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櫻來到了謝門的身邊,與他平行一同站立,看著外面的泉水沉默不語。
就在謝門都都想要跳河的時候,花瑾櫻終于開口說話了,她輕輕咳嗽一聲:“算了,我就不問你要這拜師費了,你跟我走吧?!?p> 謝門緩緩轉(zhuǎn)頭,默默的看著她,語氣沒有任何起伏,道:“多謝師傅?!?p> 花瑾櫻:“……”
沒好氣的她一飛沖天,完全不顧謝門的意見,直接就提溜著他想著遠(yuǎn)處飛去。
謝門被提著衣領(lǐng)飛在天上,感覺今天的風(fēng)兒甚是喧囂。
迫使于好奇心作祟的他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花瑾櫻,卻發(fā)現(xiàn)花瑾櫻正在滑稽的看著自己。
“你看我做什么?”謝門問道。
“嗯?不是你先看我的么?小鬼頭年紀(jì)輕輕不學(xué)好,竟然想偷看本姑娘的裙底,哎呀,好害羞啊~”
謝門:“……”
“不行!你這種想法很骯臟,我得教訓(xùn)你一下,罰你五百靈石!”
謝門忍不住了,他吐槽道:“咱先不說你的裙底除了褲子什么也看不到之外,你憑什么空口污人清白?”
花瑾櫻伸出一只手指頭晃了晃:“不不不!我穿褲子是因為我喜歡穿,能擋住你那猥瑣的視線最好。再說了,女兒家的腿又怎么隨意能給別人看?至于污人清白?有么?”
謝門舉手:“那可以給我看看腿么?”
“憑什么!”
“我感覺你的腿應(yīng)該挺好看的?!?p> “你感覺好看我就得給你看?什么道理?”
“我可以給你靈石?!?p> 花瑾櫻聞言伸出了手:“好啊!十萬靈石能看,五十萬靈石能摸,怎么樣?”
謝門:“嗤~”
花瑾櫻:(〝▼皿▼)
兩人明明境界與年齡相差這么大,卻照樣還是能聊到一起,并且還聊的不亦樂乎。
直到來到天音泉某一處比較破爛的院子,花瑾櫻才把謝門從空中給直接扔了下去。
但她的報復(fù)行為明顯沒有成功,因為謝門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湓诹说厣希⑶疫€回頭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花瑾櫻更氣了。
但謝門卻不給她繼續(xù)報復(fù)的機會,直接就朝著院子里面走去,途經(jīng)門口處,他還看到了門上掛著的那塊匾。
【狗男人你不得好死苑】
“……”
謝門看著這塊匾沉默了許久,他問道:“這什么意思?”
誰知花瑾櫻嘆了口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變出來一壇酒直接仰頭就灌。
噸噸噸噸噸!
在謝門那震驚的目光中,她一口氣喝下去了半壇酒,就在謝門以為她只是單純渴了的時候,花瑾櫻直接斷片了。
她的身體搖搖晃搖,眼見就快要倒下,謝門見此也趕緊上前接住了她……手中的酒壇。
至于花瑾櫻則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噗通!
砸的很沉。
謝門摸了一把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慶幸道:“還好接到了,這酒可是好酒啊!”
說完,他就抱著酒壇走入了【狗男人你不得好死苑】。
而這時候,趴在地上的花瑾櫻一臉黑線的站了起來,嘴角抽搐道:“媽的,這么漂亮一個大美女你不扶,反而去接一個酒壇?”
她氣呼呼的走到了院子中,發(fā)現(xiàn)謝門正在自己的閨房外面晃悠。
謝門聽到了身后的動靜,于是他伸手指了指花瑾櫻的閨房,問道:“這院子里怎么還有雜物間?。俊?p> 花瑾櫻噔噔噔的走上前來,一把揪住了謝門的衣領(lǐng),質(zhì)問道:“你特么是不是故意的?這特么是老娘的閨房!閨房!”
“哦,我的錯?!?p> “……”
謝門往后一退,掙脫了花瑾櫻的控制,轉(zhuǎn)頭朝著院子里的另一間房間走去。
待走入之后,他看了一下里面的環(huán)境,房屋之內(nèi)的布置很簡單,簡單到連床都沒有。
除了一堆柴火之外,再無他物。
“還行,起碼像個可以住人的地方。”
跟上來的花瑾櫻聽到這句話沉默了,她總覺得這小子是在內(nèi)涵自己,但她沒有證據(jù)。
謝門也不在意這些,直接就當(dāng)著花瑾櫻的面拿出來了各種家具開始往這間屋子里面放置,畢竟他未來可能得在這里生活好幾個月的時間。
這些家具也都是他用靈石在系統(tǒng)商店里面兌換的,價格都很便宜,加起來才不到三塊靈石,還是能消費的起的。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一個系統(tǒng)會賣家具這種東西就是了。
而花瑾櫻在看到他這些行為的時候也不驚訝,畢竟這年頭有錢人不算少,儲物空間又不是什么太難練成的法寶,有錢就可以買到。
半個小時過去,謝門已經(jīng)將這間房間布置的有模有樣,而花瑾櫻也就這么站在門口看了半個小時。
等謝門忙完之后,她走進來上下觀察了一番,然后點頭很是滿意道:“不錯,還可以?!?p> 不知為何,謝門總感覺她話里有話。
果然,花瑾櫻接下來說出的話印證了他這個猜想。
“行了,這間屋子就歸我了,你去住我原本的那一間吧?!?p> 謝門直視著她:“你認(rèn)真的?”
花瑾櫻像個女流氓一樣直接躺到了床上打滾,嬉皮笑臉道:“不然呢?乖徒兒你就當(dāng)孝敬師傅了吧,畢竟我都沒問你要住宿費?!?p> “……”
這半商量半威脅的一句話頂?shù)闹x門欲言又止,有句媽賣批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最后他還是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忍辱負(fù)重的來到了花瑾櫻的閨房。
房間里面的床鋪之上盡是一些衣服,并且還有著讓人看著就不好意思的內(nèi)衣。
謝門面無表情的走上前去。
這時候的花瑾櫻又跟了上來,探頭說道:“你可千萬不能在晚上對我的衣服做一些羞羞的事情喲~~”
迎接她的是一個很大的床單包裹,床單里面是她的那些衣服,還有她平時喝剩下的酒壇,就被謝門這樣如同垃圾一樣給扔了出來。
花瑾櫻被砸了個正著,倒在地上發(fā)出了嗚嗚的聲音。
半晌,花瑾櫻才從那個巨大的包裹下面掙脫出來,她銀牙緊咬的看著自己那已經(jīng)被鳩占鵲巢還緊閉著房門的房間,惡狠狠道:“可惡的孽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