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時公子回來了,還受了很重的傷!”在房間內(nèi)休養(yǎng)的寒逸軒看向曲安然問道。
“一提到他我就生氣!他算什么東西?!居然敢無視我爹!”還在為那件事耿耿于懷的曲安然氣憤道。
“那件事不能怪時公子,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選擇默然離開!”
“你怎么也向著他說話?!”
“如果你被別人如此逼迫,你會如何做?”
“既然我有那個能力,我當然會當下立刻應承??!絕對不會像那個時林朗那般,不屑一顧的轉(zhuǎn)身走人!”
對于曲安然完全情緒化的回答,寒逸軒不想再跟其爭辯,而是問道:“你幫我去問下,時公子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我不去!我一點都不想見到他!”
“是誰說只要我活過來就會好好聽我的話的?”
“我去我去!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曲安然離開了寒逸軒房間。
她一出門剛好撞見正在往前走雪傾城,陪同他一塊的玉龍月問道:“寒公子傷勢怎么樣?”
“恢復的很好!”
“要是有個心上人這般悉心的照顧我,我肯定也好的快!”玉龍月笑道。
曲安然看向雪傾城問道:“你怎么樣?”
雪傾城冷冷的說道:“我很好,不勞掛心!”他繼而看向玉龍月,“走吧!”
雪傾城的冷漠刺痛了曲安然的心,她抬手胡亂的抹去掉下的眼淚,往前走去。
時林朗的房間外,不久之后便聚集了「流沙城」的那些幸存者,他們沒有竊竊私語,而是安靜的站在外面。婦女們則雙手合十,祈禱著。
曲安然見狀生氣道:“真想不通他這種人有什么值得你們尊重的!死了就死了唄!”
塵霜聞言一個箭步去到了曲安然的跟前,她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后者難受的拍打著前者的手。
雪傾城欲上前,此時曲城主已然快他一步去到曲安然面前,“都是曲某沒把女兒教好,等時公子痊愈了,曲某一定好好賠罪!還請塵霜姑娘高抬貴手,放小女一命!”
此時蝶衣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看向塵霜說道:“公子說了,讓你放開她!”
塵霜憤懣不滿的松開了手,沖曲安然說道:“這里不歡迎你!立馬給我滾出這里!”
“走就走!誰稀罕你們這破地!”
曲城主生氣的一巴掌打了過去,兇道:“給我回房間面壁思過!時公子不說原諒你,你就不能吃飯!”
曲安然哭著跑走了。
曲城主看向蝶衣問道:“時公子可是醒了?”
“你們這么吵鬧,嚴重影響公子療傷了!都散了吧!”蝶衣嚴令道。
“曲安然是從小被嬌生慣養(yǎng)慣了,所以才會渾身大小姐脾氣!你們多擔待!”「流沙城」的其中一個幸存者說道。
“她大小姐脾氣所以就可以隨便詛咒別人不尊重別人?!她大小姐脾氣所以就得所有人都遷就著她?!”塵霜怒道。
曲城主沒有選擇解釋,而是忙給塵霜道歉,“很抱歉又沖撞了塵霜姑娘!我這就讓他們散了!”他繼而看向其他人說道,“大家都散了吧,不要打擾時公子療傷!”
蝶衣看著散去的人群說道:“總算安靜了!”
塵霜看向蝶衣小聲問道:“公子怎么樣了?”
“恢復的不錯!”
塵霜松了口氣,“那就好!”
不久之后,落月打開了門,看向站在門外的塵霜和蝶衣說道:“時林朗讓你們倆進來?!?p> “公子有何吩咐?”塵霜一進門便看向時林朗問道。
“金系封印已被破!我們下一站去木系「圖書館」!你安排下,我們明天出發(fā)!”嵐風錦說道。
“可是公子你的身體?”蝶衣?lián)牡馈?p> 嵐風錦拿起《黃帝內(nèi)經(jīng)》,“全靠它,我已經(jīng)恢復的差不多了!”
“公子剛大傷痊愈,我們要不休息幾天再去?”蝶衣勸阻道。
“不礙事!”他看向塵霜說道:“去準備吧!”
“可是……”蝶衣還想說什么,被塵霜攔下,其接道:“好,我馬上安排!”
塵霜和蝶衣走在村莊的土路上,后者問道:“你怎么不幫著勸下?”
“他一向很有自己的主張,你覺得我們能勸得動嘛!”
蝶衣回想起塵霜在時林朗耳邊說的話,心里很是在意,“蝶夢跟公子是什么關系,為什么公子會那么在意她?”
塵霜停下扭頭看著她,后者見狀問道:“你這樣看著我做什么?”
塵霜一勾蝶衣的下巴,笑嘻嘻道:“你這是吃醋了?”
蝶衣故意一拍她,“你少取笑我,難道你不在意嗎?”
塵霜故作淡定的說道:“我可沒你這么喜歡他!”
蝶衣伸手就去撓她的咯吱窩,“是嗎?”
“哈哈……”
她們二人在土路上玩鬧起來。
盤腿坐在床上的嵐風錦察覺到門外有動靜,他睜開了眼,然后又閉上,“誰在外面?”
玉龍月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他敲了敲門,問道:“我能進來一下嗎?”
“何事?”
玉龍月如實招來,“我聽說你也修煉「動物覺」,我看過你對戰(zhàn),為什么你的身體沒有變成動物的模樣?是因為你后面放棄了「動物覺」的修煉嗎?”
“誰規(guī)定了使用動物的能力就會變成它們的模樣?”
玉龍月聽后,細細琢磨了一番,然后說道:“不懂?!?p> 嵐風錦聽后決定用最淺顯易懂的話跟其講解,“是你限定了自己的思想,覺得使用某種動物的能力,就會變成它們的模樣!”
玉龍月聽后,努力理解他話里的意思,“是我覺得我使用袋鼠的彈跳力我就會變成袋鼠,而我也可以不變成袋鼠就使用袋鼠的彈跳能力!”
“孺子可教也!”
“謝謝時公子賜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