給后宮妃子下毒,是不希望司徒墨有子嗣,那……北雍王是要謀逆?
忽然間有了這個大膽的猜想,看來北雍王此人不得不防。
三日后晚上,我在搖椅上打坐修煉,五識全開。忽然感覺斜前方有什么東西迅速靠近,速度極快,只留下摩擦空氣發(fā)出的刺啦聲。
我立馬收息睜眼,只聽倏地一聲,一支箭射入大樹的樹干之中。
你大爺?shù)模@可是我最喜歡的大樹,我生氣地起身,走到樹前,這才發(fā)現(xiàn),這是……是那支斷箭,那個插入北雍王馬屁股上的那支。
箭身綁著一張字條:本王的回禮,喜歡嗎?北雍王這個變態(tài),還真是禮尚往來,吃不得虧。
不過他說的禮物是?難道是我的人出事了?糟了,曉曉!我立馬飛奔回寢殿……
卻見風(fēng)影一人坐在椅子上,我過去準(zhǔn)備拍醒他,只見他前衣被人撕開,露出胸膛,臉上微燙,意識不清,這又是中了情毒?
這北雍王還真是小兒科,我在這后宮什么沒見過。來不及多想,直接將他扔到外面的河水里。
我回到寢殿。讓曉曉準(zhǔn)備一身下人的衣服,送到大樹下。
初春晚上的河水,還是有些涼的,不一會兒,風(fēng)影便清醒了,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只記得他在殿外巡視,忽然被人從后面敲暈,怎么到拾汐苑了?
還這么……,他趕緊洗了把臉,走上岸,就看到樹下的干衣服,穿好離開。
同一時間,司徒墨書案上多了一封字條,他看過之后,馬上朝拾汐苑飛奔而來。
黑暗中幾個起落,便到了寢殿前。推門就看見我坐在床前,似乎在等著他。
“怎么?有人給你通消息,叫你來捉奸?”我一臉壞笑地看著他。
“捉奸?是有人留了字條,說你有危險,我才……”
司徒墨有種被人耍了的感覺,還真是關(guān)心則亂。
“你要是來得再早一點,就能幫我把風(fēng)影從這抬走了”
我低頭喝了口茶,看著他一臉疑惑的樣子,有點好笑,我接著說:
“風(fēng)影被人下了藥,被我扔到外面的水里了”
“有人設(shè)局?膽子還不小,你放心,我定會查出來的!”
司徒墨有點后知后覺,風(fēng)影在水里?汐月為什么沒給風(fēng)影解毒?以她的醫(yī)術(shù)應(yīng)該是小菜一碟吧。
“不用查了,是北雍王,我上次送他一個女人,他這次送我一個男人,你要小心這個人……”
我想到我的那個大膽的猜想,但是沒有任何證據(jù),空口無憑反倒壞了他們兄弟本來的情誼。
“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洗漱休息吧!”
聽他這意思,是今晚要賴在這里了。同床而眠這么久,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什么。
我心里知道,那是他現(xiàn)在還尊重我,但他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總有一天會把制不住。
如果有一天惹怒了他,這一切都將不復(fù)存在。我忽然間想逃離這里了……等一個人把心清空,太難了。
清泉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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