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大前門
“楊廠長,要不這樣吧!您不是心痛傻柱他們分的只是骨頭嗎?這里還剩下一些廠領(lǐng)導的肉,您下令給換一下!”
身為李副廠長一系的人,又知道楊廠長不待見自己。
周聰肯定要充當急先鋒,痛打落水狗,再次給出了建議。
“這孫子!”
楊廠長抬起了頭,眼中滿是刀劍寒霜。
能當上廠領(lǐng)導的,誰背后還沒點后臺。
這可不光是肉的事,身為廠領(lǐng)導,誰也不在乎那一斤半斤的肉。
他們在乎的是面子。
明明是你楊廠長搞出來的爛事,憑什么讓其它的廠領(lǐng)導背鍋。
他們主動相讓還能混個品德高尚,團結(jié)廠內(nèi)職工的美名。
但若是楊廠長下命令的話,那好名聲都讓楊廠長得了,他們的實惠還沒了。
就算這事不會讓他們之間成為生死仇敵,最起碼在心里也扎了一根刺。
平時,這根刺也許只會扎在心里。
那一但有個風吹草動,那根刺就是有可能威脅到他職位的大事。
“不用了,便這樣吧!下次工作要做細致!”
楊廠長是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為此他只能犧牲傻柱幾人,又教訓了一句后,是轉(zhuǎn)身就走。
“易中海,劉海中,傻柱!聽到了,是楊廠長不給你們換了,與我無關(guān)!”
才一轉(zhuǎn)頭,楊廠長又聽到了周聰?shù)慕新暋?p> 只氣得腳一軟,若不是辦公室的張主任攙了他一下,非得摔個大馬趴不可!
【叮!懲治禽獸易中海,劉海中,秦淮茹,傻柱,許大茂任務完成,獎勵兩條大前門,神級修車術(shù)!】
事情告一段落,就算是易中海等人再不愿意,也只能帶著骨頭回家。
他們可不舍得不要,這東西在這個時候?qū)嵲谑翘y得了。
而同時,周聰也得到了系統(tǒng)的提示。
“修汽車呀!”
帶著興致,周聰調(diào)看了一眼神級修車術(shù)。
在發(fā)現(xiàn)那是修汽車之后,馬上便就沒了精神。
他現(xiàn)在連自行車都沒有呢?更別說汽車了。
眼看著傻柱還被綁在樹上,嘴里還罵罵咧咧的不停。
周聰也懶得理他,讓手下人收拾好案板,再把剩下的肉給廠領(lǐng)導送過去之后,便去向了保衛(wèi)科。
到了保衛(wèi)科門口,把兩條大前門給取了出來,塞到了懷里。
“周科長,稀客,快請坐!”
走進去之后,張科長正在屋里抽煙喝水。眼見是周聰進來,忙站了起來,迎了過來。
“張哥,來看看你,順便請你幫個小忙!”
周聰笑呵呵的坐了下來,把兩條大前門給擺在了桌上。
“前幾天,有親戚過來,給我?guī)Я藘蓷l煙!你說我也不會抽煙,他給我?guī)н@個,不是逼著我學抽煙嗎?張哥,幫幫忙,你收下幫我消滅了成不?”
“周科長,這怎么好意思?”
頭一回見到把給東西說得這么好聽的人,張科長相當?shù)牟缓靡馑肌?p> 而且這大前門現(xiàn)在可是好煙,得拿票才能買到。
他平時也不是沒有機會抽,但更多的只是抽手卷的老旱。
“這有啥的!您幫我抽了,是幫我的忙,我還得感激你呢?”
周聰蠻不在乎的說道。
“周科長,那我就厚顏收下了!”
這禮送得讓張科長相當?shù)氖娣?,又客氣一句后,把兩條大前門給塞到了抽屜里。
“周科長,傻柱這事你是怎么想的!”
收完了東西,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也親近了許多,張科長甚至還拿出了平時自己都不舍得喝的高碎,給周聰沏了一茶缸。
“教育為主,處罰只是教育的手段。這天寒地凍的,而且沒幾天就過年了!等下班后,再關(guān)兩個小時就把人給放了吧!別再凍壞了!”
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周聰也不能把傻柱真給弄死,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行!我安排夜班的同志,在晚上七點放人!”
眼見周聰沒有往死了收拾傻柱的意思,張科長也放下了心。
在剛才,他還想勸周聰幾句。
畢竟大家都是一個廠子的工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真是往死的搞傻柱,以后兩人的名聲在廠子里也不好聽。
下班的時候,周聰還特意從傻柱的面前經(jīng)過。
此時的傻柱已經(jīng)被銬了將近三個小時,凍得不成人形。
正低著頭蹲在地上,沒精打彩。
就算是周聰還在他面前停了下來,也沒有抬頭。
眼見他的衰樣,周聰也懶得再站嘴上的便宜了,溜溜的出了廠門。
他并沒有回四合院,也沒有去梁拉娣那里。
主要還是因為想先去鴿子市轉(zhuǎn)轉(zhuǎn)。
都說人靠衣服馬靠鞍。
自己都當領(lǐng)導了,有資格穿四個口袋的衣服了,總不能和傻柱一樣,天天裹著件大棉襖嗎?
這不但丟他自己的臉,也丟廠子的臉不是。
衣服肯定是不能買現(xiàn)成的,只能買布去做。
但他手里又沒有布票,只能去鴿子市尋摸。
在看電視劇的時候,他知道梁拉娣肯定會做衣服,便打算多買點布票。馬上過年了,讓她給自己和四個孩子也都做套新衣服。
也算是她沒白跟了自己。
由于沒兩天便過年,有不少單位都提前發(fā)了工資。
鴿子市的人也多了不少。
但卻沒啥討價還價的,一個個都好似做賊差不多,東張西望。
有相中的東西,低頭就問,成就成交,不成交轉(zhuǎn)身就走。
一頓瞎轉(zhuǎn)!
徐凌很容易的便找到了票販子。
這樣的人比較好找,因為特征明顯。
他們一般都會如賣東西的人一樣蹲在一個地方,但偏偏面前又沒有東西。
最多也就是懷里抱個人造革的皮包。
三十尺的布票,五十斤的棉花票!
票販子要價將近二百塊。
對于這樣的要價,周聰絲毫不感覺心痛。
他可是懷揣一千多塊的巨款,還差這三瓜兩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