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錢多多沒有聽尤莉的話,正常去上班,而是去跟蹤郝天胤,看能不能從中得到古書位置卡的線索。
“域主,她都跟您一天了,要不直接告訴辰恩,這種女人要不得!”
“這種話從我嘴里說出,指不定辰恩怎么想?!?p> “辰恩跟您從小一起長大,認識這個女人不過數(shù)月,難道他還不了解您嘛?!?p> “恐生嫌隙?!?p> “那您打算怎么做?”
“伊蓮娜的人還有誰待在城里?”
“您的意思是想讓伊蓮娜將這事捅到辰恩那里去?”
“正是?!?p> “可是我覺得如果這事是由伊蓮娜告訴辰恩的話,他肯定會覺得這是伊蓮娜為了阻止他跟新元春倆在一起,捏造的事實!”
“捏造我的事實?!”
“哦!域主英明!”
***
“欸,你看,那不是域主嗎?跟在他身后的那人是誰?怎么看起來那么眼熟?!”
“新元春!就跟我們隊長搶辰恩的那個女人!”
前者小洛忙拿出手機,對所見之事進行錄影。
后者曉曉問道:“你做什么?”
小洛應(yīng)道:“如果讓辰恩知道,他在外面為了保衛(wèi)「凡塵5域」而拼命戰(zhàn)斗,而他喜歡的女人卻在這里跟蹤別的男人,他會怎么想?”
曉曉接道:“他們兩個肯定得黃掉??!”
小洛得意的一挑眉,說道:“要的就是這效果!”
此時曉曉的手機響了,她接起電話,“喂。”
電話那頭急匆匆的說道:“隊長跟辰恩受了重傷,從戰(zhàn)爭前線退下來了?!?p> “什么?!我們馬上回來!”曉曉拉著小洛就要走。
“你拉我干嘛?”小洛抗議道。
“隊長受了重傷!”曉曉應(yīng)道。
小洛趕忙收起手機,瞄了眼她們眼中的“新元春”那個方向,“回頭再收拾她!”
此時新元春的手機響了,在她低頭準備關(guān)手機聲音的空檔,抬頭發(fā)現(xiàn)郝天胤不見了。
“他怎么跑那么快?”錢多多看著來電顯示是辰恩,她直接掛掉了。她剛掛掉,電話又再響起。她忍不住吐槽道:“這男的怎么那么煩?”接著直接將手機關(guān)機了。
霆演拿著辰恩的手機,又嘗試撥打了幾次,電話那頭提示已關(guān)機,“這女人怎么還關(guān)機了?”
“她現(xiàn)在正忙著跟蹤域主,哪有空接你電話??!”小洛語道。
霆演看著她,“你這話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她跟蹤域主做什么?”
“自己喜歡的人受傷了,還這樣不管不顧的要跟蹤域主,誰知道她想做什么?”
“你若是再這樣胡編亂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霆演怒了。
小洛拿出剛才拍的視頻給他看,“我沒事吃飽了撐著,編排她做什么?我還不是覺得辰恩隊長那么好的一個人,不該被她那種女人給騙了!”
肖愚看著憤然離去的霆演喊道:“你去哪兒?!”
“隊長如今生死未卜,她居然還在那里跟蹤別的男人!我去把她帶來見隊長!”
肖愚聽著霆演的話,看向小洛說道:“你這是在搞事情??!”爾后追了出去。
霆演給郝天胤身邊的人打了電話。
“喂,秘書長,我有事想找域主,請問你知道他在哪兒嗎?”
“域主已經(jīng)回了公寓,需要我跟域主匯報一聲嗎?說你有事找他?!?p> “不用了,謝謝。”
“這個時候誰呀?”錢多多走過去開門。
她耳朵傳來尤莉的聲音,“說不定是辰恩!”
她剛打開門,霆演便一把抓住她,拉著往外走。她抗爭著,“你是誰?!你想做什么?!”
“隊長現(xiàn)在生死未卜,你居然不聞不問!”霆演怒道。
“他說的隊長是辰恩!”錢多多耳邊傳來尤莉的聲音。
“他怎么樣,關(guān)我什么事?!”錢多多的話徹底惹怒了霆演,他不管她如何反抗,硬拖著她進了電梯。
霆演將錢多多帶到了醫(yī)院的急診室外,“你就在這里呆著,哪兒也不準去!直到隊長醒過來!”
“我憑什么聽你的話!”錢多多欲走,霆演伸手一把將其拽過來,她被硬生生的撞向了墻壁。
“我的原則是不打女人,你最好別逼我破壞自己的原則!”
“這是什么世道?!還能這樣強人所難的嘛!”
“你之前對我們隊長做的那些,我們看在眼里,難道那些都是假的嗎?”肖愚問錢多多。
“什么真的假的?!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霆演說:“你跟她這種人說那么多做什么!”
“隊長那么想見她,要是等隊長醒了,她還是這幅態(tài)度的話,恐怕不利于傷勢的恢復(fù)!”肖愚擔憂道。
“那也不能就這樣放了她!”霆演拉著她離開急診室外。
“你想做什么?”肖愚追問道。
霆演沒有回應(yīng),肖愚跟了上去,前者將錢多多關(guān)進了一間雜物室。
被關(guān)在雜物室里的錢多多,拼命的敲打著門,“你們憑什么關(guān)我?!放我出去!”
“你就在這里乖乖的等我們隊長醒來!”霆演丟下這句話便離開了。
錢多多一腳踹向門,怒道:“都是些什么人???!”她對著漆黑的四周喊了聲“尤莉”,但是沒有人回應(yīng)她,她忽然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她拿出卡片手機,喚出小白,使用了鯨魚照明方式。一副人體骨骼模型出現(xiàn)在其眼前,她尖叫著在門邊的一角蹲下。
小白坐著鯨魚上前,看清了令錢多多害怕的東西,他乘坐鯨魚回到錢多多跟前,喊道:“主人!別怕!那不過是一副人體骨骼模型!”
“真的嗎?”錢多多小聲的問道。
“嗯。”小白點點頭。
“小白,你能打開這扇門嗎?我不想呆在這里!”
“主人,抱歉,我做不到!但尤莉肯定可以做到!”
“我剛才喊她了,但是一直沒有回應(yīng)?!?p> “奇怪!她是主人的無限領(lǐng)域卡,她應(yīng)該會一直跟在姐姐身邊才對!”
“我有種自己被賣了的感覺!”
***
辰恩被推出了急診室,他的隊員一直陪在他床邊,后面為了更好的照顧辰恩,隊員分成幾批,輪流照顧他。
翌日中午,處于昏迷狀態(tài)的他清醒過來。昨晚輪班的隊員,聽到他蘇醒的消息,馬上往回趕。
辰恩看著站在病房內(nèi)的人,問道:“我昏迷住院期間,小元有來看過我嗎?”
霆演:“隊長,那種女人你還想著她做什么?!”
“你這話什么意思?!”辰恩聞言皺起了眉頭。
“她明知隊長你受傷住院,卻不肯來看你一眼,那種女人隊長還惦記她做什么?!”
辰恩嗅出了問題,他看著霆演,問道:“你把她怎么了?”
“我?guī)齺砜搓犻L,但是她死活不肯留下來,沒辦法我只好將她關(guān)進了雜物室?!宾葺p描淡寫的應(yīng)道。
辰恩拔掉手上的輸液管,下床,“她被關(guān)在哪里?馬上帶我去!”
“隊長!”霆演喊道。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
霆演打開了雜物室的門,辰恩走了進去,看見了蹲在地上睡著了的新元春。他走上前,在其身邊蹲下,怕驚擾到她的他,小心翼翼的觸碰了她一下。
見她醒來,他牽住她的手,說道:“小元,對不起,讓你受苦了!”
錢多多甩開他的手,冰冷的說道:“別碰我!”然后起身走出雜物室。
辰恩走出雜物室,他心情復(fù)雜的看著錢多多離去的背影。
小元,為什么我們會變成這樣?
郝天胤出現(xiàn)在走廊,他看著辰恩說道:“我有辦法讓你知道真相,但你準備好承受了嗎?”
“什么辦法?”
***
辰恩給新元春打電話,但是她拒接了。他給其發(fā)短信:經(jīng)過這幾日的調(diào)養(yǎng),我的身體已經(jīng)康復(fù)的差不多了。域主念在我抵御外敵有功的份上,特將古書的位置卡交于我保管,我想跟你分享這份喜悅!
他馬上就收到了新元春的回復(fù):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去找你!
看著新元春回復(fù)的信息,他咬緊了牙關(guān),真如域主說的那樣嗎?
錢多多去辰恩的公寓之前,尤莉現(xiàn)過一次身,她告訴錢多多,只要得到古書的位置卡,她便能擺脫新元春這個身份了。
她敲響了辰恩公寓的門,門剛一打開,渾身酒氣的辰恩出現(xiàn)在其眼前。她看著他想道:他喝醉了我豈不是更容易得手?
“你來了?!背蕉髡f道。
錢多多走進公寓,看見一鋪著地毯的地方,上面凌亂的擺著十幾個空的啤酒罐。
“來這邊坐?!背蕉髟谄渲幸粋€坐墊上坐下,錢多多聞言在另一張坐墊坐下。
辰恩從地上拿起一罐啤酒,拉開易拉罐,遞給錢多多,“我今天高興,來,陪我喝酒!”
錢多多接過那罐啤酒,拿到嘴邊抿了抿,此時辰恩又開了幾罐啤酒,然后咕嚕咕嚕下肚。
他自顧自的喝,最后醉倒了。
錢多多挪到其跟前,“喂”道,“你怎么樣?”
辰恩說:“我高興,喝酒!喝酒!”然后便不省人事了。
錢多多再“喂”了幾聲,見其沒有反應(yīng),便開始搜他的身,最后在他的褲袋里搜出了一張卡片,她看著手中的那張卡,高興道:“應(yīng)該就是它了!”
她正欲離去,突然她的手被人抓住,她抬頭看見辰恩坐起。
“你不是喝醉了嗎?”
“這就是你接近我的目的嗎?”辰恩還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事實。
“是!”
錢多多的這句“是”,徹底激怒了辰恩,他一把將其按倒在地,胡亂的吻上她的唇,錢多多左右扭頭,抗拒著,最后是看到她臉上流淌的淚水,他才從憤怒中清醒過來,松開了她。
“走!你給我走!”
錢多多不帶一絲留戀的立馬起身離去。
伊蓮娜等人堵在門口,錢多多剛一打開門,她便命身邊的人將其扣押了。
辰恩走到門口,對伊蓮娜說道:“放她走!”
“不能放!她跟外面那群玩家肯定是一伙的!都在打古書的主意!”
“那你想怎樣?”
“將她關(guān)起來!”
聽著他們倆的對話,錢多多問道:“所以我手上這張位置卡是假的?”
伊蓮娜吩咐道:“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