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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難以良人配

第一百三十六章 認(rèn)出身份

佳人難以良人配 終歸于零 3011 2023-05-28 21:00:00

  齊瑯儀輕呼一聲得令,把客人擒下說:“紅管事,把這規(guī)矩給這位客人說一說,聲音大點,免得這人耳聾聽不見?!睉?yīng)紅鸞哪知道什么規(guī)矩,聽見如蘭在背后提醒,繼而大聲的復(fù)述:“極樂坊今日新規(guī),因坊中食客增多,故而外招一批面具少女。”

  因為緊張而心慌,停下聽了一會兒繼續(xù)說:“因多數(shù)為尋常百姓良家女子,為保證極樂坊的信譽,也為了給客人提供良好的服務(wù),故而禁止客人調(diào)戲。”又停下一會兒說:“此布告貼于諸多門上,又有坊中姑娘提醒,故而再犯者與調(diào)戲良家婦女無異。”

  齊瑯儀說:“這位客人,就算如蘭一個不夠,坊里這么多姑娘,再去叫幾個便是,為何非要調(diào)戲她們倆呢?”見他我我我半天說不出話,拖下二樓門口一腳踹出去,見有人看過來把情況說一遍,特意將他的責(zé)任加重幾分。

  在一片唏噓聲中,將此人扔出了極樂坊,而后上樓說:“紅管事,可還滿意?”應(yīng)紅鸞瘋狂點頭說:“滿意!太滿意了!”齊瑯儀冷笑說:“事情處理完畢,收回紅狐的權(quán)利,現(xiàn)在是秋后算賬時間?!痹谒荒樸卤茣r走過去踢腿彎再踢后背。

  應(yīng)紅鸞感覺他踢得不重,但是被這二段踢給踢懵了,一時間忘了起來。齊瑯儀說:“我這個人比較講誠信,也懂得令行禁止,所以給你權(quán)利時我聽你的,現(xiàn)在看我怎么收拾你。”

  氣憤的指著她說:“瞧瞧你這德行,是我給你的權(quán)利,你卻反過來命令我!”印雪急忙跪下來給她求情,見不怎么管用轉(zhuǎn)身爬到如蘭身邊,把一臉懵逼的她拉著跪下了。

  如蘭覺得既然已經(jīng)跪了,那就一起求情吧。應(yīng)紅鸞看著十分熱鬧的場景,總感覺有些熟悉,總感覺之前認(rèn)識這位悲喜先生。忽然哈哈大笑說:“悲喜先生,我知道你是誰了,別以嗚嗚嗚……”

  印雪連忙捂住她的嘴,如蘭去驅(qū)趕客人,齊瑯儀陰沉著臉說:“印雪,把她帶到三樓我房間?!闭f完帶頭出去了,上到三樓問:“你猜到了什么?現(xiàn)在可以說了?!?p>  應(yīng)紅鸞哼一聲撇過頭,自豪的說:“別以為你粗著嗓子戴個面具,衣服再襯墊東西改變身材,我就認(rèn)不出你來了,齊瑯儀。”齊瑯儀納悶兒的問:“你是怎么猜出來的?”應(yīng)紅鸞說:“你剛才擒下那人用的八極拳太熟悉了,應(yīng)該說太像騰蛇槍法了?!?p>  齊瑯儀不可思議的問:“就這個?”應(yīng)紅鸞自信爆棚的說:“當(dāng)然不止,我因為惹禍從而識人無數(shù),但你這個氣質(zhì)的真沒幾個,一言一行都與周圍之人格格不入,所以你才能開奇貨居,先生可還有何狡辯?”得意的勁兒讓齊瑯儀想揍她。

  想想還是算了,再怎樣這也是郡守的女兒,嘆氣說:“我給出兩個選擇,你繼續(xù)在這待著我消失,或者你現(xiàn)在就走,保證書我會撕了?!?p>  應(yīng)紅鸞討好的說:“先生罩著我,我才能繼續(xù)待下去,還望先生在此多待幾日,以免再起禍端?!饼R瑯儀說:“既已識破身份,我對你就沒有了威懾力,誰管你都一樣,我會找坊主管教你。”

  應(yīng)紅鸞搖頭說:“不用,真不用,上樓這一路上我想明白了,面具是今天才有的,先生想要教育我,又要讓我不受傷害,為我付出了不少,本姑娘只是貪玩,并非不思進(jìn)取之人。”

  齊瑯儀心里盤算著她到底什么情況,說到:“你是什么想法,直接跟我說吧?!睉?yīng)紅鸞說:“如果我沒猜出身份,今天應(yīng)該是在給我立威吧?那我待在這還能有什么顧慮,踏踏實實的體驗生活,臨走我再把印雪帶走?!?p>  齊瑯儀堅定的說:“印雪不行,你把她帶出去等于害了她,具體別問,誰你也不準(zhǔn)去問。印雪,吩咐下去,誰也不準(zhǔn)和她說坊里任何姑娘的情況?!?p>  應(yīng)紅鸞生氣的說:“齊瑯儀!信不信我回去找我爹要人!”齊瑯儀冷冷的看著她說:“你想把印雪害死,你就這樣干?!庇⊙╇m然不知道什么情況,但能聽出來紅狐的父親權(quán)力很大。

  試探著說:“二位還請不要為了我如此,印雪賤命一條,不值得如此?!睉?yīng)紅鸞抓著印雪的手說:“妹妹不要這樣說,你年紀(jì)這般小,來這里也沒兩年,我會把你救出去?!?p>  印雪拂下她的手說:“印雪賤命一條,不值得如此,悲喜先生也不必如此保我。其實告訴你也無妨,我原本花名飲血,因習(xí)家中武功走火入魔,只有喝新鮮的血才能保持理智。不同的血效果不同以人血最佳,你若是將我?guī)Щ厝?,不怕我喝干你的血么??p>  齊瑯儀著急的說:“印雪,你這是在干嘛?她爹不可能順著她意,不然也不會扔給我歷練?!敝钢鴳?yīng)紅鸞說:“你看你爹干的這事兒,這哪是在歷練你,這分明是在歷練我,我這心臟都被你氣難受了?!睉?yīng)紅鸞沒想到事情這么嚴(yán)重,不斷的給印雪道歉。

  印雪搖搖頭說:“被家里賣進(jìn)來時,我以為死定了,是坊主容下我,讓我活了下來,我不會離開極樂坊的。”應(yīng)紅鸞打死也沒想到,第一個可以稱為朋友的人,居然是在極樂坊這種地方,也沒想到她屬于歪門邪道,心里有些承受不住。

  齊瑯儀察覺她的異樣說:“應(yīng)紅鸞你記清楚了,人不分高低貴賤,武功沒有正邪之分,雞鳴狗盜之輩也有心善之人,你要是動了什么歪心思,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別怪我不留情面?!?p>  印雪聽到她的名字才明白她是誰,內(nèi)心更是感到自卑,想離開但又沒想好理由,當(dāng)即就要跪下去。應(yīng)紅鸞扶起她說:“你是我應(yīng)紅鸞的朋友,別動不動就跪。他說的對,是我著相了,你就是我的朋友,我才不管其他的。既然你不想離開,以后我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

  齊瑯儀陰陽怪氣說:“希望你說到做到?!睉?yīng)紅鸞嘲諷他一番,帶著印雪出去了。齊瑯儀松了一口氣,趴在桌子上不想起來,面具有些硌得慌,但是已經(jīng)懶得摘了,肚子咕嚕嚕的響起,只好摘了面具,扒拉著冷掉的飯菜。

  過了好一會兒,印雪端著熱騰騰的飯菜進(jìn)來,替換掉冷的飯菜。邊收拾邊說:“紅鸞去后廚商量了好一會兒,給了幾十個銅板才給你做這一頓,全程沒有報任何人的名號。”

  齊瑯儀吃著飯說:“行,沒白折騰,好歹讓她知道什么叫放下面子。”印雪站在一旁一言不發(fā),等他吃完后收拾好一并端走。齊瑯儀剛躺下休息會兒,應(yīng)紅鸞火急火燎的沖進(jìn)來。

  把桌上的面具扣他臉上說:“先生快跟我來?!饼R瑯儀大罵:“你丫的有病啊!就不能消停會兒嗎?懂不懂什么叫矜持?懂不懂什么叫波瀾不驚?”應(yīng)紅鸞扭捏著說:“我就這性格,實在是閑不住嘛?!?p>  齊瑯儀綁好面具問:“何事令你如此興奮?”應(yīng)紅鸞興奮的說:“一樓有人出老千,主管帶人收拾他呢?!饼R瑯儀又躺下說:“這種事經(jīng)常有,而且還總出在我給的新玩法上。”

  應(yīng)紅鸞搖著他說:“這次不一樣,若語帶著兩個人都拿不下他,主管下去認(rèn)出是附近武館的人,現(xiàn)在僵持著呢?!饼R瑯儀不耐煩的坐起來說:“媚兒都下去了還要我干嘛。等等,若語帶著人?”

  應(yīng)紅鸞拉著他說:“走啦走啦!”好不容易把他拉下去,站到了蘇媚邊上。蘇媚驚詫的說:“哥哥怎么下來了?”齊瑯儀沒好氣的指著手臂說:“被紅狐拉下來的,這兒還拉著防止我離開呢。”

  齊瑯儀見蘇媚偷笑也是無可奈何,掃一眼對面五大三粗的漢子問:“媚兒想怎么處理?”那個漢子抱拳說:“想必這位便是悲喜先生,在下英宏武館的教頭楊路開,幸會?!饼R瑯儀同樣抱拳說:“幸會,不知楊教頭是否要辯解兩句?”

  荷官小妹生氣的說:“有什么好辯解的!入場到現(xiàn)在一把也沒輸過,頻繁換桌也都未看他出千,跟他下注的人也賺了不少。若不是多余的牌和水銀骰子從他袖子掉出來,姐妹們真當(dāng)他全是運氣好?!?p>  荷官小妹氣的胸口波蕩起伏,看樣子是動過手的,衣服稍微有些松散。齊瑯儀呵斥到:“退下!把形象整理整理,不管情況如何,這位兄臺既然還有話要說,就讓他辯解幾句?!焙晒俜磻?yīng)過來自己話說早了,乖乖的退到一旁整理衣服。

  楊路開認(rèn)真的說:“其實在下也莫名其妙,本來想玩兒兩把就回去,誰知道越贏越多,怕在同一桌贏多了走背運,所以經(jīng)常換桌?!倍笾饾u皺眉說:“可是換桌多了總感覺不對,有幾人從頭跟到尾,我怕是偷盜之輩出言呵斥過,可總感覺身邊只是換了幾個人,行徑卻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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