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狀如癲狂

　　呂素問提醒：“太后娘娘可記得前秦有一位越王秦湛？”

　　牛太后認(rèn)真想了半天，終于點頭，“是有這么個人，當(dāng)年先帝還感嘆過，此人是當(dāng)時前秦的中流砥柱，若是秦末帝沒有那么混蛋，派人殺了他，只怕還不會那么快亡國?！?p>　　說到這里她猛然坐起，瞪圓了眼睛望著呂素問，“你的意思……你是說，那小妖精是秦湛的女兒？！”

　　呂素問心中天人交戰(zhàn)了半天，終是下定了決心，緩緩點頭，“是，她正是秦湛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