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賊蹤
“什么事?”于生有點好奇。
“以后有機會,能幫我把周放先抓回來嗎,我有些事想問他?!北劝矝]有感情,但雙目憂傷。
“你為什么認為我能行。”
“見面不過幾次,你就能如此,周放先出縣,實力卓絕,絕非幾人能拿下,下次你很可能行,而且,你深得兩位捕頭信任?!?p> 于生點點頭,這是想之后幫幫他兄弟,突然想到什么,他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事,消息靈通啊。
兩人交集不多,很快就分開了。
“于哥,你們商量了什么?!?p> “沒什么,徐樂,有件事要拜托你?!?p> “什么事?”
于生從懷里掏出來鏡子,自從到了縣里之后,小寧清醒時間就更多了起來,這幾天吵的不得安寧,這也是他愿意出來的原因。
“這里面有一個小孩子,你帶著他一塊玩。”
“真的?”徐樂狐疑,難以相信。
于生點頭,塞給他,徐樂先是疑惑,然后就露出了開心的笑容,“真的有哦,它還叫我?guī)浖一铮 ?p> ???
于生仔細打量徐樂,虛胖小少年,還比不上他的結實強壯,這是憑什么!
“好,你就帶他先玩幾天…一段時間吧。”很保險的擺脫了徐樂,看著他很開心帶著鏡子城內(nèi)四處亂晃。
于生轉身前往縣內(nèi),這次去有點事,最好不帶著他。
來到縣內(nèi),敲門,得到許可進來。
“什么事。”文姐抬頭。
“我碰上了比安?!?p> 文姐略微停頓,沒有感情的道“怎么了?!?p> 于生說完。
“嗯,我會看一下的,還有事嗎?”
“之前你說過的,關于徐樂的事情,我想問一下?!庇谏?。
“你居然還記得,其實你應該也能猜到吧?!蔽慕銛傞_一些記錄。
“城隍事件?”
“不錯,他的父母都死在阻截中,當年事出突然,來不及開啟大陣,城隍欲破壞陣樞,正是有許多人出手阻攔,才成功驅(qū)逐,徐樂的父母皆死于其中,當時他還小,我護下他,收入這里,并不讓他出勤。”
于生早有預料,默默點頭。
“修行如何?”
“很快!”
文姐早有預料,但還是忍不住默默低頭,說道“沒什么事就早點走吧。”
先去書閣里面看了看,沒有相關方面知識。
于生轉個彎又去了徐縣令那里。
“怎么又來了?”
“上次忘記個事情,這東西您知道是什么嗎?”
徐縣令抬頭冷笑,“你把我看成什么,想問就問?”
“是神道的奇怪物品,找不到記載。”
“哼,就算如此…你拿過來看看?!?p> “好嘞!”
徐縣令端詳片刻之后,問起來歷,“只是普通的土地,應當不會結出這樣的果?!?p> “縣令,想問一下當年為什么趕走城隍?!?p> “你不知道了嗎,神道要人供奉,武夫氣血有阻,難以進步,自然不可能容下他?!?p> “那大人見過神道吃人嗎?”
“什么!”徐縣令猛然站起,怒氣威嚴,“確有此事?”
因為事關重大,和文孫二人只說遇到了土地,沒有說過程,此時適當和盤托出。
徐縣令起身踱步,政務完全顧不上,臉色嚴肅,“此事之前從未有過!”
他舉起金色碎片,陽光之下,晶瑩剔透,仔細看去,仿佛又有一股白色的氣在流轉,一會變成人,又變成一個寶座。
“這東西能抗住神威,又是出現(xiàn)在那些吃人的神里,很怪?!彼€給于生,“要查一段時間,你先下去。”
于生離開,以前從來沒有過,是了,土寸在筆記中說有人所傳,村子里也說有高人相助,才能建起來土寸這座神像。
突然,于生停步,大太陽下冷汗淋漓,所以,土寸只是那個人的實驗品!那么土寸的死呢,那個村子呢,他會找過來嗎?如果不是小寧傳送錯誤,誰會去到墓后,可謂安全至極。
目的呢,這個碎片?還是別的,因為他是提前采摘了這個果實!
他走在街上,徐樂正帶著鏡子四處游蕩,是不是介紹一些東西給他聽,周圍的大媽被嚇得不輕,都不敢上去做媒。
比安在另一邊帶隊,看樣子巡查好了。
等等……那是誰?
于生發(fā)現(xiàn)有人吊在后面,本來還不是很確定,但比安變換方向,他總是跟在后面,跟著他們的,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周放先的人,于生本打算悄悄跟隨,可突然他就看了他一眼,改變方向離開。
于生急忙追去,人影消失不見。
猶豫片刻,他找上比安。
“什么事?!北劝舱泻糁值?,準備去哪解決一下晚飯。
“有人跟著你們,你知道嗎?”于生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比安搖頭,“你懷疑是他?”
“嗯,如果你們找到他了,希望能抓住他?!?p> “肯定!”比安道。
于生拜別離開,他不知道有沒有人會看著他,但他不放心比安看著,如果真是呢?
他和徐樂碰面,一塊走走停停。
“為什么小寧一直說有個丑家伙啊!”
于生打個哈哈,這么快名字都知道了,還有,哪里有丑家伙!
“他在瞎說,聽聽就好,玩的如何?!?p> “他教我了好多關于陣法的知識,學會了不少。”
?憑什么我沒有這待遇,于生不解,思索著怎么才能變帥。
沒過多久悄悄跟徐樂道“去找文姐,就說可以稍微看著比安,城內(nèi)有不明人物?!?p> 徐樂驚訝,但沒多問什么,定下心來,決定等會就去。
一直到天黑,二人分別。
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一切無事發(fā)生,徐樂和于生偷偷通過氣,表示文姐知道了。
沒有多余想法,于生好好修煉。
陽光撒下,如同沐浴在一片金輝之中,氣血順著骨頭流動,滋養(yǎng)關節(jié),就像一臺上了潤滑油的機器,更迅捷,每個肢體,骨骼之間更加通暢。
花了這么些天,于生練成了《奔襲》,多了門手段,矛法也越發(fā)熟練。
某一天,于生正在沉默修行,就聽到隔壁傳來同樣熟悉的聲音,同樣的夜晚,和上次很像。
沒等他思考去不去打擾一下,隔壁就主動過來打擾他了。
看著一身臟兮兮的劉林翻墻進來,這次倒是能看清他的身法了,氣喘吁吁。
于生發(fā)出疑問,“你剛出完任務回來,到我這來干嗎?”
“有安全感,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劉林豎起大拇指,“哥,你看咱倆什么時候拜把子?這樣名正言順。”
于生眼神摒棄。“你不用去打報告嗎?”前幾天抄報告,可抄個半死,體會到年幼學堂的感覺。
“有人幫忙,”劉林說著,掙扎了幾下,終于一屁股徹底坐在地下,他仰面說著。
“哥,這次的事情,很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