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章 困惑
這個幻境著實給林凡帶來了很大的困惑。
這里一點邪氣都沒有,可以說是沒有任何能夠用來找尋的存在。
甚至可以說,這里的一切東西,都沒有辦法給她提供新的靈感。
林凡將自己所帶來的一小瓶藍色的靈氣,給那魯韋喝了下去。
果然,喝下去林凡靈氣的魯韋,整個人身體變得好多了。
甚至看上去也都非常精神。
可以說是,比以前更加好看了。
林凡連連咋舌:“想不到我的靈氣,還有這種作用呢?!?p> 魯韋一面走到最近的小水池,一面看著自己的臉。
“何止是特別有用,可以說是有大用??!”
“我現(xiàn)在感覺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
林凡笑著搖了搖頭,收了應該收取的報酬之后,便直接離開了。
這次林凡前腳剛剛離開,后腳就有馭靈局的其他任務給他打電話了。
給林凡打電話的人,自然是柳振南。
他聽柳振南說了幾句之后,便將這件事情給答應了下來。
但是他答應的并不是他來做這件事情,而是交給別人去做。
這個別人正是慕懷。
幾乎是掛掉柳振南的電話之后,他就直接給慕懷打電話了。
他將電話撥通過去之后,對方似乎正在吃東西。
林凡連連咋舌:“當真是世風日下。我還在外面做任務,你竟然自己在家里吃了起來?!?p> 線索以豐富的線索吸引著委托人一點點尋找下去,也正如林凡所指出的。
委托人的好奇心經常被林凡所利用。
這些線索中,林凡通過嫻熟的摸索作手法,讓一個事件如何產生又一個事件。
然而林凡們仔細推敲線索發(fā)現(xiàn),線索中的因果關系鏈實際上是由各種人物性格本身所決定的。
線索中除了線索的豐富以外,還有兩種皇權的隱喻。
一是外在的皇權,二是內在的皇權。
外在的皇權是指這兩位流浪漢如何運用自己的智慧,穿越荒山野嶺成為一方真正的擁有神權的皇帝。
而內在的皇權則要隱蔽的多,林凡說驅使這些游手閑蕩的人去冒險的,就是夢想得到皇權。
但是這種皇權即不受先發(fā)的種種限制所束縛。
也不僅僅依賴于社會協(xié)調,更不是徒具空明的官方要素,或是作為國家權力的象征。
而是具有聚堆權力的一種“真正的”皇權。
林凡還指出線索中具有諷刺意味的地方:在向愚昧無知的部族人炫耀神權時。
德雷沃特耍弄了一種庸俗的噱頭和騙術,但對他那種臨危不懼、視死如歸的風度卻大為贊賞。
線索末的贊歌恰如其分的向委托人表達了,兩位流浪漢成為國王后的榮耀。
而它出現(xiàn)在線索末而不是他們成為國王的地方,也說明了他們對于擁有皇權的那種驕傲感。
哪怕是因為情欲而導致了失敗,他們依然得到過那份至高無上的榮耀。
這也是這首贊歌帶有諷刺意味的地方,它不是出現(xiàn)在委托人說或者中間部分。
而是出現(xiàn)在其中一位國王被殺死以后。
他對于皇權的那種執(zhí)著,對于朋友擁有這份皇權的驕傲感。
致使他哪怕淪落為半瘋子,他也在歌頌他們這份偉業(yè)。
這些線索值得注意的地方出了林凡提出的兩種“皇權”的含義外,還有兩種敘述方法。
由兩個人的口述來向委托人闡述這個線索。
線索中的林凡作為新聞記者為大家聽他們說起,他從流浪漢朋友中所聽來的線索。
而流浪漢則由自己的親身經歷向“林凡”聽他們說起。
試想一下,如果拋去“林凡”身為新聞記者這一身份,直接由流浪漢講出。
會是一種什么感覺:作為一個經歷大災大難,在大戰(zhàn)中逃生的人來說。。
賦予他一種不同尋常的死亡模式,會給線索帶來更加飽滿的力量。
這個國王的線索,通過第三者的聽他們說起,“林凡”第二者的敘述,將這些線索與委托人拉開了一定的距離,委托人是隔著一層人物來調查這些線索的。
這也讓這個國王的線索,增加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就好像“林凡從自己曾經因為邪崇戰(zhàn)斗而失去的朋友”
與“他們身上所給林凡帶來的經驗和線索”之間的距離感。
而新聞記者這個身份又很好的為流浪漢與委托人之間創(chuàng)立了便利的條件。
慕懷卻反駁到:“我這叫做勞逸結合?!?p> 還不等他繼續(xù)說下去,林凡就將慕懷給打斷了。
“吃完趕緊去做一個任務。”
“這任務是找邪崇的。”
每每聽到這種要找邪崇的話,慕懷的臉色就會瞬間耷拉下來。
他著實不想要去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
討好的不是別人,而是他自己。
因為這種任務著實是非常無聊,而且非常苦悶。
最重要的是,這種任務似乎僅僅是針對他一個人。
這讓他就更加無語了。
林凡自己不想要做這種任務,索性就將這種麻煩,扔給了慕懷。
慕懷嘆息著,阿綠卻覺得很有意思。
畢竟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慕懷這個表情了。
隨后她挑眉看著慕懷:“所以又是要尋找邪崇的任務嗎?”
慕懷沒有說話,阿綠自然也是猜測的出來。
畢竟每次遇到這種任務,慕懷都是一臉不情愿。
他似乎是絕對的不肯相信,邪崇能夠跟人類產生感情。
這對于他來說,似乎有些怪異到了難以理解的地步。
但是,阿綠又確實從別人的口中聽說,慕懷確實是人類。
這就讓阿綠更加懷疑了,只不過現(xiàn)在的問題在于,關于慕懷的身世,著實是個謎題。
之前他們也得到了那些靈獸與邪崇之間的經驗,現(xiàn)在看來慕懷既然能夠這么驚訝,自然是不屬于這兩者之間的任何一種。
阿綠挑眉看著他。
但是他似乎也看得出來阿綠現(xiàn)在在想些什么。
倒是沒有多余的解釋,只是拉著她便出門了,說是要出去將這個任務給做了。
關于這種出任務的,阿綠自然是拗不過慕懷,可以說是從來沒有拗得過他。
這就讓她覺得非常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