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司馬熾為奴,司馬炎氣瘋了!
此時此刻。
皇帝聊天群的氛圍很是靜謐。
誰都沒有打破這段寂靜的氣氛。
不過,從提示來聽,這少年便是司馬熾。
更何況,江呤的盤點虛影上,也有司馬熾的模樣。
不會錯的。
此少年便是司馬熾。
“你可認得我?”沉默良久,司馬炎這才對著懵逼的司馬熾開口。
司馬熾見此人身穿龍袍,雍容的不得了,很是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轉(zhuǎn)而,司馬熾眼前一亮,但眸光狐疑,顯然是不敢相認,怕認錯了人。
啪!
下一秒鐘,這黑漆漆的長廊就傳來響亮的耳光。
司馬熾捂著臉,愣著看眼前男人。
“不孝兒孫,連朕都不相識?!”
司馬炎大發(fā)雷霆,下手沉悶有力,著實把司馬熾抽的不輕。
這一掌還有積怨。
怨氣便來自嬴政等帝王。
司馬炎被幾位帝王暴揍,早就積怨已久,現(xiàn)在看到讓他蒙羞的司馬熾,怒火自然是憋不住了。
“先祖?!”
司馬熾愣了好半天這才醒悟。
先祖不是死去已久了嗎?
難道說,先祖九泉之下得知西晉將至,特托夢給他退敵良策?!
頓時,司馬熾嬉笑連天,興奮的不行,這面容,果然是先祖啊。
只不過司馬熾這興奮的表情當(dāng)即又被抽了一耳光,硬是讓他摸不著頭腦,如今,興奮表情還僵在臉上,顯得很是滑稽。
“不孝兒孫,做那胡人奴隸,讓祖宗蒙羞,讓九泉下的老祖宗都蒙羞。”
“不孝兒孫,任由那胡人掠奪錢財,此乃我司馬世家積蓄多年,你竟然毫不抵抗?!?p> “恥辱!當(dāng)真恥辱?!?p> 每說一句話,司馬炎便會抽打一頓司馬熾。
他心中有多羞憤,抽打起來就有多吃力。
不一會,司馬熾就腫著臉,青一塊紫一塊,已然和司馬炎紅腫的面貌相差無幾。
見司馬熾這軟弱無能的模樣,司馬炎怒氣更盛了。
他恨不得宰了這不孝兒孫,丟了西晉,丟了錢財,該死啊!
“先祖饒命!救我西晉?!?p> “先祖饒命?!?p> 本以為是司馬熾悲慟至極,幾位帝王還高看幾眼,誰承想,他繼而開口:“先祖救我,那胡人破城而入,要殺我?。?p> 先祖可曾留下退路?”
司馬炎聞言,臉色憋的漲紅,因為氣血不流通,致使此刻看上去臉都大了整整一圈,氣到無法自己。
司馬炎自然斂財,可也自詡富有謀略。
萬不會像司馬熾這般跪地求饒,等待救援。
甚至,還是在外人面前做這丑態(tài)。
這不是讓他難堪嗎?!
“呵,”嬴政冷笑,不問可知,對方腹誹的便是,“司馬家便都是如此做派?
也屬實正常,皆是蛇鼠一窩?!?p> 嬴政的冷笑,讓司馬炎怒火更盛。
劉邦則不會顧及這么多,開口便朗笑:“如此一來,胡人擊垮西晉便合理了。
什么司馬世家?陰謀詭計只會對漢人使用,見到胡人便無效了?!?p> 如果說,嬴政的話讓司馬炎羞憤,那劉邦的話就是在激怒司馬炎。
由此,司馬炎臉色由憋的漲紅進而成為青紫色,他要憋炸了。
“先祖,若有退路,還請告知兒孫。”
見司馬熾這般架勢,必然是胡人入關(guān)火燒眉毛了,如今,都沒有下策。
朝堂之中更是無人可用。
當(dāng)真成了孤家寡人。
甚至,有的臣子見到胡人大舉進攻西晉,還為其開城門,以求的胡人入城不死。
“想活命?!朕便讓你死在這里。”
司馬炎繃不住的釋放怒火,司馬熾這才被打醒。
先祖!
沒錯,先祖為何在此?!
腦海里在糅合司馬炎說“便讓你死在這里?!?p> 這豈不是說,這里是地獄?!
而并非是夢境?!
登時,司馬熾抱頭鼠竄了出去。
“朕何其蒙冤,自詡上位以來未做錯事,先祖不幫罷了,還要殺我。”
司馬熾身上皆是重傷,可見司馬炎果真下狠手,不問可知,擺明了是要殺他。
如此以來,哪里還能待在這個是非之地?
只是,這黑色長廊亦有盡頭,不知道出口在哪,司馬熾逃脫不了,被司馬炎堵在墻角一頓爆錘。
嬴政等帝王皆是冷笑,亦不去管。
事情已然如此,想辦法補救才對。
而觀眾們,則是笑看這暴揍逆子的一幕,為壓抑的傳位失敗節(jié)目平添了些許樂趣。
“留著這種兒孫過年嗎?打,打死他,我給賞?!?p> “如今,富甲天下的晉武帝家破人亡,聽到打賞會忍俊不禁的吧?”
“斂財嘛!世家的商人之道?!?p> “看著司馬熾低三下四的給胡人端腌臜之物好氣,氣的是把華夏人的骨節(jié)丟了,讓胡人更猖狂,看到司馬熾被打感覺好爽,這無能的廢物,打死活該?!?p> 生逢亂世,當(dāng)以性命為先,只是,這司馬熾身為帝王,百姓可以茍活,唯獨他,不可以。
觀眾譴責(zé)這無能帝王,哪怕對方赴死,做那亡國君,亦不會譴責(zé)他什么。
只是,對方所作所為,令人不恥。
……
皇帝聊天空間。
觀眾們絮亂的聲音涌入,嬴政皺眉。
相較于出氣,嬴政更為關(guān)心未來。
不是西晉未來,而是大夏未來。
局面由誰來收拾,這一地雞毛,讓嬴政都為之神傷。
天下,又要多久才可以再次重新凝聚?!
嬴政沉重的撇向江呤,后者不問可知對方想問什么。
“寡人想問先生,華夏何去何從?到底何時才能凝聚華夏?”
從秦朝到西晉,嬴政看到的全是漢人作死。
還有被蠻夷騷擾。
泱泱大國,就這么茍存?!
那些分裂國土,禍患國土的人都該死。
“回始皇,很長,”江呤說了一個悠遠而又不好估摸的世間。
“趙國帝王劉淵三世破滅西晉,而后,依然是大亂戰(zhàn)!”
“天下四分五裂,十六國各自為營?!?p> 江呤語氣悠長,仿佛隨著那段歷史在飄逝。
“不過,西晉滅亡了,司馬世家卻是還有人在延續(xù)。
此國名為東晉,只不過,不再是司馬家一家獨大,而是由各自世家拼湊而成,用來抵御胡人。
世家們蝸居于東晉,少不得某些想要收復(fù)國土之人,只是,人有力窮,世家并不團結(jié)。
這東晉的司馬家人便是司馬睿,其在南方建立的政權(quán)?!?p> 江呤很快的闡述了這一切。
司馬炎聞言趕來,聽到西晉滅亡眼神暗淡,聽到還有司馬家人建立了新的東晉,不由得興奮起來。
依仗司馬家的聰明才智,理應(yīng)可以東山再起吧?!
只是,江呤卻再次潑了司馬炎一頭涼水,冷的他直哆嗦。
這東晉不過是由互相猜疑的世家拼湊而成的罷了,有什么用處?!
打胡人,打不得。
自保尚可。
有人自薦收復(fù)山河,這世家掌控的東晉都不曾援助一兵一卒,眼看著百姓在北邊受苦受難,他們則是隔岸觀火,遙遙相望。
當(dāng)真可笑。
如此東晉,也不過是茍延殘喘,畢竟,當(dāng)東晉拋棄百姓那一刻,百姓也自然已經(jīng)拋棄了東晉。
想到此處,江呤娓娓道來,“這個朝代又被譽為,東晉五胡十六國?!?p> 但從這個名字上,大家便可以聽出來,哪個朝代有多亂?!
簡直亂的毫無章法。
國土都不知道被分裂了多少份。
也難得華夏祖先可以在這種壓力下還可以繁衍下去。
否則,必然是華夏之殤。
“那豈不是無用?!”
劉邦并未嘲諷,不問可知,一個政權(quán)都被剝削的王朝,必然是無用的。
以司馬炎聰明才智,他又何嘗不清楚其中關(guān)系。
“不孝兒孫,丟了西晉?!?p> 司馬炎將怒火遷移到了司馬熾的身上,大肆動手。
司馬熾一臉無辜,這與他何關(guān)?!
繼位時,他便奉行先人的行事,胡人打上門來,他尚且都發(fā)愣。
見司馬炎遷怒兒孫,劉邦不問可知,司馬炎這是在混淆視聽。
明明是西晉的政權(quán)腐敗,不得民心,這才如此。
怎的就成了兒孫問題了?!
劉邦笑了,譏笑連連:“當(dāng)真可笑,可笑至極,你司馬家如此腐爛,自你便是無可救藥,不然怎會不得民心?
不然怎么廖廖數(shù)年便衰???!
聰明才智?我沒看出半分,迂腐氣質(zhì)倒是喜聞樂見。
哈哈哈?!?p> 劉邦毫不掩飾的對著司馬炎猖笑,可笑對方無知。
“汝膽敢羞辱朕?朕要做什么,容汝插手?!”
司馬炎聞言,本就對這幾位痛毆自己的帝王多有腹誹,此刻,也是憋不住的咬著牙回懟。
而司馬炎本就禍害了百姓,此刻還義正言辭,帝王們自然饒不得他。
觀眾的視角也再變,怒目圓睜的盯著司馬炎。
“說得對,歷史查證,西晉王朝數(shù)十年便已經(jīng)衰敗,根本不得長久,肯定是不得民心,朝堂出了問題才會如此。”
“司馬炎還有臉譏諷子嗣?!臉呢?!不知道上梁不正下梁歪?!”
“笑死,他還有臉打兒孫,他就是最該打的哪個,應(yīng)該讓司馬懿來打他。”
“之前看司馬懿還頗為欣賞,沒想到,司馬家竟然就是西晉的帝王,突然不喜歡了,有的智障節(jié)目還大肆弘揚司馬懿,我丟她媽?!?p> 某些觀眾對民族有著無法割舍的歸屬感。
因為司馬家這世家禍患,自然是沒多好的脾氣了。
一個個怨聲四起。
而這些,也傳到了司馬炎耳朵里。
代江呤解釋過后,司馬炎才得知,這是后世之人。
司馬炎更為震撼江呤手段,還能傳達后世之人的話。
只不過,這些話多是尖酸刺耳,不亞于戳著他的脊梁骨在罵他。
司馬炎聞言,登時怒了,看來后世之人也不過是淺薄之輩,豈能懂得商人之道?。?p> 他司馬家,沒錯。
錯的是世人錯看了他們司馬家。
盤點虛影再現(xiàn),江呤打斷了司馬炎的思緒,從中走出,他凝眸道:“自東晉以來,其臣子便想收復(fù)河山,也曾多次北上伐胡。
除去后來篡晉的劉裕,東晉內(nèi)皆無人立功。
原本祖逖可以有機會收復(fù)山河,卻被司馬睿要挾,而失去了收復(fù)山河的機會?!?p> 江呤剛一說完,身后就抽打在了一處。
這司馬炎被劉邦腳踩在地,毫無半分帝王神態(tài)。
“這就是你們司馬家?還茍延殘喘一個東晉?!
可笑至極,毫無用作?!?p> 劉邦大肆的詆毀著,嗤笑連連。
還以為司馬家會有怎樣的人才出現(xiàn),搞了半天,還是個商人帝王。
這世家之人便是如此卑劣。
“如有他人收復(fù)山河,必然會功高震主,司馬睿做的極為正確?!?p> 司馬炎聞言劉邦雷霆大怒,卻還是堅守幾見。
見到司馬炎如此神態(tài),觀眾們心中對司馬家那一點僅存的憐憫蕩然無存了。
這種世家,只會牟利私營,去相信他們有何用?!
更不值得去贊頌。
這司馬炎不知悔改,看到了西晉東晉的未來,還仍然堅持幾見。
卻不知道,因為世家的自私,已經(jīng)糟蹋了多少家庭。
當(dāng)真是毀滅的好。
不然這種王朝,還指不定會捅出多大的簍子來。
嬴政冷色著劉邦痛扁在地的司馬炎,他眼神寒光凌冽,已經(jīng)對此冷淡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
這樣一個商人之道的帝王,有何必要去爭執(zhí)的?
只是恨不能宰了這些懵懂之人罷了。
見司馬炎被暴揍,司馬熾?yún)s是心里一松。
世人都說是祖上的責(zé)任,他必然是受牽連罷了。
這些事情,都是祖上在造孽,祖宗墳?zāi)挂獨?,也是氣司馬炎,不會遷怒于他。
更何況,他繼位沒多長時間就被胡人打來了。
與他有何關(guān)?!
“先生,又是誰收復(fù)國土的呢?!”
嬴政此問,同樣也是各朝代帝王所問。
如此飄搖的天下,著實令人心憂。
如果至此后,國土不存,后人該會如何?
也一樣飽受戰(zhàn)亂之苦???
江呤也不賣關(guān)子,尤其是這種時候,面對嬴政開口:“關(guān)鍵轉(zhuǎn)折點,便在于篡晉的劉裕身上?!?p> “篡晉?!豈敢?。〈畚視x國,當(dāng)誅九族?!?p> 司馬炎還在此幻想連天,幾人已經(jīng)直接將他忽視,靜待江呤的下文。
“而北方被拓跋壽徹底統(tǒng)一,和東晉相立?!?p> “從此,形成了南北對峙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