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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任老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王大龍,并沒有多說些什么。
這件事情如果發(fā)生在普通人的身上,那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的罷休,但是眼前這王大龍的背景還算是比較深厚,也是當(dāng)?shù)乇0碴牭年犻L手下可有幾十條槍,不是輕易好招惹的。
雖然在這政治當(dāng)中任老爺算是鄉(xiāng)紳,但是面對真人真槍,還是要多多少少有些顧慮。
而且在這任家鎮(zhèn)之后,將來是什么樣的局勢,沒有任何人敢說得清。
雖然眼前的王大龍非常的不靠譜,但是自己唯一的一個女兒,如果要是跟他真的在一起的話,最起碼可以在這一輩子當(dāng)中不愁吃喝。
在這樣的一個動蕩的年代,就不要想什么靠譜和不靠譜了,有人有槍才是王道。
“真是不好意思啊,今天出了點家丑讓你們笑話了!”
任老爺不好意思的說道。
“老舅這事情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子的,一定是他們陷害我!我一定會查清楚的!”
王大龍后知后覺的說道。
“好了,不要再繼續(xù)說下去了!”
任姥爺生氣的說道。
看著任老爺?shù)哪樕y看,王大龍此時也只能默不作聲靜靜的看著。
“九叔,今天的事情讓你看笑話了,不過關(guān)于遷墳的這些事宜,還希望您能夠盡快落實,希望最近的一段時間盡快解決,明天之前是否能解決呢?”
“好吧!”
“好,既然如此,咱們就將事情敲定了!”
任老爺篤定的說道。
“去將師叔叫過來?!?p> 九叔一邊說著,一邊一腳踹在了文才的身上。
這一腳可以算是很有力道的文才在院子當(dāng)中跑了幾步,好懸摔倒在地。
而秋生看到師傅發(fā)火了,迅速就躲在了師叔的身后。
“師傅!”
文才滿臉委屈的說道。
“秋生還不趕緊跪下!”
九叔訓(xùn)斥道。
而此時的秋生,頓時感覺心頭一冷。
緊接著那可憐的眼神就看向了林峰的這個方向,似乎在求情的樣子。
“我也沒辦法,師傅讓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林峰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由于這件事情的確是秋生做的有些不對,而且在他們修道之人來講這種旁門左道不可以用駭人的方式去做,如果做的話可是犯了修道之者的大忌,跪下只算是最輕的懲罰了。
而且林峰的心里面也有數(shù),九叔雖然說為人嚴(yán)厲了一些,但是這也是自己的親傳弟子,絕不可能會將他們傷筋動骨的。
無非就是走個形式教訓(xùn)他們一番。
“師傅啊,這件事情跟我們真的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主要還是那個家伙實在太可惡了,那王大龍把我們都罵得不成樣子!”
文才在一旁委屈地說著。
“再說了,這件事情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呀,而且我們這件事情也絕對不會向外說的,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您就饒了我們吧!”
秋生也附和的說道。
“看在你們出來人家這不懂事的份上饒了你們!但是你們心里面應(yīng)該清楚做了這件事情的后果是什么,人老要為人大度,不與你們一般計較,否則的話真要追究起來,你們兩個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九叔訓(xùn)斥道。
說完之后九叔在身旁時間拿起了少數(shù)追著兩個人就開打。
“救命啊,殺人啊~”
在院子里面師徒三人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追我逃。
第2天中午。
在這荒山之上。
“師傅,我們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搜尋了一番,這附近并沒有什么奇巧的呀,還是回去吧,你看這烈日當(dāng)空的!”
文才一瘸一拐的說道,很顯然昨天被打的不輕。
“之前已經(jīng)和任老爺商量好了,盡快的時間要給他找出一個好的墓地進(jìn)行遷墳,而且明天之前必須將這件事情落實!”
九叔任重而道遠(yuǎn)的說道。
“我們道家中人任何的事情都必須要講一個規(guī)矩,所以在咱們的任家鎮(zhèn)之內(nèi),必須要說話算話!為什么大家叫我一聲九叔,是因為他們敬重我,而我對于他們也是言出必行~”
“你們昨天弄的那些事情,已經(jīng)讓我們和任老爺之間中間有了隔閡,這隔閡一旦擴(kuò)大的話,對我們的未來沒有什么好處,想要在這任家鎮(zhèn)立足就必須要和鄉(xiāng)親們搞好關(guān)系,不然的話很難有我們的立足之地的!”
九叔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開始說教了起來。
而文才卻根本就聽不進(jìn)去,不斷的揉著自己的受傷的腰。
而在一旁的秋生去把這話聽進(jìn)去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今天如果找不到晚上就都別回去了!繼續(xù)給我找!”
九叔說道。
很快的,幾個人在這山上還在不斷的尋找著墓穴,到了深夜時分的時候,文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師傅啊,我現(xiàn)在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而在一旁的秋生目前的狀態(tài)看起來還算不錯。
“再努努力吧!在這任家鎮(zhèn)想要找尋一處好的墓穴,雖然不是那么容易,但我始終相信功夫不負(fù)有心人!”
“而且之前之所以會在這任家鎮(zhèn)落地生根,就是因為我要去拜訪一位師兄,但是這一路之上始終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我卻在這任家鎮(zhèn)有了感情離不開這里了?!?p> 說著九叔看著眼前的方向,雖然這一天的分撥和尋找,讓九叔也感覺到了,身體有些吃不消,但還是強(qiáng)忍著疲憊不段的向前方走著。
“這里面已經(jīng)荒廢了整整幾十年,但我相信我所尋找的那位師兄應(yīng)該距離我們的位置不遠(yuǎn)了!而且之前他所留下來的屋子應(yīng)該就在前方,咱們今天晚上先在那里落落腳!”
文才一聽這話瞬間來的精神,聽說今天晚上不用住這荒山野嶺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而在一旁的林峰卻心生了疑惑,從哪里來的師兄?
聽到這幾個字的時候,林峰只想到了之前那施了法術(shù)的神奇高手。
給任老爺家下了詛咒的那位風(fēng)水先生,應(yīng)該就是九叔所說的那位師兄了吧,但是也不知道為何身為道家中的人會下如此的詛咒,好在坑他一代,不坑他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