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隋煬帝楊廣暴行!
身后纏斗的聲音不斷,江呤面試觀眾,“隋煬帝楊廣暴行至此,無異于自掘墳?zāi)?。?p> 觀眾看著笑了場。
“當(dāng)?shù)挠H眼看到兒子和小媽廝混,這誰能頂?shù)米。?!心理素質(zhì)多強大,才能不被影響?!”
“還狗屁的不被影響?!隋文帝都怒不可赦成了啥樣了。”
“隋文帝都要瘋了啊,你給我講他承受的???!”
……
而此時此刻。
隋朝,隋文帝時期。
皇宮之中。
大臣們、皇后、公主、太子等人全部圍在了皇宮之中。
他們原本是來尋找隋文帝的,只是,卻看到了隋文帝被拉入了這團光暈之中,不由得感到狐疑。
觀看過后,所有人大跌眼睛,對楊廣的暴行感到全身都發(fā)冷。
尤為是皇后,她整個人三觀都崩裂了,臉上滿是驚恐的倒了下去。
先前,皇后并不信自己的兒子楊廣是如此畜生。
只是,久而久之看到楊廣的行徑,也容不得皇后不信了。
太子楊勇兩腳一軟,對江呤很是感激,如果不是江呤,他的冤情這輩子也無法破除了。
而公主更是傻眼的盯著盤點虛影上的畫面,雖然很不真實,但是,她對楊廣的秘密居住地并不陌生,和這盤點虛影上的一模一樣。
由不得公主不信。
公主也是刁蠻性格,在性命攸關(guān)的當(dāng)下,別說是晉王楊廣,就是弒君她也能做得出來。
“楊廣?!?p> 公主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個名字,好似有心要用伶牙咬碎楊廣的骨頭。
最為震驚的還是宣華夫人,他把晉王楊廣當(dāng)成自己的子嗣,而楊廣卻喜歡她?!
還對自己有了禽獸行為。
饒是宣華夫人隨遇而安的性格,也被震撼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來人!!”
皇后怒吼的瞬間,從房梁上飄下幾名身穿黑色軟甲,手提鐮刀的死侍。
“抓住逆賊,殺無赦?!?p> 皇后心痛的吼叫道。
為了一家人,楊廣必須死。
弒君篡位,皇后決不能姑息。
她清楚,什么時候應(yīng)該慈愛,什么時候應(yīng)該殘暴。
這還是僅是皇家中人,他們對楊廣恨之切。
而文物百官則是紅了眼,礙于皇后在上,才沒有露出暴戾的神色。
“畜生??!如此荒淫無道,與商朝紂王何異?!”
“楊廣如此作為,難道不怕天轟地裂嗎?!”
“楊廣去了哪里?!”
“剛才見苗頭不對,楊廣已經(jīng)跑了!”
“和楊廣一起謀反的還有宇文家吧?!宇文化及也該死,去了哪里?”
“……”
滿朝文武都在尋找宇文化及和楊廣,他們無不是惡狠狠的目光掃視著四周。
而楊廣和宇文化及早已躲藏在皇宮帳幕之下,渾身都哆嗦。
他們絲毫不用懷疑,只要被隋朝文武官員找到,必然會被凌遲處死不可。
如今身敗名裂,只能去另尋他路了。
“殿下,你可把我害慘了。”
宇文化及苦著一張臉,哪里還有盤點虛影上哪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樣子。
“宇文化及,你可是自愿的,莫說成是我逼迫你,”楊廣不背這個鍋,“要怪,就怪哪個叫江呤的年輕人吧。
是他暴露了我們的行徑。”
……
此刻。
朝堂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也都投入了進去。
想要看看,隋朝的未來究竟如何。
皇帝聊天空間。
江呤佇立于原地,開口便道:“隋煬帝楊廣,你可知道,你善待百姓,讓百姓活,給百姓有口飯吃,實際上是無稽之談?!”
聞言,聽到江呤的話,隋煬帝楊廣突然停下了和隋文帝繼續(xù)纏斗的動作,表情促狹的看向江呤。
見隋煬帝楊廣如此表情,必然是并不知曉,江呤陳述那段歷史,“隋煬帝楊廣,令大興土木,修筑長城等事項。
隋朝時期,原本也就四千萬人口,而隋文帝動輒修筑就要兩千萬人口。
明面上,隋文帝給他們吃的,喝的,可是,這些食物水,都被上層的人克扣。
到百姓手里,也無非是一點糧食罷了。”
江呤毫不夸張的說,百姓哪個時候甚至有餓死的。
這些,只怕是連隋煬帝楊廣都不得而知吧。
不過,遵從隋煬帝楊廣的旨意,上層人還不敢太過于克扣。
餓死的百姓,并不多。
“而真正致使百姓造反的原因,是隋煬帝楊廣你的暴行。”
“……”
看著江呤義正言辭的神情,隋煬帝楊廣登時怒了,“朕有何暴行?!朕被譽為圣人可汗,無非是朝堂之中政策過于剛硬,便是暴行?!”
未等到隋煬帝楊廣發(fā)泄完,江呤開口道:“隋煬帝楊廣,你當(dāng)真不知所謂?!
晚輩先前所說,過猶不及。
修筑長城,通運河,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情?!
四千萬人口,像奴隸一樣為隋煬帝楊廣修筑,如果是你,你會不會反?!
晚輩還可以說,若非是隋朝兵權(quán)強盛,百姓只會造反的更快?!?p> 正如江呤所說那般。
身為國家百姓,竟然成了帝王奴隸???
誰會服氣?!
誰又會順從?
不造反一輩子都沒了,哪為什么不反呢?!
隋煬帝楊廣突然抽了一口氣,臉色怔住了。
“都怪你,逆子,若非是你,我隋朝怎會至此?!”
隋文帝掐著隋煬帝楊廣,歇斯底里的咆哮。
“你先前打壓關(guān)隴勢力,就不是操之過急嗎?!
須知,你早就留下了禍根?!?p> 隋煬帝楊廣咬著牙反懟道。
父子二人又開始纏斗,臉上多是傷痕累累。
觀眾大笑,見到父子二人互相推搡,互相埋怨很是有趣。
“好,好啊,又打起來了,哈哈哈。”
“這件事情,是隋文帝的過錯,不是他太過焦急,隋朝真的不至于此。”
“不能這么說吧,我認為是隋煬帝楊廣咎由自取,一共也才四千萬人口的華夏,他就用兩千萬人口來大興土木,修筑長城,開運河,這是多大的工作量?
相當(dāng)于,一家人里面起碼有一個人男人被抓去修筑長城了。
世間難免會有開竅之人,縱然是古代哪個未開化的時代,這種境況之下,你指望這些有野心的人去給你當(dāng)奴隸?!
逼急了,他們都敢反你?!?p> 某些觀眾說的懇切,出生便成為了某些人的傀儡,就連牲畜都會勞累,何況是人呢?!
古之帝王,就是太泯滅人性,致使百姓倒戈。
卻反過并不知曉自己因何而倒臺。
正如眼前的隋煬帝楊廣,即使后世之人都說了歸根結(jié)底的原因。
他仍然是處于朦朧的狀態(tài)。
江呤叫停了二人的私斗,直言道:“隋煬帝,你做何感想?”
這黑色長廊內(nèi),突然靜了下來。
四周都是二人纏斗過后的痕跡,可謂是一片狼藉。
隋煬帝楊廣喘著粗氣,“朕有何感想?
朕是為了隋朝功績,是為了百姓復(fù)興,若不為了日后百姓,朕何至于此?
朕這一朝代修筑長城,下一代才不會有敵軍來犯。
朕通運河,才有了后代盛世?!?p> 隋煬帝楊廣本打算斥責(zé)江呤,并打算殺了這個懷疑自己國策的晚輩。
可誰知,江呤竟然點頭了,并且還有些認同的表情。
如此以來,隋煬帝楊廣也看不懂了。
就是觀眾也看不懂了。
江呤這是什么意思?!
“呤哥,你又故弄玄虛什么東西?!我直接看不懂了啊。”
“呤哥,隋煬帝楊廣還用得著洗白?這要不是之前誤會了好幾次,我都要噴你了?!?p> “都別急啊,聽呤哥說完再說,呤哥這語不驚死人不休的人設(shè),肯定另有乾坤?!?p> “……”
觀眾的倒是想看看,這江呤還能說什么?!
皇帝聊天空間之中。
“不錯,”江呤點頭,并從隋煬帝楊廣視線離開,來到觀眾眼前,“隋煬帝楊廣,修筑長城并無過錯,甚至,可以說是豐功偉績。
若沒有隋煬帝楊廣的鞭策,百姓不會去修筑長城。
更不會有人來凝聚民心。
試問,沒有這些被驅(qū)使的先人,能有今天的華夏嗎?
真相是殘酷的,我們今天的華夏,就是用這些人用血肉堆砌起來的。”
江呤的話如雷貫耳,更為真實。
如若,隋煬帝楊廣不像奴隸一樣驅(qū)使這些人,后代會是怎樣?!
一個沒有底蘊的華夏,只是為了一己之私,會如何!?
還會延續(xù)到幾千年后嗎?!
隋煬帝楊廣眼前亮了,對江呤不再是敵意滿滿,反而展顏一笑,“既然先生知曉,那為何還問朕有何感想?”
江呤見隋煬帝楊廣還懵懂之中,苦笑道:“隋煬帝,你小覷了漢人的團結(jié)力,此為一。
你過猶不及,此為二。
你桀驁不馴,此為三。
你繼位不正,此為四。
須知,后人造反將你弒君篡位的行徑公之于眾?!?p> 江呤口吻在隋煬帝楊廣看來,震撼不已。
江呤說的句句屬實。
“失了民心,便是失了根基。
任由你再大功績,也無用。”
江呤的話如刀子的扎進隋煬帝楊廣胸口。
隋煬帝楊廣反倒是沉默了,他埋下頭來,似是在反思著什么,“原來如此,這便是百姓反朕的原因?!”
隋煬帝楊廣沒有去深究,如何去扭轉(zhuǎn)變局。
反而是幡然醒悟了一般。
這才是百姓反他的根本原因。
見狀,江呤也笑難怪。
畢竟,隋煬帝楊廣致死都不明白百姓為何反他。
還因此大怒。
觀眾此時這才理解了江呤所表達的意思。
“呤哥的話,總是令人通達,好像陷入謎團之中,突然被人揪起來似的?!?p> “呤哥是主持,自然會以著上帝視角來剖析事情的原委,而不會有個人情緒,否則,他便不是主持了?!?p> “道理是對的,正如呤哥說的一樣現(xiàn)實很殘酷,我們有今天的生活,全是拜先人們所賜啊,不論先人愿意與否?!?p> “……”
會議室。
王德志連連叫好,江呤這么說,不僅是站在了上帝視角給觀眾講解,更是用讓大家自省的話語來詮釋了本次盤點傳位失敗。
已然是擁有了教育意義。
會議室坐著一圈子的人,對著節(jié)目評頭論足,紛紛說著影響不太好。
“這么播放,實在是有點影響不好啊,剪掉隋煬帝楊廣和隋文帝纏斗這段?!?p> 京都教授指著節(jié)目上的隋煬帝楊廣,“這么演有傷風(fēng)化,真正的帝王怎么會打起來?!”
王德志自己看上去都很好,偏偏符合不了教授的胃口,“李教授,如果有人觸怒了你的逆鱗,你還會保持風(fēng)度???”
“王臺長,誰的節(jié)目是以著勒死人來播放的?!”
另一名教授指著隋文帝脖子上的紅印,“好幾次,都以為真的出人命了。
雖然不知道你們用的什么道具,但如果讓觀眾們看到,讓下一代看到,影響太差了。”
“還有啊,歷史就是歷史,為什么從江呤口中說出搖擺不定的風(fēng)氣?如果讓后代看到了,應(yīng)該怎樣?!???這不是胡鬧嗎?”
李教授插嘴,又跟著唏噓了起來。
王德志沒想到兩名教授對這樣的教育方法竟然是絕對制止。
“我反倒是認為這樣的教育很好,讓后代都有開闊的思維,可以認為隋煬帝楊廣是對的,也可以認為隋煬帝楊廣是錯的。
李教授,如果后代都像你一樣所學(xué)的知識都是死的,都是被你們這些莫須有的教授,灌輸絕對的詞語,那么,我們的后代將不是新鮮血液,而是傀儡,說不好聽的,是你們舊時代的遺產(chǎn)物?!?p> 王德志再好脾氣,也被著這群人磨透了。
他好吃好喝的供著,這群人愿意待就待著。
現(xiàn)在,這邊不好,那邊錯誤,好似這經(jīng)典的節(jié)目就是不該存在的一般。
簡直是胡言亂語。
“哈哈,”李教授聽到王德志怒了的聲音,“王臺長多慮了,我們是教授,怎么教育后代,肯定比你更有把握?!?p> 李教授一臉是專業(yè)的表情,而另一名教授也是一臉‘我沒錯’的樣子。
王德志看的火冒三丈,他不懂?。坎贿^也氣的說不出話來。
“不錯,我們是不懂教育?!?p> 夏琳靠近了王德志,語氣平和的看向李教授:“隔行如隔山,哪李教授能看得懂傳位失敗節(jié)目嗎???
我們這邊有專門的人來講解?!?p> 夏琳展顏一笑,李教授見到這人畜無害的表情卻是動了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