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齊天朝他眨了下眼睛,一副你懂的表情!
甫一對視,一人一鳥都心領(lǐng)神會。
“那個我說丫頭??!既然你這么喜歡你齊師兄,鳥爺我著實不忍看你一片真心付諸東流,也罷念在你一片癡情的份上我?guī)湍銊駝袼?!?p> “是啊司徒師妹,你容我考慮幾天也不遲??!三天,不不!兩天也行??!”
“哎,我說齊小子,有這么一個溫情似水的女人喜歡你,那得是多大的福氣??!鳥爺我著實是羨慕不來??!”
“哪里哪里,是師妹抬愛我了,我也是著實有些意外??!”
當(dāng)著這么些人的面,這一人一鳥你一句我一句,竟挑些似有所指話講,這不明擺著刺激她嗎?
“你們!”噗!
任她司宇殤雪定力過人,卻也抵不住這兩個無恥小人的巧舌如簧,一時間氣怒交加之下血氣上涌,一口甜血脫口而出,身下一軟竟是被氣的暈了過去!
“哎呀!想不到這丫頭竟是這么不經(jīng)說,也罷,今日便放過她吧!”
這里玄火鳥兒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齊天卻是徑直走到她跟前,輕柔地將她抱了起來。
“喂喂,我說齊小子沒想你還是這種人,這副場景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還想趁人之危呢?”
“滾!人前人后的誰安心讓她在這躺著,一會兒讓師尊看見,我有理也說不清,再說把她留在這里,讓你這流氓鳥兒占了便宜去,她還不得哭死啊!”
“也是,哎哎!你說誰是流氓,你才是個十足的大豬蹄子呢!我呸……”
齊天抱著化名司徒允的司宇殤雪,一路上免不了被人指指點點,若是再有人問起,索性就一句“司徒師妹受了非常嚴(yán)重的內(nèi)傷,我這就去找?guī)熥鹚先思胰ソo她診治。”
一路七拐八拐總算來到他的住所,齊天才總算松了口氣,輕緩地將她放在床上,面上這才換上一副十分操勞的樣子,對著尚且昏迷的她調(diào)侃道。
“看不出你這么纖細(xì)的身子,居然這么的沉重,哎呀我是不是該抽點時間鍛煉下,不然連個女人都抱不動,還不讓那只臭鳥給笑死!你啊,就在這睡會吧?!?p> 說完他亦是閉目凝神,暗運真氣逆行而動。
“九死一生功”果然是神妙,想不到這短短一年的光景,我齊天居然已經(jīng)是死過兩回的人了,倒也是好事,若不是如此,我又豈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領(lǐng)悟到別人修煉上百年,甚至于上千年都不曾領(lǐng)會的法門。
魔功二轉(zhuǎn),頗有些再世為人的感覺,就連周身肌理也跟著朝氣蓬**來。
魔氣疊加,此刻的齊天,若是沒有反噬之力的話,漫說是魔帝,即便是魔神又奈得了他怎樣。
“醒了,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在別人修煉的時候拿把劍架在別人的脖子上是極不禮貌的行為嗎?”
“狗賊,我再問你一遍,“滄海遺珠”究竟在不在你身上?”
“什么“滄海遺珠”聽都沒聽說過,你倒是有完沒完??!大姐實在不行我就在這隨你處置好了,你看你是劫財呢,還是劫色呢?不過先說好我可是賣藝不賣身的啊!你要是強來的話,我可是會很激烈的反抗的喲?!?p> “你想死嗎?”
“不想!”
“那就說我想知道的,其他的留著給別人吧!”
“好好……好……哎!”
正說著他手中突然一亮,一道奇怪的符印赫然間印入她的眉心
“你放開我,你對我做了什么?”
“呵呵,你不是連你們魔界的馗魔印都不知道吧?”
“馗魔印!你怎么會我魔界失傳千年的魔靈符篆里面的印訣,滄海遺珠果然在你手里,當(dāng)日從魔界被荒古大陣傳送而出的也是你吧?先前我只是從你身上殘留的魔界氣息而懷疑你,現(xiàn)在我敢肯定你就是偷走我魔界氣韻法寶的那個人。”
“哼哼,我不僅會這馗魔印,我還會這個!”
說著他掌中又是一推,一股漩渦般筑起的大門逐漸的顯露在屋內(nèi)。
“你要干嘛?”
“干嘛,自然是送你去個好地方了,鐘皇給我連通沖神魔域,讓這丫頭去里面散散心去吧!”
“是的主人,鐘皇這就去辦?!?p> 那股漩渦將她重重包裹,吞噬一般消失不見。
“小子,還說你不是喜歡她,若不是看她身上有傷,又又豈會想到?jīng)_神魔界,此番你將她送去,怕是給了她一個大大機遇??!漫說是她的傷了,就連她魔將境的修為也將步入一個全新的領(lǐng)域吧?沖神魔域!那可是魔的天堂啊!”
“好了看把你羨慕的,等我?guī)湍阏业饺馍?,你老人家也去就是了!?p> “沒想到上次一役,她竟然獨挑妖王境強者?!?p> 這一日本是早課時間,此刻寬廣的廣場上,已是坐滿了人,半空中一處百十米高的浮空建筑上,雕龍畫棟好個威嚴(yán)氣度,頂上落座著幾人,天一教掌教真人,高坐首位,下首各峰長老并立而坐。
依次由著掌教真人,訓(xùn)示一二,講授真義,再由各長老分其所長一一講解。
齊天此刻關(guān)注的倒不是這些,反正這些個勞神子經(jīng),他聽與不聽都也是無妨,大不了再去問師傅就是!現(xiàn)在嗎,反正也是無聊的緊,倒不如找個人聊幾句也好。
“那個師妹,你是那峰弟子,介不介意聊幾句?”
“奧!師兄好,我是百折峰弟子,師尊正是離月真人?!?p> “原來你是離月師叔的弟子,那師妹芳名怎么稱呼???”
“奧,師兄,我姓楚,楚冰纖,楚國人士?!?p> “嗯!這位師妹呢?”
“無恥”
“呵呵,還有叫……無……恥……那個獨孤師妹……你好!”
齊天正準(zhǔn)備將聊天群擴大范圍之時,卻是突然的楞在了哪里。
“齊師兄,瑩姐姐,你們之前見過嗎?”
齊天:“有”
獨孤瑩:“沒有”
“原來你們早就認(rèn)識了啊!”
“誰跟這種人早就認(rèn)識,我們沒見過!從來都沒見過!”
看她一臉?gòu)尚叨汩W的樣子,看的齊天一時間玩心大起。
“是是!我跟你瑩姐姐不認(rèn)識,像她這樣的纖姿國色,師兄我可是不配認(rèn)識的,師兄我倒是想起某一天不經(jīng)意間扶了一個快要摔倒的女孩,不知道這算不算英雄救美呢?”
“呸呸,師妹休再與這無恥之徒多費口舌,還是專心聽授才是,”
“哼就只有摟嗎,這家伙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熟練??!”
她如是這般想著,想起那秘境中的一幕,不由的羞憤難當(dāng),至今她可都是歷歷在目?。『?,他就是個無恥之徒!
“齊師兄,師妹我還有一事要問!”
“奧師妹,你說就是,只要是我知道的,定當(dāng)知無不言?!?p> “哼油腔滑調(diào)!”
“那個師兄,我百折峰司徒允姐姐失蹤多日,前日里聽門中姐妹說是被你帶走,還請師兄告之她的下落,允姐姐對我姐妹二人有搭救之恩,實在是放心不下啊!”
“這個,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信嗎?”
“師兄請告之一二?!?p> “好吧,其實是你司徒姐姐受了很嚴(yán)重的內(nèi)傷,這傷啊,傷在心里,感及肺腑,動之刻骨,歸根結(jié)底就一句話,她可能受了情傷之苦!”
聞聽此言兩女皆是一臉的呆咦之色。
“有沒有搞錯,冷若冰霜的司徒師(姐妹)也會愛上別人,并且還受過傷!這得是多大的挫折呢?”
“看她們一臉不信的樣子,齊天倒也不以為意?!?p> “師妹,別聽他這淫賊的胡言亂語,司徒師妹本就是性情清冷之人,平日里又鮮有提起過什么人來,定是他存心不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狗賊暗害了呢?”
“事呢就是這么個事,你們愛信不信,反正我就是好意送她去師傅那里療個傷而已,再后來嗎,我就不知道她去了那里了,也許是出去散心也說不定,興許過幾日就回來了也說不定。”
“哼!你說司徒師妹為情所困,那我問你她喜歡的是何人,又因何拒絕于她!”
看她們一臉期待莫名的樣子,齊天還真是有種欺騙無知少女的感覺。
“這個嗎,此事涉及到個人的隱私,我也不好多說什么,我只能說這個人嗎,他長的眉清目秀,一身的正氣凜然,絕對是一位不出世的少年英才啊!”
“切!聽著怎么像是在說你自己,師妹我們別理他就是!”
三人正說著,那方高處卻是突然一止,那方紫陌真人羽袖一揮,便有紫光相伴而起,于虛無之中一面無形之鏡被施展而出,一身玄衣素染的玄農(nóng)子于此時映入眼簾。
“紫陌真人有禮,老朽此番借助玄衣遁影大法,不為別事,只因半年前的那場人妖大戰(zhàn)而來,殊不知當(dāng)日的妖族敗北之象,不過全是假象罷了,而真正的妖族核心,實際已被隱藏起來,待時機成熟,他們勢必還會卷土重來!現(xiàn)下便是有了可趁之機,真人可知,這魔界封印重關(guān)有三處,一處在天域界,一處在地域界,而我玄域界的這一處,即將會于十日后奎星貫日之時經(jīng)歷最薄弱的階段,聯(lián)想到這一年內(nèi)所發(fā)生的中,并且經(jīng)過連日來的多方打探,據(jù)說魔妖兩族已是暗自聯(lián)合在一處,只等那日奎星貫日之時,到時妖族大能聯(lián)手一眾,魔界先鋒部隊趁機打通魔界封印,一旦讓他們得稱,那我整個玄域界豈不置身于水深火熱,甚至于荒古都將被他們攪得翻天覆地!當(dāng)下唯有十派齊心竭力方才能有力挽狂瀾的機會,我少商宮亦是責(zé)無旁貸,故此宮主命我聯(lián)系諸位掌門,共赴我少商一脈,到時再共議此事?!?p> “嗯,有勞玄農(nóng)長老,替我回告南宮宮主,十脈系屬同根,眼下正是生死存亡的大事,我等定然不遺余力?!?p> “如此老朽替宮主謝過了,我還有事,先行告辭了?!?p> “請!”
“吩咐下去,除了靜水師妹外,各峰長老各抽調(diào)三十名弟子,明日午時隨我等趕赴少商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