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錢多多剛走出房門,便有白色的粉末撲面而來,她接連咳嗽幾聲,她感覺她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繼而什么都沒有了。她伸出雙手,喊著:“橙子,橙子!”
跟在其旁邊的橙子立馬上前抓住了她的手,“姐姐,怎么了?”
“我看不見了!”
“會不會是被剛才的粉末迷了眼睛?”
“我看不見了!”
“姐姐,你別慌!你在這里等我,我去給你端盆水來!”
錢多多伸出雙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看不見!
“我……”錢多多欲重復(fù)先前那句話,但她發(fā)現(xiàn)她說不出聲了,她雙手不停的撫摸著脖子,扯著嗓子嘗試,但是仍舊發(fā)不出聲。
“姐姐,我……”橙子的聲音在她耳邊消失,現(xiàn)在的她看不見、說不了話、聽不見,沒了感官的她,感覺自己像被世界遺棄了般,恐懼、不安主導(dǎo)著她。她伸出雙手,往前走,她所住的房子前面有個石階,看不見的她踩空,從石階上摔到了地上。
“姐姐!”橙子丟掉端著的水盆飛上前,欲將錢多多扶起,后者感覺有人觸碰她,她慌亂的拍打著,說不出話的她,內(nèi)心喊著:不準(zhǔn)碰我!不準(zhǔn)碰我!
寂靜的四周、眼中黑暗的一切、胸中無法訴說的苦悶,令她爆發(fā),她的雙腿亂踢,雙手胡亂的怕打著地面,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橙子見錢多多哭的那么傷心,她也跟著哭了,她在她身邊蹲下,“姐姐,你怎么了?”
“嵐星月搞什么鬼?!那么晚還不來!”栗夢因為沒有等來錢多多,于是前往她的房間,還沒走近,便看見了坐在地上的她。她氣沖沖的走上前,就是一頓斥責(zé),“嵐星月,你怎么那么沒責(zé)任心?!”但她發(fā)現(xiàn)坐在地上的錢多多絲毫沒有反應(yīng),她上前去拽她。
錢多多感覺到有人觸碰她,她胡亂的拍打著不讓人靠近。
“嵐星月,你發(fā)什么瘋?!”栗夢生氣道。
錢多多拍打著地面哭著,栗夢見狀,伸出腿踢了踢前者,說道:“嵐星月,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小姐,您該去上課了!”黎叔來到現(xiàn)場。
“我的騎士不在,我怎么去?”
“我另外派人陪您去!”
“不要!我就要嵐星月陪我!”
黎叔看著錢多多這狀況,問橙子:“嵐小姐她怎么了?”
“姐姐一出門鋪面而來白色粉末,然后姐姐就說看不見了,我去給她端水,回來之后,看見姐姐已經(jīng)完全失控了?!?p> 黎叔觀察了房門外,地上確實有一些白色的粉末,“看來這些白色粉末就是癥結(jié)所在!”
黎叔蹲下欲弄些地上的粉末來做實驗,此時他的身后傳來李伊娜的喊聲,“別碰那些粉末!”
黎叔起身扭頭,見來者問道:“你是?”
“李伊娜——嵐星月的執(zhí)事!”
“執(zhí)事?!”黎叔有些驚異。
“正是?!?p> “你可是認(rèn)得這些白色粉末?”
“沒搞清之前它們是什么之前,別碰!”李伊娜接道。她繼而看向橙子,詢問事情的經(jīng)過,橙子將經(jīng)過重復(fù)了一遍。李伊娜聽后,在錢多多跟前蹲下,她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在她耳邊拍掌,緊接著去觸碰她,觀察其反應(yīng),然后得出結(jié)論,“地面上的那些白色粉末是「絕望粉」!”
“「絕望粉」?!什么東西來的?”栗夢好奇道。
“小姐,您該去上課了!”黎叔催促道。
“嵐星月是我的騎士,之前都是她保護我,現(xiàn)在她出了事,我怎么能置身事外!”栗夢說道。
“一旦吸入「絕望粉」,人體的感官功能會迅速失靈,他會失明、失聲、失聰,對于一個原本正常的人來說,突然遭遇這些,他會變得絕望,最后在絕望中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真歹毒!到底是誰要置嵐星月于死地?”栗夢說道。
“可有解藥?”黎叔問道。
“據(jù)我所知,目前中了「絕望粉」的人還沒有能擺脫的了絕望,成功得救的!”李伊娜看向坐在地上的錢多多,腹誹:但我相信你會成為那個例外!
橙子一聽錢多多有生命危險,她不管她的抗拒擊打,毅然決然的抱住了她,哭道:“姐姐,我不要你死!”
錢多多用力拍打著抱著她的人,當(dāng)她在拍打中觸碰到懷中人的個頭時,她停下,摸了摸她,她想說話,但是從她嘴里只發(fā)出“嗯嗯”的聲音。
李伊娜見錢多多的情緒稍微平復(fù),她蹲下,拿過她的一只手,邊說邊寫道:“我是李伊娜!你中了「絕望粉」,它導(dǎo)致你失明、失聲、失聰,你想下你認(rèn)識的人里,有沒有人能幫你!”
“虧你還說自己是嵐星月的執(zhí)事,結(jié)果她出事了,你就讓她自己想辦法!”一旁的栗夢吐槽道,然后她看向黎叔說道:“嵐星月出了這么大的事,身為她主人的我不能坐視不管,你去發(fā)懸賞令,誰要能解了她身上的「絕望粉」,必重謝!”
“我馬上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