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范雄的提議,秦秀自然是連連點頭應允。
范雄見秦秀這一副依賴自己的樣子,心中也是大定。
對范雄來說,秦秀這種新人是最好騙的了。
范雄孤身一人,殺回到了神殿當中。
很快神殿當中,就傳出了劇烈的打斗聲。
這打斗聲持續(xù)了大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才最終停歇了下來。
等打斗聲停了下來,秦秀就看到一瘸一拐的范雄,從神殿當中走了出來。
看到走出來的范雄,秦秀絲毫沒有上前扶一把的打算。
秦秀竟然沒有上來攙扶自己,這讓范雄稍稍有些意外。
不過戲,范雄還是會做全套的。
“秦兄我受了非常嚴重的傷,你身上有沒有什么療傷的丹藥,借給我一些。等離開之后,我就還給你?!狈缎厶撊醯卣f道。
秦秀搖搖頭,道:“沒有?!?p> 范雄眼中閃過一絲兇光,不過依然還是耐著性子,繼續(xù)演戲說道:“秦兄,你是司空圣女的道侶,你出來她怎么可能不給你珍貴的療傷丹藥呢。
是不是秦兄你不認識那些丹藥,不要緊的,你將儲物袋給我,我可以自己挑選。”
秦秀聽著范雄急不可耐的話,再看著范雄急不可耐的樣子,不由得覺得好笑。
“她把東西給我的時候,已經仔細給我介紹過每一樣藥的療效和功效了。
所以我非常清楚,我的儲物袋里面都有一些什么樣的東西。
我說沒有,就一定是沒有的。”
秦秀態(tài)度堅決地說道。
范雄見秦秀如此態(tài)度堅決,直接朝前一個猛撲。
既然軟得不行,那就來硬得好了。
自己現(xiàn)在已經筑基成功了,害怕不能拿下秦秀。
但是范雄這一撲,竟然直接撲空了。
這讓范雄不由得有些吃驚。
怎么就撲空了呢。
這不應該的啊。
“你這耐心也太差了,這么快就不裝了?!鼻匦愠芭膶Ψ缎壅f道。
范雄連忙尷尬地說道:“我只是傷得太重,所以才沒有忍住。
秦兄你救我這一次,出去之后,我一定重重報答你。
給你當牛做馬,唯你馬首是瞻?!?p> 見秦秀依然不為所動,范雄不由得又是加碼:“秦兄這是我的儲物袋,我可以與你交換。或者你看上我身上的什么東西,我都可以與你交換。”
秦秀玩味地說道:“我看上你這條命了,你能用你的命跟我交換一下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范雄也知道,自己被秦秀給刷了。
秦秀從頭到尾就知道,自己的計劃。
從一開始,秦秀就只是在耍他而已。
作為一個老魔頭,竟然被秦秀這么一個未經世事的新人給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對于范雄來說,真的是非常丟人的一件事情。
不過好在這么丟人的事情,外人是不會知道的。
就算是秦秀已經看出了自己玩的花招,那又能如何呢。
自己現(xiàn)在已經成功筑基。
秦秀還只是一個煉氣期而已。
自己想要殺掉秦秀,易如反掌。
“呼!”
范雄猛然發(fā)力,變掌為爪,力道十足的凌空抓了下去。
從范雄指尖帶著的幽光來看,范雄這一爪可是帶毒的。
這要是被范雄真的抓中了,就算不死在他的力道下。
那也會因為中毒而死。
“刷!”
秦秀身體化成了一道血光,輕而易舉地就躲開了范雄的攻擊。
“血魂遁法!”
范雄看到秦秀施展的遁法,也不由得表情一變。
血魂遁法,鎮(zhèn)魔宗當中最快的遁法。
而且看秦秀施展的熟練程度來說。
血魂遁法,秦秀應該已經修煉到了極高深的水平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想要擊殺秦秀,就幾乎不可能了。
秦秀只需要不停地跑就是了。
“秦秀,我承認我之前算計你是我不對,但是不代表我們現(xiàn)在就不能合作了。
我們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且堅持到了現(xiàn)在,只是整個神廟任務的一小半而已。
接下來想要活著從這里離開的話,我們還有很多關要闖。
之前我要殺你,是因為我覺得你不配與我合作。
現(xiàn)在我覺得我們兩個如果合作的話,活著闖出去的概率更大。
所以現(xiàn)在我正式邀請你與我組隊。”
秦秀看了一眼范雄,道:“可是遺憾的是,從一開始,我就覺得你不配跟我組隊。所以我不能接受你的邀請?!?p> 范雄聽了秦秀的話,不由得惱羞成怒地說道:“秦秀,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不要以為你是司空梅的道侶,就沒有人敢殺你了。
這里是神廟,死在這里的人多了,絕對不會差你一個。
我不妨告訴你,我現(xiàn)在已經筑基成功了。
你的遁法的確是厲害,但是如果我想要殺你的話,也就是浪費一點時間而已。
你現(xiàn)在與我合作的話,對我們兩個都好。
我可以立下誓言,與你真誠合作?!?p> 秦秀聽了范雄的話,并沒有立刻說話,而是面色沉凝了起來。
范雄見狀,不由得趁熱打鐵說道:“我們兩個合作,對我們兩個都有好處。
我可以在這里幫助你一起筑基,想要安全地離開神廟,筑基是必需的?!?p> 趁著秦秀思考的時候,范雄突然對秦秀發(fā)動了進攻。
范雄再次一爪落下,這一次的速度又快又狠。
完全是奔著一擊必殺來的。
加之這一次出手迅速,范雄相信,秦秀絕對來不及反應的。
“死!”
范雄大吼一聲,直接抓向了秦秀的天靈蓋。
“呼!”
秦秀在范雄距離自己很近的距離,轟然出拳。
隨著秦秀出拳,九頭秦秀凝聚出來的外煞,同樣對著范雄出拳。
“陰煞裂魂拳!”
范雄看到秦秀出招,臉色不由得狂變。
現(xiàn)在收手已經來不及了,他現(xiàn)在唯一可以拼的就是自己的修為了。
希望自己筑基期的修為,可以擋住陰煞裂魂拳。
當真正地靠近之時,范雄忽然發(fā)覺,秦秀拳鋒之上的氣息,陡然一變。
直接拔高了一大截。
直接從煉氣期的氣息,拔高到了筑基期的氣息。
現(xiàn)在就算這陰煞裂魂拳,沒有特殊的越級一戰(zhàn)的能力。
這都不是范雄能夠擋下的攻擊。
“砰!”
“呼!”
兩人剛剛接觸,范雄就如同一塊破布口袋一樣,被秦秀打飛了出去。
“你……你怎么……”
看著斷斷續(xù)續(xù)說話的范雄,秦秀說道:“很抱歉,我也是筑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