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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界之劍道

13 混亂無序

忍界之劍道 七夜螢 4033 2022-05-27 01:00:00

  在彩香阿姨的盛情挽留下,劍一三人在春香家一連住了五天,因為外界持續(xù)動亂,街上廝殺不斷,彩香阿姨索性閉門歇業(yè),只單獨為幾位小客人盡展手藝,烹飪美食。

  風太郎第一個被彩香阿姨的手藝折服,他的食量又大,賴在人家吃白食還吃得賊多,弄得劍一和天雪都有些不好意思。

  眾人又一次圍桌而坐,面前擺滿了一桌豐盛的早餐。劍一悄悄伸手在風太郎的胳膊上捏了一把,輕咳一聲希望他能明白,稍微克制一點。然而風太郎猶如母豬進食,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美味在前,便是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也休想讓他放碗。

  “沒關(guān)系啦,看風太郎吃得這么開心,阿姨我也相當自豪喲。”彩香阿姨捂著嘴歡笑不止,看著狼吞虎咽的風太郎,眼神溫柔如水,比自家兒子還要親,連春香都有些吃醋了。

  “媽,你干脆收個干兒子得了。”

  “好呀,如果風太郎愿意的話?!?p>  “彩香阿姨,不對,干娘!我當然愿意!”風太郎當即脆聲應(yīng)下,在此好吃好喝,自是百般樂意。

  明明是惦記人家的手藝,竟然賣起乖來,風太郎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劍一伸手捂臉,天雪也為他感到臉紅,真想裝作不認識他。

  “劍一,天雪,你們咋了?”風太郎志得意滿,瞧見他們的表情,心頭疑惑不解。

  “……”

  閑話過后,劍一對鐵之國的現(xiàn)狀比較疑惑,此處過于混亂無序,第一天他便目睹各派勢力當街私斗,仿佛無人管理一般。

  這一點,在柳生派臥底多時的飛輪丸卻是知曉部分實情的。

  “鐵之國名義上是由大名管理,但實際負責人是大名手下的親信大將,然而在半年前,鐵之國的大名和大將同時被忍者暗殺,有傳言說是水之國派出的忍者高手,但是并未掌握確鑿的證據(jù)。

  “兩位掌權(quán)人被暗殺之后,鐵之國持續(xù)陷于內(nèi)憂外患之中,似乎另有外國勢力在其中推波助瀾,加劇了各派勢力的爭斗,每個人都想爭當大將的位子,但是都不能服眾,只能訴諸武力,以致鐵之國的局勢愈發(fā)混亂不堪。柳生派便是新近崛起的勢力之一,但如今已被覆滅了?!?p>  飛輪丸為眾人理清局勢,順便說出自己的見解。

  “現(xiàn)在的大名是誰?”劍一問。

  “死去的大名已經(jīng)沒有兄弟姐妹在人世,遇到暗殺事件后,也沒有旁支的族人愿意再接任大名之位。據(jù)說此前不到幾年的時間里,大名已陸續(xù)換了三位,無一例外都是遭人暗殺,因此之故,目前繼位大名的是上任大名的生母,因為是柔弱婦人,手下毫無實權(quán),連指定大將的詔令都無人遵從,形同虛設(shè)?!?p>  “原來如此,這才任由國內(nèi)的武斗派割據(jù)爭權(quán),那為什么不雇傭忍者呢?”

  “的確有少部分勢力私自雇傭忍者作為外援,但都不會在明面上聲張出來,這是由于鐵之國的傳統(tǒng)。這里曾是武士建立的國家,千百年來,一直繼承著武士的榮耀與驕傲,從根本上便瞧不起后來崛起的忍者。當然并非所有人都抱著這樣陳舊的觀念,但是鐵之國的大名一族對武士的身份異常執(zhí)著,當代的大名被忍者先后暗殺了三個親生兒子,對忍者更是恨之入骨。聽人暗地里說,如今的大名不過是個性情偏激的瘋婆子而已,整日想著借武士的力量去殲滅所有忍者,為兒子復(fù)仇,任誰都知道這是癡人說夢,單只大名一人還在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p>  痛失至親,還是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這位婦人大名出現(xiàn)些許精神狀況也在情理之中,劍一微微頷首,忽然笑道:

  “飛輪丸,你對局勢看得很透徹嘛。”

  飛輪丸聽此夸獎,臉色微微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沒有啦,我就是聽些老人家說的?!?p>  其實鐵之國的局勢既復(fù)雜又簡單,想看透其中虛實并不困難,難的是明知如此也毫無辦法。

  當此戰(zhàn)國亂世,各國頻頻出現(xiàn)下克上,強吞弱的形勢變化,曾經(jīng)的大名高高在上,庶民的階層生來便已注定,但在亂世卻不一樣,只要有野心,有本事,憑著一把刀振臂而起,指不定便能匯聚群雄,占據(jù)高位,建立不朽功業(yè)。

  正因為野心之輩蜂擁而起,忍者雇傭愈發(fā)頻繁,戰(zhàn)爭規(guī)模不斷升級,死傷無數(shù),仇怨難解,先輩與族人尸骨未寒,后代便會繼續(xù)加入戰(zhàn)場,進入鮮血與仇恨的輪回。

  劍一眉頭微蹙,陷入沉思,此時此刻,他是唯一知曉如何終止亂世的人,那就是讓宇智波和千手一族握手言和,共建木葉,雖然只是短暫的和平,戰(zhàn)爭仍會繼續(xù),但比亂世多少要好一些,至少平民能多一絲喘息之機。

  劍一有心促進和平,但目前的實力還遠遠不夠,沒有相應(yīng)的實力也就沒有話語權(quán),他雖然還插手不了忍者之間的爭斗,但是一個鐵之國,絕大多數(shù)都是些固步自封的沒落武士,已足夠作為最初的舞臺了。

  最主要的是,根據(jù)飛輪丸所言,劍一顯示出的實力在柳生派也屬第一流人物。飛輪丸曾親眼見過五老出手對敵,和劍一的實力只在伯仲之間。

  然而,劍一所顯露的遠非全部本事,那么只能說鐵之國夠亂,什么樣的歪瓜裂棗都能耀武揚威一段時間。這便讓劍一重新審視目前的局勢,擺在他面前的現(xiàn)狀是:鐵之國持續(xù)混亂,浪人武士和無業(yè)游民趁亂而起,這樣下去,受傷害的只有平民。

  “劍一,我相信以你的本事,隨便加入一股勢力,都會成為最受重視的貴客,也能提前結(jié)束鐵之國的混亂?!憋w輪丸自幼長于鐵之國,當然不愿目睹國內(nèi)繼續(xù)混亂下去,徒增無謂的犧牲。

  “我會考慮一下的。”

  這時,春香微笑著說:

  “劍一這么厲害,完全可以自立門戶啊,再過幾年,說不定能當上鐵之國大將呢!”

  春香這句話倒也并非全是開玩笑,她是盲目信任劍一的天資,因為自古以來,她還未聽說過有哪個人,能在如此年紀便嶄露出驚人的劍術(shù),換句話說,劍一可能是有史以來最杰出的劍道天才。

  飛輪丸他們聽到這句話,突然眼前一亮,也覺得此話有理,風太郎興奮地站起身道:

  “對呀,也許現(xiàn)在還差一些,等劍一再長大幾歲,不再是小不點,想必放眼鐵之國也不會有敵手,再加上我和飛輪丸兩個左膀右臂在旁輔佐……”

  風太郎想到興奮處,自顧自地在旁傻笑起來,不知在做著什么春秋美夢。

  劍一滿頭黑線,心想什么小不點啊,這家伙真是口沒遮攔。

  飛輪丸倒是在認真規(guī)劃,多少帶著部分理性,風太郎則是完全在旁胡思亂想了,真以為劍一憑著一把劍便能擺平整個鐵之國。

  畢竟是少年心性,沒見過多少世面,這才初生牛犢不怕虎,在沒見過多少高手的風太郎眼里,劍一毫無疑問是非同一般之人,心中不覺把他神化了,妄想他是無所不能。

  再則,這些話更像是友人間吹吹牛。

  不過,風太郎的一席不著邊際的話,劍一雖然未曾放在心上,卻把飛輪丸給徹底說動了,春香也是差不多,連天雪也是面露思索之色。

  “好了,風太郎,閑話到此為止,既然這么有精力,抓緊時間修煉吧?!眲σ淮驍嗔吮娙说拈e聊,飛輪丸和風太郎二人像是接到命令的部下,當即打起精神,抓起刀隨著他來至院中。

  劍一為二人施展八鎖之術(shù),仍是第一階段,但是已開始嘗試三倍重力。

  飛輪丸掌握了提煉查克拉之法后,也順利地練成了八門遁甲的第一門。

  他二人的修煉方向大致相同,同樣是鞏固根基,錘煉體魄。

  撇開日常修煉不提,這兩日村中的局勢有所變化,興許是厭倦了盲目的廝殺,有人出面在廣場上擺了個擂臺,稍微緩解了武士們當街拔刀的瘋狂行徑。

  有什么話,各自去擂臺上分出個高下,最后大家一致認定的強者掌握話語權(quán)。

  尋常武士都是些追逐名利的家伙,在擂臺上眾目睽睽之下?lián)魯橙?,無疑正中了他們的好勝心理,因此勇于挑戰(zhàn)的人絡(luò)繹不絕,但是水平自然是參差不齊,真正的高手不多。

  每天死在擂臺上的都不下百人,這么下去,指不定還真能決出一名強者。

  劍一在第二天便分出影分身,佇立在屋頂上遙遙觀戰(zhàn),劍術(shù)水平能入眼的極少,九成九都是破綻百出之輩,但偶爾也會有一兩個亮眼之人。

  劍一憑借著過人悟性,僅僅通過觀戰(zhàn),對戰(zhàn)經(jīng)驗便在飛速增長。但是,他最想看的當然是真正的劍術(shù)高手,這樣提升才會更加迅速,此刻,充其量不過是對鐵之國的各家流派多了些初步認識罷了。

  隨著擂臺吸引的關(guān)注越來越多,村中的各方勢力也有意借此炫耀武力,或是派出門下高手,或是雇傭自由武士,在擂臺上互爭長短。

  一周之后,擂臺上淘汰掉許多平庸之輩,陸續(xù)篩選出十強,每個人都是連斬20人的好手,既有珠玉在前,一些自認實力不濟的莽夫總算知道收斂,不再徒然上擂送命。

  此刻的擂臺才多少像點樣子。

  隨著朝陽初升,十強各自抽簽后,陸續(xù)確定比試對手,今日便會在擂臺上決出最強者。

  至于這個水分滿滿的最強者能做什么,似乎沒多少人關(guān)心,也許真能仗著闖出來的名頭聚起一個新流派。

  身為練武之人,有機會見識一下高手過招是非常有益的,因此這天劍一給風太郎、飛輪丸稍微放個假,把他們叫來一起觀戰(zhàn),增長經(jīng)驗。

  “劍一,你早說嘛!要知道外面有這么有趣的事情,我早就來看了!”

  聽了這話,劍一白了風太郎一眼。

  “不要胡說,這樣的戰(zhàn)斗可談不上有趣,而且前幾日也沒什么好看的?!?p>  “抱歉,抱歉。”風太郎心知說錯話了,連忙低頭認錯,每天進行枯燥的修煉讓他有些吃不消,此刻難得放松,一時口不擇言。

  無論如何,倒在擂臺上的人都在為著毫無意義的事情流血殞命,如此景象酷似野獸間的殺戮,劍一不認為有何樂趣可言。

  十強的第一組是兩個中年武士,彼此報上姓名后,各自拔出太刀,互相對峙。從他們的起手式便可看出分別出自不同流派,劍一不懂其中的專業(yè)術(shù)語,也并不關(guān)心,無論何種姿勢流派都是旁枝末節(jié),重要的唯有勝負而已。

  風太郎和飛輪丸感應(yīng)到擂臺上兩名武士的不俗氣勢,不覺屏住呼吸,凝神觀戰(zhàn)。

  在擂臺下的數(shù)百名觀眾同樣靜默無聲,觀眾里面全都持刀帶劍,平民早已被驅(qū)散。

  一介武士即便淪落為無主的浪人,也是從心底里瞧不起庶民的,這份驕傲多少有些愚昧。

  擂臺上的兩人飛速展開試探,雙刀拼斗數(shù)個回合,一時陷入焦灼,難分高下。

  正在此時,底下的觀眾群里有一位帶著斗笠的黑衣劍客竄上擂臺,堂而皇之地干擾決斗,一時群情大嘩,紛紛出言指責。

  擂臺上正在決斗的兩名武士同樣憤怒,擅自闖入他人的對決,無疑是一種蔑視。

  那黑衣劍客身姿纖細,腰配雙刀,一長一短,分別是太刀和脅差,她一把甩飛斗笠,露出真容,竟是一位十五歲左右的美貌少女,烏黑秀發(fā)在腦后綁成馬尾,目光凌厲。

  底下圍觀的群眾突然噤聲,卻非是為少女秀麗的容顏所攝,而是因為少女在剎那間出手拔刀。群眾們尚未看清發(fā)生何事,那擂臺上的一名十強武士手中之刀已僅剩半截,另外半截刀身高高飛起,扎在了擂臺邊緣的木板縫隙里。

  這一出乎意料的變化登時讓眾人目瞪口呆,這位少女年紀輕輕,出手卻是迅若閃電。

  風太郎和飛輪丸同樣目露驚訝,劍一也露出感興趣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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