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癢啊……好癢……咯咯咯……”
“我投降了,我猜不出來?!?p> 徐燁停下了自己的雙手,他沒有想到這個蔣溫琳這么的敏感。
“徐先生……可以,可以繼續(xù)嗎?”蔣溫琳覺得自己說完這句話之后,腦子就空掉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出這句話。
瘋掉了,自己一定是瘋掉了。
怎么能?
怎么敢?
說這么不要臉,這么羞恥的話?
“你是不是挺愛吃辣的?”徐燁覺得有些燥熱,脫掉了自己的T恤,走到冰箱面前拿了一瓶水。
“徐先生怎么知道?”
雖然這個問題很突兀,但是蔣溫琳覺得自己好像活過來了一點。
“猜的。”徐燁拿了幾瓶冰水出來。
“我們接著探討一下鋼琴授課的事情,宋家的二小姐既然只能上網(wǎng)課,雙胞胎線下,那么授課的地點就你們來定了?!?p> “我每天未必都有時間,不過每節(jié)課的時間都會固定一個小時?!?p> “我說的你記下了沒有?”
“大,大概記住了,我會和宋總匯報的?!?p> “卟哧”
…………
蔣溫琳覺得自己就是一灘爛泥,一灘幸福的爛泥。
她做過無數(shù)種的設(shè)想,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徐燁遠(yuǎn)遠(yuǎn)超過她的想象。
她以為自己很了解徐燁,可以拿捏住徐燁。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看不懂這個男人,完全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她深刻的覺得,這是一個不能招惹的男人,這是一個有奇怪魔力的男人。
也許,宋韻做的最錯的事情就是招惹了徐燁。
把自己的妹妹送到徐燁面前,和把肉送到老虎面前有什么區(qū)別呢?
她拿著自己的手機給自己的老板發(fā)去了信息,將情況匯報了上去。
徐燁已經(jīng)離開了,留下了他肆虐過的戰(zhàn)場。
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多了,徐燁沒有回去找林輕語,而是直接出門晨跑了。
雖然折騰了一夜,但是徐燁精神依舊很好。
這附近有一個公園,徐燁直接就去公園里晨跑了。
徐燁發(fā)現(xiàn)早起鍛煉的人還是挺多的,老年人為主,年輕人比較少。
公園里,有一個地方比較熱鬧,邊上還有一個小旗子寫著早餐二字。
想著自己的肚子有點餓了,徐燁就過去準(zhǔn)備買一份早飯。
走近之后,徐燁發(fā)現(xiàn)賣早餐的人自己竟然認(rèn)識。
他很意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在這里賣早點。
只有一個白色的泡沫箱,里面是制作好的飯團。
“給我來一份?!毙鞜钜贿吥贸鍪謾C掃描,一邊道。
凌安從箱子里拿出了一個飯團遞出去,然后就直接呆住了。
“徐燁?!绷璋裁媛峨y色的喊了一句。
“手表修好了嗎?”徐燁接過飯團之后,隨口問道。
“沒有,我的錢不夠……”凌安直接坦白了。
“表呢?”徐燁知道凌安肯定修不起,因為這種奢侈品的手表維修費都是很離譜的,換個表帶都敢開出十幾萬的價格。
“這里,我自己修過,但是顏兒說不行。”凌安拉開了自己的腰包,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盒子。
因為太貴重了,她都不敢放在家里或者別的地方,只敢隨身攜帶。
浙都還沒有這個手表的專柜,她和蘇顏去了隔壁的丁海咨詢過,更換表帶需要9萬。
徐燁打開盒子,拿出手表觀察了一下。
說實話,修復(fù)的挺好的,幾乎看不出什么問題。
“行了,就這樣吧,別修了?!毙鞜钪苯影咽直泶魃?,把盒子還給了凌安,扭頭就走了。
徐燁原本就打算去找凌安,想著盡快把她征服,然后把基因缺陷修復(fù)液拿到手。
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巧,在這里遇到了她在這里賣早餐。
徐燁發(fā)現(xiàn)這個凌安做的飯團味道挺不錯的,比他以前在外面買的要好吃的多了。
吃飽之后,徐燁看到凌安還在忙碌就離開了。
剛吃完肯定不能鍛煉,所以徐燁就準(zhǔn)備散散步,消化消化之后再打打八段錦。
公園里除了有人鍛煉之外,徐燁還發(fā)現(xiàn)有人練習(xí)發(fā)聲、樂器等等。
還有幾個人,在畫畫。
素描和油畫都有,而且都是十二三歲的小孩子。
真的是太卷了,這么早起來畫畫。
徐燁駐足看了一會,然后就忍不住指點了那幾個畫畫的小朋友。
沒有辦法,手癢了。
擁有了滿級全系繪畫技能的徐燁看到有人畫畫的時候,也有一種作畫的沖動。
所以一個小朋友請徐燁畫一張的時候,徐燁就直接答應(yīng)了。
二十分鐘之后,一張油畫躍然紙上。
身后,都是圍觀的人群,還有不少人拿著手機在錄視頻。
徐燁的畫,征服了無數(shù)的看客,他們紛紛送上了贊揚跟喝彩。
最開心的,無疑是那個當(dāng)了模特,又得到自己畫的小女孩了。
在對方的要求下,徐燁寫上了自己的名字,順便講解了一下自己用到的手法跟技巧,當(dāng)了一回免費的老師。
不少爺爺奶奶,還試圖給徐燁介紹女朋友。
幸好凌安在人群里,直接被徐燁拉過來當(dāng)擋箭牌,才讓他從包圍圈里沖出去。
“這些爺爺奶奶也太可怕了,哪有在公園就找孫女婿的。”徐燁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遠(yuǎn)處。
“那個,你能先松開嗎?”凌安紅著個臉,小聲的問道。
“如果我說不能的,你會不會打我?”徐燁停下來,調(diào)侃了一句。
“不敢?!绷璋彩钦娴呐铝耍瑒e說打徐燁了,她都不怎么敢靠近。
“我想練習(xí)拳擊,有什么好的館子推薦的?”徐燁并沒有松開凌安的手,而是繼續(xù)牽著。
剛剛自己在畫畫她也看到了,都沒有被自己征服,說明自己還得另外想辦法。
牽手,是一個比較好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