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搜家,抓人
“殺人了!救命呀!”
“有人搶劫呀!”
下午的時候,賈張氏便知道了棒梗把周聰家里給砸了的事情。
在秦淮茹下班之后,便一直等著周聰來砸自己家。
但左等右等,周聰也沒有回來。
實在餓得受不了的她,還是決定先吃飯。
誰想到,周聰沒等來,等來的卻是三個男人。
她甚至沒有聽清這三個男人說什么?
便使出了自己的殺招,撒潑哭鬧以及撲面的九陰白骨爪!
三個保衛(wèi)干事早就得到了張科長的吩咐,哪會把賈張氏這種小伎倆給放在眼中。
王干事一步后退一步,便躲過了賈張氏的攻擊。
另外的劉干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單膝一跪,便壓住了賈張氏的老腰,向后一扭的同時,手銬狠狠的砸在她的手腕上。
“嗷!”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賈張氏只感覺自己的手腕都要折了,接著另一只手亦被上了手銬。
“殺人了!”
“公安打人了!”
被上了手銬,賈張氏也才反應(yīng)過來三人的身份。
不過,她是撒潑撒慣的,雖然怕得要死要活。
但生活習(xí)慣卻還是讓她坐在地上,連哭帶嚎,連蹬帶刨。
“閉嘴!再叫的話,把你的嘴堵上!”
王干事只感覺魔音慣耳,聽著實在是鬧心,上去就是狠狠的兩個嘴巴。
馬上,賈張氏老實了,死死的閉上了嘴巴,用兩只小豬眼呆呆的看著面前的三個保衛(wèi)干事。
哭叫的可不光只是賈張氏,還有被嚇到的小當和小槐花,兩人死死的抱著秦淮茹,不知所措。
“保衛(wèi)同志!”
秦淮茹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一邊摟著兩個女兒的肩膀,一邊用滿含淚水的桃花眼看著幾個保衛(wèi)干事。
不得不說!
秦淮茹的小長相還是挺誘人的。
特別是那雙飽含著淚水的桃花眼,好似會說話一樣。
再配上那豐潤的身材,那叫一個楚楚可憐。
看得三個保衛(wèi)干事都有些不忍心了。
“周科長家丟了錢,已經(jīng)有人指認是你兒子偷的。你們現(xiàn)在出去,排好隊,等我們調(diào)查!”
為首的王干事和言悅色的說道。
“什么?”
一句話讓秦淮茹的臉色陡變,看向了棒梗。
她在回家的時候也是特意從周聰家繞著走的。
也是看到了他家的玻璃被砸,當時也就猜出了這是棒梗的再次行動。
不過,她卻沒有多想。
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周聰竟然在家里放了錢,而且還被棒梗給拿走了。
“姓周的,你也太陰了。這是要逼死我們孤兒寡母呀!”
以她的段位,哪里全猜不出來這是周聰布下的一個陷阱,是又急又氣。
“我打死你這個不聽話的!”
桃花眼一轉(zhuǎn),她便有了主意。
把懷里的小槐花給放到了炕上,上去就甩了棒梗一個耳光。
“哇!”
在保衛(wèi)科干事進屋的時候,甚至于賈張氏都被上了手銬時,棒梗都沒有當回事。
而是一直在吃自己手里的饅頭,只是由大口換成了小口。
但是,現(xiàn)在戰(zhàn)火燒到了自己的頭上,他才終于覺得事情不妙。
張嘴便嚎了起來。
他才剛嚎出聲,眼淚還沒有流下來呢?
便看到秦淮茹一把又揪住了他的棉襖,硬扯著給拉到了炕上。
隨手抄起了床邊的一根雞毛撣子,狠抽了起來。
一頓暴抽,只打得雞毛撣子上的雞毛都飛起了好幾根,更是痛得棒梗死命的嚎叫。
“夠了!”
先有賈張氏魔音貫耳,后有棒梗噪音刺腦。
聽得三個干事是一陣的頭大。
王干事皺著眉,一把便搶下了秦淮茹手里的雞毛撣子,“你這是表演給誰看呢?要打出去打!”
“小劉,把他們都帶出去!”
揮手發(fā)令的同時,他是一臉的煩噪。
“對呀!他們只是辦案的,又不是失主!”
秦淮茹這才反應(yīng)過味來,心疼的看著被打的棒梗一眼。剛才自己真是昏了頭了,看來一會還得再表演一番。
“小當,跟著媽媽!”
一手抓起了雞毛撣子,并且抱起了小槐花。
另一只手扯住了棒便的棉襖,“小王八蛋,給我滾出來!”
“你干什么呀?”
本以為打一頓就得了,沒想到秦淮茹竟然不依不饒,棒梗大哭,拼命的想要掙扎。
但秦淮茹卻豈能就這么讓他跑了!
一腳又踢到了他的屁股上,直接給他踹翻在地,咣的一下便撞到了墻角,額頭上的血當時就流下來了。
“棒梗,別怪媽媽!”
誰生的孩子誰心痛,看到棒梗的慘樣,秦淮茹的眼淚都要下來了。
但為了不讓棒梗進少管所,她只能硬起心腸,一把又扯住了他的棉襖。
“姓秦的,你瘋了,敢打我大孫子!”
賈張氏看到棒梗的樣子,就別提多心痛了,嗷嗷叫著想要撲過來。
“給我老實點!”
她才一動,便被劉干事給踢了一腳,扯著脖領(lǐng)子向外薅,硬是給薅出了門外。
“真特么沉,累死我了!”
把賈張氏扔到了地上,劉干事松開了手,一個勁的喘粗氣。
此時,秦淮茹已經(jīng)用單手把棒梗連踢帶扯的也弄了出來。
“三大媽,幫我抱一下小槐花!”
眼見四合院的一眾人已經(jīng)聚了過來,秦淮茹忙把手里的小槐花遞給了三大媽。
轉(zhuǎn)身,便又揪起了棒梗,一頓雞毛撣子,只打得棒梗在地上不斷的打滾。
“秦姐,你這是干什么呀?”
“你想打死棒梗嗎?”
才只抽了兩下,看熱鬧的傻柱便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秦淮茹。
“他不聽話,他偷了小周的錢!”
秦淮茹氣喘吁吁的叫道。
“偷就偷唄!多大個事,又不是外人,把錢還回去就行了!”
雖然一直給秦淮茹帶飯盒,但最多也就是摸摸小手,偶爾能隔著棉襖掏兩下腰。
現(xiàn)在這次,可是傻柱活這么大和秦淮茹最親密的一次接觸。
只感覺又香又軟,魂都飄了,蠻不在乎的說道。
“廢特么的什么話?要是偷的是你的錢,你看老娘會不會管這事!
秦淮茹心里一陣的罵。
轉(zhuǎn)頭,桃花眼可憐兮兮的看向了他,“傻柱,這事我們也做不了主呀!”
“沒事,我去找周聰!”
秦淮茹的桃花眼便好似過電一樣,讓傻柱都打了一個冷戰(zhàn),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胸脯。
戀戀不舍的放開了秦淮茹,晃里晃當?shù)淖呦蛄酥苈?,“小周,給我個面子!棒梗偷錢這事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