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暴打?qū)O之獬
徐寧拿了一雙塑膠手套,一邊戴,一邊走向?qū)O之獬,到跟前的時候,手套也戴好了。
“知道我為什么要戴手套么?”
徐寧伸手在孫之獬面前晃了晃,孫之獬一時之間腦子沒轉(zhuǎn)過彎,他同桌的幾位還以為徐寧認(rèn)識孫之獬,也沒人插話。
徐寧絲毫不覺得冷場,自言自語道:“因為,你的臉太臟了,惡心啊。”
說罷,就聽“啪”的一聲,徐寧一巴掌扇在了孫之獬的臉上。
孫之獬其實是有防備的,畢竟之前徐寧看他的眼神就不對,只是兩人等級相差太多,孫之獬連徐寧的動作都沒看清,只知道腦瓜子嗡的一聲,然后整個人就飛了起來,竟然直接被徐寧一巴掌抽飛了。
徐寧嘿了一聲,上前一步,左手抓住孫之獬的頭發(fā),生生把飛出一半的他又抓了回來,單手提著,右手正抽反拉再抽再拉。
啪.啪.啪啪——
幾乎眨眼功夫,孫之獬的臉就腫成了豬頭,眼珠子都快爆了。
“你干什么!”
“那里來的混賬,快快住手!”
孫之獬的朋友們終于回過神來,紛紛起身,退后幾步對徐寧大聲呵斥。
徐寧只當(dāng)犬吠,而且感覺打耳光不解氣,索性把孫之獬的腦袋往桌子上一按,敲核桃似的開始咚咚咚的猛砸。
本來孫之獬已經(jīng)被幾個大耳刮子給抽暈了,這下又開始呻.吟掙扎,可他的力氣怎么能和徐寧比,不禁一點(diǎn)作用都沒有,反而他越掙扎,徐寧就越用力。
“你可知道這位是誰?”
“快快放開孫兄!”
“掌柜速來,這里有人鬧事!”
……
孫之獬的幾個朋友繼續(xù)干嚎,可沒人敢直接上前幫忙,因為徐寧實在太兇殘,不光打人,還羞辱人。
徐寧不屑瞥了一眼,一群孬種,七個對一個居然也不敢動手,原本還想和他們單挑呢,沒意思。
感覺孫之獬快要再次昏迷了,徐寧抓住他的領(lǐng)口,把他舉了起來,大聲怒斥道:“好你個孫之獬,終于被我逮住了,有錢吃酒,卻沒錢還賬是么!”
“我,我,嗚嗚……”
孫之獬翻著白眼,腦袋搖晃,別說解釋,被徐寧這么舉著他連呼吸都困難。
“你貪圖王寡婦漢子男色,求之不得,便答應(yīng)給王寡婦二百兩,讓她下藥將漢子迷倒,好方便你行那齷齪之事,現(xiàn)在你心愿得償,卻食言而肥,好你個孫之獬,連寡婦的錢都賴,實在不當(dāng)人子!”
大概是這個爆料太過震驚,整個酒樓二層瞬間鴉雀無聲。
孫之獬更是拼命的揮舞手腳,想反駁,可是徐寧手一緊,差點(diǎn)把他脖子掐斷。
其他人卻依然處在震驚中。
偷寡婦的漢子……
沒聽錯吧?
這種奇葩事聞所未聞,如果是真的,孫之獬的名聲肯定要臭。
一個與孫之獬關(guān)系還算不錯的瘦子壯著膽子上前,拱手說道:“這位,不如先將孫兄放下,孫兄怎么說也是朝廷命官,閣下如此行事,有辱朝廷臉面,況且,是非曲直尚需公斷,豈是閣下一言而決?”
“王寡婦告訴我,那晚孫之獬說好只是自己上,卻還帶了一個人同去,把她漢子禍害的三天下不了地,你如此為他回護(hù),莫非那人就是你!”
“你,你豈能血口噴人!”
那文士登時臉色漲紅,徐寧卻不在與他理論,抓著孫之獬向上一舉,然后用力擲下,只聽砰的一聲悶響,孫之獬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口鼻溢血,這次是真的受了重傷。
但徐寧還是留手了,不然整個地板肯定砸穿。
而且,這一下徹底讓二樓的客人炸鍋了,之前是打架,現(xiàn)在可能要打死人了,死的還是朝廷的官員,這可不是小事。
“來人,快來人?。 ?p> “光天化日,你傷人行兇,就不怕王法么!”
“伙計,就是他,快攔住他,別干看著,你上??!”
……
無視幾個文人的聒噪,和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酒樓伙計,徐寧手腕一轉(zhuǎn),多了個小瓶子,擰開瓶蓋把里面的藥水倒在了孫之獬的腦袋上,一邊倒一邊獰笑:“你不是喜歡剃頭么,來,我就讓你剃個夠,XX牌脫毛水,你值得擁有!”
孫之獬已經(jīng)再次昏迷了,只能任憑徐寧擺布,而徐寧做了這一切之后鼻息動了動,暗道奇葩,這款脫毛水竟然是可燃品。
他給二女使了個眼色,兩人起身往外走,徐寧劃了根火柴,屈指一彈,一點(diǎn)火苗飛向?qū)O之獬,然后迅速轉(zhuǎn)身,剛到樓梯口就聽到背后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這狗東西直接殺了簡直就是便宜他,先給丫的整成重傷,讓他難受幾個月,等差不多習(xí)慣了,再回來收了他的小命。
徐寧心情愉悅,無視眾多驚駭?shù)囊暰€,哈哈大笑,猖狂至極,酒樓的客人也好,伙計也罷,見他如此,無不退避,沒有一個敢阻攔。
干了這么一樁事情,客棧自然沒法住了,徐寧在個沒人處把阿香收回監(jiān)獄空間,又跟著丁白纓在小巷中鉆來鉆去,最后進(jìn)了一處無人小院。
這里算是丁白纓的“安全屋”,類似的地方在京城還有好幾處。
確認(rèn)安全之后,丁白纓有些頭疼的說道:“你不是準(zhǔn)備拿到情報再動手么,怎么突然就發(fā)難,還搞的這么大,這會打亂計劃的?!?p> “計劃只是為了完成任務(wù),完成任務(wù)是為了讓我念頭通達(dá),但看到那人不干點(diǎn)什么,我念頭直接就不通達(dá)了?!?p> 徐寧笑容滿面,顯然心情非常不錯。
“唉,你,算了,信王那邊怎么辦,是否告知一聲?”
“不用,雖然我們和錦衣衛(wèi)照過面,但他們就算追查下去,也只能證明我們和信王府有接觸,又不是信王府指使,怕什么?”
“再說了,過幾天你我里應(yīng)外合去王府取了寶貝,信王也是受害者之一,了不起那天順手把他也打一頓,放心,這點(diǎn)事根本不算事?!?p> 丁白纓默默嘆氣,她感覺自己在江湖上的名聲要壞掉了。
但旋即想到了什么,丁白纓頭一次在徐寧面前露出她那招牌式的邪魅微笑。
“你說的都在理,不過,接下來幾天,怕是只能委屈在這里了,我想,你應(yīng)該還不打算正面和錦衣衛(wèi)廝殺吧?”
徐寧卻是搖頭,有些興奮的說道:“不,之前和你講沈煉的時候,我想到了一件事,或許,對我有大用?!?p> 丁白纓好奇道:“什么事情?”
“北齋啊,信王的小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