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國王不過是個擺設罷了,現(xiàn)在軍權都在我和父親手中,他還動不得我”
“可是,若昌黎的臣民知道了,您還是要擔上弒君的罪名?!?p> “你下去準備一下,今晚我們就進宮,除掉他?!币竽趺媛秲垂?,原來一個人的改變可以如此之大。
“對了,你立刻派人去青丘面見青丘國君,將煦炎就是東方御寒,是我昌黎國太子的事情透露給他們,想來不用我們動手,御寒也難逃了?!?p> “屬下這就去安排,只等公子的命令,這昌黎國就是我們的了?!?p> 自從殷墨初將太子墜崖的謊話告訴國君,他就日夜傷心難過,根本無暇顧及朝政,這讓殷墨初父子鉆了空子,幾乎包攬了朝中的大事。國君整日在宮中飲酒消愁,守衛(wèi)也松懶懈怠,以前連麻雀都飛不進去的王宮,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分寬松了。
天剛剛擦黑,殷墨初便帶領著幾人喬裝成御醫(yī)的模樣,來到了南城門外。
“什么人?天黑了來這里做什么?”守衛(wèi)用長戟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連本公子都不認識了嗎,這是本公子從宮外找來的神醫(yī),為國君診脈的,還不快讓開。”
“是是是,打開城門。”旁邊的侍衛(wèi)急忙打開城門,不敢耽誤,現(xiàn)在他們父子可不敢吃罪。
一路上的侍衛(wèi)也都不敢阻攔,一會的功夫便來到了國君的寢宮。
“你們先在此等候,等我的信號再進來。”
殷墨初推開了殿門,國君此刻正坐在桌子邊,桌上的酒壇已經(jīng)見底了,國君也醉酒了。
殷墨初見此心想也省事多了,不妨直接動手就是了。
“陛下,您喝醉了,微臣正好帶來了御醫(yī),讓他們給您診治吧”說完拍了拍手,殿外的刺客聽見信號也闖了進來,國君迷糊中看見進來的人手中拿著長刀,心中一驚酒也醒了一半。
“你們這是干什么?”
“干什么?你還不明白嗎,你和你的兒子一樣愚蠢,當然是要當上這昌黎國的新國君,不妨告訴你,你的愛子御寒被本公子殺了之后扔到了懸崖下面的,不過你很快就可以和他見面了”
“來人......”國君想要叫人,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被這弒君之人刺穿心臟,倒在了地上。
“明日傳出話來,說國君因為傷心飲酒過度導致病發(fā)而薨,臨死前將王位讓給我殷家,朝中的大臣我父親會去聯(lián)絡的。將這里收拾一下不要留下破綻。”說完便揚長而去。
煦炎他們自從成婚后便整日的游山玩水,畢竟這樣的日子不多,煦炎和乾銘馬上要去戰(zhàn)場上殺敵,這是國君準他們的假期。角溪是冰羽和魅兒最喜歡的地方,也是冰羽和煦炎結緣的地方,自然要常常前去。
此時的桃林,桃花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掉落,煦炎和冰羽四人坐在桃林中的小方桌前品酒。
“這是前年釀造的桃花醉和瓊霜露,是我和姐姐剛從桃樹下挖出來的,你們快嘗嘗吧!”
魅兒打開了酒壇蓋子,頓時香味四溢,清香撲鼻,即便瑤池的瓊漿玉露也不過如此。
“煦炎兄,你不清楚,他們姐妹最擅長釀酒了,我嘗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還是垂涎三尺,今日你可有福氣了”
煦炎笑道:“那我可要嘗一嘗了”
酒壇倒出的細流落在玉盞中發(fā)出清脆的聲音,酒香似加溫過一樣溢了出來,煦炎端起玉盞,那香氣確實沁人心扉。
“果然是好酒,你我兄弟今后可要享福了”
大家嬉笑一陣便坐在了一起品酒暢聊,桃林的上空飄蕩著他們的笑聲,三千煩惱拋諸腦后,得成比目何辭死,只羨鴛鴦不羨仙??鞓返臅r光總是易逝,轉眼已經(jīng)是傍晚,四人收拾東西也準備回宮了,這時林外突然響起了腳步聲。
“什么人?”煦炎警覺的問道,雙手擋在了冰羽身前。
林中走出一人。原來是青丘的將軍。
“出了什么事情,你這么慌張,不怕驚擾了公主?!?p> “國君請冰羽公主和駙馬立刻回宮說是有緊急的事情?!?p> 煦炎不知什么事情,只看這將軍的神情覺得肯定是大事,也不敢耽誤,趕緊備了馬車回宮去了。
煦炎和冰羽趕回來時,王后已經(jīng)早早地等在王宮門外,她來回地踱步,顯得十分焦急。
“羽兒,你可回來了”王后一把將冰羽從煦炎的身邊拉了過來。
“煦炎,你父王在正殿等你,你快去吧!”王后有一絲緊張不敢直視煦炎。
煦炎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似乎今日宮里的人都十分古怪,他連忙趕去了正殿。正殿的大門緊閉,煦炎推開了大門,左右兩側明晃晃的尖刀已經(jīng)架在了煦炎的脖子上。
“御寒太子,你隱姓埋名來我青丘,接近我羽兒到底有何用意?”國君怒視著煦炎,從未見他如此動怒過。
“請國君聽我解釋?!?p> “哦,解釋,先放開他,本王倒要聽聽他做何解釋?!?p> “我的確是昌黎國的太子御寒,只是因為昌黎國的宰相犯上作亂,想要奪取王位,他的兒子殷墨初將我騙至九華山,打落懸崖,幸虧被乾銘和兩位公主相救才活了下來,我與羽兒是一見鐘情,并非是蓄意接近的?!?p> 國君并不相信煦炎的話。
“你當我是三歲孩童一樣好欺騙嗎?那宰相的兒子既然將你騙到九華山,為何還會讓你活下來,你說你跌落懸崖,竟然還能存活。簡直一派胡言,來人將他帶下去關入大牢?!?p> “父王,不可以,父王”冰羽推開了房門,闖了進來。她跪在煦炎身邊,沖國君喊道
“父王,即便煦炎是昌黎國的太子,可是兒臣與他已經(jīng)結為夫妻,便是煦炎的人,父王若是殺了他,那兒臣應該怎么辦啊”
國君聽冰羽這么說,態(tài)度有些好轉,但還是不能放心。
“羽兒,可他畢竟是昌黎國的太子,你難道不知昌黎國侵犯我們的國土,我們與他們的恩怨了嗎?”
“可這不干煦炎一人的事啊”
正這時候,門外有一侍衛(wèi)走了進來。
“陛下,太史大人有要事求見,是有關昌黎國的”
“傳他進來”
太史大人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煦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