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青衣分流,黑白分明已經(jīng)有不短的時間了,如今該分的也徹底分干凈了。
“明面上是黑的多?!?p> 書記說道。
帝一點頭,的確如此。
“如果黑的代表惡,白的代表善,帝都這邊明面上黑的多,是不是很惡?”
帝一笑問。
“不是。”
書記很痛快的回答。
“那么為什么?”
“數(shù)據(jù)未曾整理?!?p> 一句話擺平。
“額...”
雖然帝一可以自說自話,但有時候給予一些回答才有興趣繼續(xù)往下說不是?
“圓球之上和封界之中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體系?!?p> “一個體系的開始,規(guī)矩是從少至多,直至虛擬創(chuàng)造到?jīng)]有規(guī)矩。”
“一個體系的開始,規(guī)矩是越少越好,直至將規(guī)矩化為某種行為準則?!?p> “一個是以力量為主駕馭,一個則是以精神為主支配,這是兩個最為龐大的體制,但后者卻是前者的弱化?!?p> “精神體制規(guī)矩是越多越好,因為這樣更加穩(wěn)定,但最為開始的時候,也是從少至多的,而這種多并未轉化成行為,誰能記住這么多規(guī)矩?沒有!規(guī)矩越多忘的越多,不忘則壓抑,違背的也就越多?!?p> “精神弱于力量,但卻更加強悍,因為它足夠垃圾,垃圾到把它造能才成為實質(zhì)的力量很費勁,可一旦成才了,在同等層次之下,體質(zhì)的力量根本不是對手,直接被碾壓?!?p> “就算是不同的層次,也能越階而戰(zhàn),比如一門打兩門,這是初期弱小的回饋,但總體來說相差是并不大的,因為人家沒弱小過,可以一直快速的前進,短時間之內(nèi)呈絕對的碾壓態(tài)勢。”
“只不過這樣的快是有極限的,當達到一定的極限之后,就會舉步維艱,這時就需要回頭了,回頭則為了在次攀升更高,但能回頭到最為初始的時候嗎?太難。”
“一個上限更高,一個上限更低,是不是覺的精神體制很優(yōu)異?不!都是一樣的,人家回頭回的早呀,而精神體質(zhì)的,一旦到了力量駕馭體質(zhì)的時候,初始能精神固然能讓你的上限更高,但一樣需要回頭?!?p> “這是兩種在大體上不相上下的體制,如果僅僅是如此話,那么根本沒有費勁巴拉締造精神體系的必要不是嗎?都當莽夫也挺不錯,沒有要去細化精神?!?p> “但兩個體制是可以合的,當力量與精神結合之后成了什么體制呢?靈魂體制。”
“當精神體制進入終焉之時,細化到無法細化,完整的靈魂體制誕生,誰都有一定的靈魂,但這靈魂卻不是完整的,或者說這靈魂并不屬于你?”
“就算力量強悍到一定的程度,能完美的掌生,控制自己的每一絲一毫,但對于精神也只是駕馭,只不過保護的十分到位而已,磨滅不了你的血肉,便磨滅不了你的精神,更何況是更加深層的靈魂了,藏的更好?!?p> “而專修精神的,則是會針對你的精神作戰(zhàn),讓你成為一具血肉空殼,不過只要那小小的一點靈魂依在,遲早能復蘇的,但如果是遇到精通靈魂的專家呢?”
“失去了靈魂會死嗎?不會!但會一直漏氣,直至漏到油盡燈枯,只能一直一直不停的前進,是不是覺的沒什么大不了的對嗎?好像也是這么一回事?!?p> “當一直前進到前進不了的時候,補生到補不進去的時候,死就完事了,不過沒有當靈魂的時候想死可就是很難的一件事了,那種慢慢的進入衰老,不停的一直衰弱的感覺絕對不好受?!?p> “而且當衰弱到一定的地步,精神錯亂,力量失衡,常有,而這些都是比較正常的情況,比如自然而然的老死。”
“沒有靈魂的生靈,精神和力量有太多不屬于自己的雜質(zhì),而這些雜質(zhì)會在你衰弱的時候暴發(fā)出來,形成晚年不幸?!?p> “你覺的我們是有靈魂的嗎?”
帝一詢問,不過并沒有等回答。
“當然有的,如果最初沒有靈魂的話,怎么能活下去呢?不可能的,所以還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只不過這可不是與生俱來的一點點,而是被剝奪的剩下一點點而已?!?p> “這一點點的靈魂隨著成長達到極限的地步之后,自然會消失掉,別以為精神和力量成長了,靈魂就會成長,不可能的,只會把靈魂耗干凈,或者說撐暴掉?反正都差不多,由此達成盛極而衰的結果?!?p> “那么剝離出來的靈魂去哪了?在老大手里?不!同樣在我們自己手上,賊老天雖說很陰險,但最講規(guī)矩的還是他,掌生便是拿回自己靈魂的方式?!?p> “掌生這東西只要老老實實的不亂跳的話,忍住一些誘惑,基本都能拿回原有的靈魂,只不過這原有的靈魂完整嗎?可以說是完整的,但也可以說不完整?!?p> “拿回了原本的靈魂,精神和力量能促進靈魂增長了?不!還是一樣的,因為你消耗掉了那少許的一點點靈魂,造成了殘缺,雖說這一點點靈魂卻支撐了你的一生,但畢竟暴了,導致了靈魂上的殘疾,這份殘疾的效果,則是讓你成長有了上限。”
“不過好歹變成了殘疾,不至于晚年不幸了,當?shù)搅艘欢ǖ牡夭降臅r候,你的靈魂會把你鎖死,讓你不至于不幸,有那個一個安好的晚年?!?p> “但既然是殘疾便有辦法是能夠治愈的,比如在力量層面上的完美掌生,或者在精神層面上的,而這自然能治愈這份靈魂上的缺失?!?p> “額...”
帝一覺的好像偏題太遠了,不是扯黑白嗎?怎么扯到靈魂上去了。
頭疼。
“咳咳...這個課題是老大的課題,咱們略懂就好,不過繼續(xù)說了那就說完這個靈魂課題好了?!?p> “靈魂這東西成長幅度是最慢的,就算是先天就擁有沒有剝離的靈魂,長大的一樣要變殘疾,比如以力量駕馭精神,你能靈魂能成長嗎?那成長的幅度叫一個小?!?p> “當回首在修精神的時候,靈魂成長是最快的,只不過一邊高,一邊低,這個低的能拔高多少?而且回首之后又去拔高那個高的,低的自然成長有限?!?p> “這樣的靈魂雖然不是殘疾,但有重??!重病這東西只能慢慢養(yǎng),阿噗阿噗的養(yǎng)幾口氣在向上爬幾下在哮喘,十足的靈魂肺癆,為了治愈這樣的肺癆,直接給你整一個先天殘疾?!?p> “點點靈魂伴你一生,最終散于全身,以這點點靈魂之力,在加上原有靈魂的吸引,造成回首一生,咱們也不知道其他世界是不是這樣的,反正咱們世界頭頂上那老大絕對是大手筆?!?p> “一生無論是怎么走,走的在好,在完美,復刻一切,軌跡一模一樣,你最多也只能修補靈魂上的殘缺,根本擺脫不了靈魂遲早殘疾這個事實?!?p> “不過每一步都完整復刻的一模一樣,何其艱難?很抱歉,反正我是辦不到那一種,我也不相信老大那鬼玩意在掌生的時候能辦到,但是吧...另類的方式還是有的?!?p> “比如滅世?!?p> “把一座世界滅的寸草不生,點滴不留,這個難度就要簡單很多了,我們無法保證靈魂是否會長成殘疾,但靈魂自己呢?當然就可以保證自己不會殘疾了?!?p> “一世留一人,把自己的靈魂留在虛世之中,這是我曾今在最為普通的時候想到的方式,簡單而又霸道,至于另一種方式則是一統(tǒng)了,稍微復雜一點,這需要把你的親朋好友全部殺光光?!?p> “不然你的靈魂便會分潤到這也親朋好友身上,從而影響到現(xiàn)實之中,一旦現(xiàn)實中他們死了,或者掌生失敗,他們則會進入到你的虛世之中,成為其中的執(zhí)掌者。”
“這要是他們作出什么腦殘的行為,比說和你徹底割裂獨立,比如說不進行反饋,如一直進行索取,那不好意思直接玩完,當然這也是一種選擇?!?p> “第一種滅世,第二種合世,第三種眷顧?!?p> “無論是滅世,還是合世,有關聯(lián)的都不能留,至于合世的話,有關聯(lián)的都死了,那么剩下的自然全是模糊的,而這種模糊的非常好糊弄,簡單一些就是相當于智障?!?p> “也不能說是完全智障,他們好歹也是具備現(xiàn)實模板的,不過好歹進行了一定的降智打擊,可以認為其中的每個人都有那么一點點靈魂在。”
“靈魂具備被切成了多少份未知,但現(xiàn)實中死了的話,那么分散在一座座虛世的靈魂會有那么一個通道完成匯流,這每一座虛世的那一點點靈魂也自然會消失不見?!?p> “但掌生如同返古,靈魂消失不見的,不是等于說過去沒有這個人了嗎,這很違背邏輯不是嗎?所以他們還在一層層虛世,只不過他們原本的靈魂已經(jīng)隨著通道回流,而留在那里的則是其他沉淪靈魂的取代,或者說支撐?!?p> “一世之靈魂,哪怕每一個生靈只有一點點,那也足以讓你的靈魂具現(xiàn)化了,支撐你重新復蘇,而這種復蘇則是在掌生中復蘇,一世留一人,你的先支撐他成長之后,他才能支撐你復蘇?!?p> “至于最后誰留下這個問題,有待商榷?!?p> “合世就是滅盡關聯(lián)之后一統(tǒng),靈魂散于世生之中,他們自然更容易誕生靈智這樣的東西,以此來推動虛世的運轉,而這份運轉的力在最為初期的時候來自于你的供養(yǎng)?!?p> “怎么供養(yǎng)最快呢?現(xiàn)實中的關聯(lián),滅世易合,因虛世滅世難,而合世不容易滅,因虛世合世易?!?p> “至于眷顧沒什么好說的了,保持著關聯(lián)親友原本大體的軌跡,然后合世,達成眷世顧親,難點在于兩頭要兼顧,而且不能被親友發(fā)現(xiàn),雖然都進行了一定的降智打擊,但一個個的可不是白癡。”
“一世三生留一人,五回返今六匯生,七夕是今惜。”
“那一世之磅礴的靈魂大部分便是供你回生用的,只不過除了滅世之外,回生都比較慢,這樣的慢能慢的什么地步呢?一世若沉淪的靈魂不足了,得要今朝之人死了才行?!?p> 至于帝一為什么知道的這么清楚,因為他曾今把這座靈魂歸墟之地給抽干過,抽干之后更是把現(xiàn)實中的人全部抽成了白癡,進行了一番另類的降智打擊。
反正是白癡,更呆瓜一點也無妨,只不過這樣的事情他也就干過一次而已,嗯...不多!更多的是進行別的實驗,比如說靈氣復蘇,研究怎么把歸墟之地給炸裂,不過像炸裂這種事他還是沒完成的,但引爆還是引爆過的。
說句豐功偉業(yè)都不夸張了,熊熊業(yè)火在燃燒。
終焉了?
嘖...反正終焉了做次實驗不過分吧,這是在給你們延續(xù)壽命哦。
“更加具體的細節(jié),你的數(shù)據(jù)庫里面有的,整理一番就能看到?!?p> “嗯...回到正題上,黑白的問題。”
“這個黑白的問題呢...”
“算了,不說了,你可以閃了?!?p> 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不想說了,可能是幾次三番開岔,岔遠了。
再見嫌棄揮揮手,他想靜一靜。
嫌棄書記不會說白癡話。
一句明面上是黑的多之后,原本的心情就沒了,要不然也不會在離譜的開岔,直接略淺入深。
自己靜靜,想想好了。
黑白這個問題對于書記好像過于簡單了,人家好像并不需要。
嗯...不可小視!
看著書記不多廢話的離去,帝一突然瞪大雙眼:大視可還行?
“噗...”
“我怎么突然就歪了呢?”
帝一很是憂傷的撓撓頭。
都怪書記不稱職,把他的興致都給整沒了,果斷甩鍋!
雖說書記不稱職,但帝一在次看向青衣的時候,還是比較欣慰的。
黑的多代表什么?嗯...比較光明。
青衣分流,黑白分明,白多暗黑,黑多向白。
如果有那么一個成就系統(tǒng)的話,這估計能達成一個相當了不起的成就了。
“雖然這是一件小事,但小小的紀念一下不過分!”
帝一心里給這個小小的成就起了一個名:黑白并立。
而達成這個成就的過程他很快便會遺忘掉,因就算是怪物,能容納的記憶也是有限的,為了在有限的容量之內(nèi)增加更多,他們只會記得一個個節(jié)點。
這一個又一個節(jié)點等同是起因、過程、結果的收束,當收束完成,不在記得其中大體和細節(jié),記得的僅僅只有一個名而已,等哪一天需要了在把這個由名打造的節(jié)點重新展開。
雖然展開之時會有些生澀,或者說與原本的也有了一定偏離,但這些偏離卻讓這個節(jié)點更加的完整了,而這樣的能力或者說名稱,可稱之為概念!
極為普通又相當變態(tài)的概念和一份加密檔案差不多。
今朝不記昨日,回憶只此一生。
誰能破解這樣加密的人生檔案?沒有!我連自己都不記得昨天,你能破解?每次展開的節(jié)點都與上一次不同,每一次都是新的節(jié)點,你能知道最原始的節(jié)點是哪一個?知道最新的節(jié)點是哪一個?知道每一個節(jié)點的順序?
如不能知道這一切,知道由一生匯聚的概念的反補有多兇猛嗎?額...好像也不是很兇猛,不過自保那是非常強悍的。
入侵我?你的這一部分將成為我!而當我看見你時,隨著時間的推移,你將成為我的一部分,直至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因為我拿到了曾今你的一部分,如今還給你,你能拒絕嗎?
不能拒絕?那么這一份曾今將取代你,你依舊是你,但你屬于我了,這是非常陰險的奇異之力,不過卻傾向于自保,別陰我,不然別怪我兇你了。
怪物掌握的能力或許一個個都不強,甚至沒有達到門戶的程度,但勝在多不勝數(shù),他們和青衣完全是兩種區(qū)別,在有門戶之力也并非是無敵的,有時候一門打三門的情況也并不是沒有。
一個小小的節(jié)點重新展開。
六門青衣有多詭異呢?
丹如嬰,幾命?
金丹一命,元神一命,在加上本有的一命三命。
砍死原本的一命?你能碎我的小丹丹嗎?能?我金丹重塑新生,元神出竅。
能捏碎我金丹重塑的肉身嗎?能?我還有元神!能磨滅我元神?好!我還有剎那拉拉拉。
知道剎那三生是什么嗎?
左邊一個我,右邊一個我,中間一個我,而且他們都有金丹元神嬰哦。
你要砍死我多少次呢?九次!而砍死九次的途中你要同時面對三個我,詭異嗎?不!
我們還有兵器的,有了仙門的支持,這件兵器也可以相當一個我了,而且這件兵器碎了更是猶如風暴一樣席卷,雖說傷害小,但勝多量多。
知道七千元碎裂的命兵形成的暴風有多強嗎?很抱歉,我們也不知道,沒試過。
如果加上兵器的話,那么這時多少條命了?十二條。
三生十二命,能打穿嗎?能嗎?我還穿了一件以衰至晦的小衣服哦,我可是有防御的那種,不是白板!
剎那三生合一,我能爆發(fā)。
剎那一生三分,我能持久。
雖然我們就開了六門,但已然完成了一個小循環(huán)。
就算三生十二命全碎了,我們也能保命的,你總不能把渣子都磨碎吧,頂多咱們也就是重新開始,本命依在。
這算詭異嗎?我們還能更詭異哦。
碎片成渣了,可以消化不是?為了不被消化掉,我們有福地的支撐。
個體能抗衡福地這個整體嗎?而且這座福地是由個體匯聚而成的,當三生十二命全碎就是血祭開始哦,因為我們的本命將流入福地成為其中的祭品,成為其中的媒介。
我們在戰(zhàn)場上宣泄的力量,碎裂的身軀,將經(jīng)由這份媒介匯聚到活著的人身上形成加持,形成衣甲,形成重組。
詭異嗎?很詭異不是嗎?
不過這些詭異的知識,我們不知道,嗯...這些知識保存那一個個怪物的人手中,比如我們就不知道本命的存在,不知道三生十二命全碎之后,本命仍可猶存。
不過我們會知道的,因為當我們死了也就都知道了。
比如血祭的祭品是什么,媒介是什么,嗯...我們的本命。
比如這份本命是怎么來的,為什么明明十二命全碎了,還能本命猶存,嗯...這是同門和福地的支撐!
同門支撐著我們的存在,讓我們能擁有本命,但這份本命并不完整,所以需要一個承載物,比如福地。
因為依托與福地而生,同時也是在維系福地的穩(wěn)定,讓一座福地之力慢慢的不在外流,而福地也在保證我們能長久的生存下去,直至歲月之后成為福地之靈。
這是血祭的根源,以本命為祭,以福地為橋梁,勾連隕生。
死后因同門我們成為了福地之靈,但這份意識保持不了太久,因我們的生畢竟已經(jīng)死了,我們畢竟不在完整了,所以我們一樣是有限期的。
當不完整的我們徹底消失之后,我們也在重新變的完整,因為那一點點純凈的靈魂在重新匯聚,因那一點靈魂一直留在福地之內(nèi)沒有外流。
當這一點點靈魂越來越多時,新生降臨,只不過我們可能不會記得所有了,或許那最后降生的那一個會記得那么一點點,因為我們?nèi)砍删土怂?p> 可惜的是福地是注定不可能存在了,我們已步入了末途,我們沒有堅持到最后,我們已沒有未來了,我們只能挽救我們的同門,希望他們能挽回我們,換一份來生可期。
“嬰、兵、剎、那、仙、晦,六門青衣到最后能剩下多少?”
帝一不由的想到。
這不是他能決定的。
六門詭異嗎?詭異!但在詭異也只是手段豐富而已。
如青衣十二命擋在一門重犀面前,未嘗不會被直接貫穿,當然青衣沒有太大的弱點,金丹這東西很硬,非常硬!硬到連青衣本身也發(fā)揮不了金丹的全部威力,只能將其當做是板磚硬砸。
中規(guī)中矩的青衣,其暴發(fā)和持久之力更多的是依托在剎那這座數(shù)次完善的門戶之上,嗯...這扇特殊的門戶便是青衣的主體!為了完善這份主體核心,青衣的兩次開門都只是完善了這道主體的一部分。
雖說分割了剎那,但卻更強了,優(yōu)化了不少潛力。
六門完成了循環(huán),更擁有了短期的本命,只不過這份本命并不持久,需要下一次穩(wěn)固。
循環(huán)建立之后便是穩(wěn)固,以下三門來穩(wěn)固,至于是哪三門帝一已經(jīng)想好了。
器、同、石。
剎那分做兩門是某種極限了,但同門可以作為延伸,將其把其扯下來,當然這也不是完整的同就是了,不過三次開門同開,叫一叫同門也不過分了。
在以器鑄造適應,以石建造穩(wěn)固,可以說剛剛好,九門青衣也算是完成了第一步了,可以出山行走了,屆時想留的便留下,不想留的全滾蛋。
九門出山這回事...嗯...相當變態(tài),但這卻是帝都畢業(yè)證!而這時候除了帝都這邊的話,已經(jīng)提前拿到畢業(yè)資格的未嘗沒有。
一次單開一門和一次開三門,前者自然更快,更快了就能畢業(yè)嗎?不!只是說拿到資格而已,還需經(jīng)歷一次考試不是?考試淘汰的自然是淪為枯骨了。
這也算是老大的第一次篩選。
第一屆畢業(yè)生會去哪?流入后花園的古城。
為什么這座古城后花園明明是一塊肥肉,但卻沒人敢吃呢?因時機未到。
大規(guī)模畢業(yè)生都沒出山,你敢吃?信不信讓你全軍覆沒,一個畢業(yè)生都沒有?所以聰明一些的勢力那是瑟瑟發(fā)抖,腦子秀逗的反而吃的滿嘴油膩,然后來一次突然減肥,指不定直接削死。
至于是誰來削,當然是他們來削這些傻蛋。
一位主角砍死一座勢力的當權者之后分為兩種情況。
一種則會引來追殺,這代表是合格的。
一種則是做做樣子,這代表是不合格的,而勢力之中反而是皆大歡喜的感謝主角,這樣不合格的大多都是不自覺的踏入了禁忌,砍翻你那是名正言順。
這樣傻蛋的勢力則是給畢業(yè)生的歷練,只不過一個歷練不好也要小心死翹翹。
本是做做樣子來追殺你,但你卻扛不住,撐死了能怪誰?
為什么童話里的勢力都是給主角送菜、練級呢?
三個字:不合格!
合格的那是追殺你到至死方休,送菜?不可能的。
不說掌權的好了,就說那些個體,你艱難的砍死一個個體,但引來的卻是直接超越這個層次的,而且還不止一個,要是其中掌權的,知道這掌的權有多大嗎?
如果這份權力代表一萬生靈,那么這一萬人將擁有一個共同的目標,那就是將你干掉,就像新官上任三把火,一個是自己突然著了,一個群體著了,想要熄火只有將禍患鏟除。
所以不合格的容易砍翻,但合格的,呵呵...把自己給砍翻。
欠與不欠有時候很重要,而歷練這東西也是慢慢來的,不過首先得保證自己是塊石頭,這樣才有選擇和試錯的機會,不然一不小心直接翻。
個體開啟禁忌和一個勢力開啟禁忌是沒得比的,個體是塊石頭就算開啟了也能扛過去,但以勢力而言一旦走錯,扭轉過來太難,因一次性造成的影響太大。
歷練反復橫跳,此消彼長,見識也就有了,就算開啟了禁忌也未嘗不能關閉,砍那些同樣開啟了的就關閉了,重新進入正途,只不過沒多少收益就是了,不過歷練就是練彈性的。
關閉了?嘖...下一次自然能更遠一點。
累了?煩了?厭倦了?那么可以回來,以大勢之力支持個體的走通不是問題,更何況你已經(jīng)有了充足的彈性,但僅僅只是支持,而不是支撐,因為你僅僅是靠著山邊的。
人家在忌憚這一整座山,但并不是忌憚你,不過這份忌憚會打消一些不好影響,但如果太重的話,人家一樣會鋌而走險,這是靠山的支持,讓你有一個依靠可以掛著,但不是絕對的安全。
不過真要死了,這座靠山也會做做樣子展開追殺,一座山你也敢惹?好家伙,真有膽子!能扛過這次追殺算你命大,這是只會持續(xù)一次的追殺。
如果殺不掉,那就殺不掉了,至于被反殺的情況,壓根是不可能的。
該死之人死了,作為不該死怎么可能會殺掉不該死的,殺不掉的。
追殺的不該死,但能殺死這個本不該死的,因為有了理由,而這個本不該死的卻殺不掉追殺的,因為原本應該承受的,要么扛過去,要么被殺。
當然除了這兩種之外還有兩種極其稀少的特殊情況,什么樣的人才能殺死這種擁有名正言順追殺的呢?其一:意外!牽連進來的意外,其二:像怪物這一種。
只有遇到這種極為惜少的情況才會展開第二次追襲,當然更多的可能是空襲,因為找不到,所以只能吃一個啞巴虧,不過這樣的啞巴虧剛好可以成為特殊的懸賞任務。
比如懸賞入門的資格。
為什么山門招收子弟都很少?不是哪一個世界都像封界這么富有,更多的是養(yǎng)不起,就像是封界這么富,還得經(jīng)過一輪淘汰呢。
九門青衣畢業(yè)出山,其中堆積的靈資有多少?呵呵!對于普通人而言那就是天文數(shù)字。
這一切對于青衣來說,算是近在咫尺了,抗過這一波往后是青云,不過生靈如草芥,咫尺更是天涯淵,能活下來的,能見到天涯處處是芳草的不多就是了。
八月已至,風雨欲來,頃刻間便是暴露傾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