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有一個地方他不需要愛情
破敗蕭條的街道上。
一行四人步履蹣跚的走著,小心翼翼的,生怕鬧出點(diǎn)動靜。
更遠(yuǎn)處,一只只穿著破爛的喪尸漫無目的的游蕩著。
微風(fēng)吹過易拉罐,發(fā)出“叮叮”的輕響,瞬間吸引四周的喪尸向著易拉罐狂奔過去……
“飛哥,我們還有多久能到啊?”郝澤小聲道。
那一場戰(zhàn)斗之后,整個大廈中活下來的,就只剩下郝澤,葉詩瓊?cè)恕?p> 好多人都沒掩埋在了倒塌的房梁,水泥塊之中。
就算還有能喘氣的,廖飛也只能當(dāng)他們死了。
在這末世,想要救活他們,代價太大,而且他們也無法帶著他們安然回去。
廖飛背著周勇破碎的石化頭顱,環(huán)視一周,抬手看著鐘表,道:“我們的人應(yīng)該快來了?!?p> 話音剛落,遠(yuǎn)處街道上一輛警用劍齒虎裝甲車快速駛了過來,掀起浩浩蕩蕩的煙塵。
車長為6.7米,車寬約為2.4米,龐大的車身使其具備了充足的震懾力。
廖飛悄悄松了口氣,一顆緊繃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后車門打開,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魁梧男子催促道:“快,都上車!”
車門關(guān)閉,裝甲車迅速調(diào)轉(zhuǎn)車頭,撞飛幾個奔來的喪尸后,揚(yáng)長而去。
車內(nèi),刀疤男子掃了眼眾人,驚訝道:“廖飛,怎么就只有你一個?周勇呢?”
廖飛陷入沉默之中,神情低落。
刀疤男子臉上的笑容逐漸斂去,伸手拍了拍廖飛的肩膀,寬慰道:“想開點(diǎn)吧?!?p> “行了,別這么垂頭喪氣的,等回去老哥請你去夢閣放松一下,我請客?!?p> 廖飛勉強(qiáng)的笑了笑,心中卻是提不起多少興趣。
刀疤男子暼了眼郝澤幾人,轉(zhuǎn)頭問道:“他們是幸存者?”
“嗯?!绷物w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郝澤眼神閃爍了一下,壯著膽子主動與刀疤男子攀附起了關(guān)系。
經(jīng)歷了先前的事,他的心態(tài)也有了巨大的轉(zhuǎn)變。
“哥,你好,我叫郝澤,您也可以叫我小郝。”
郝澤將姿態(tài)放的很低,一如當(dāng)初剛進(jìn)公司時一樣。
刀疤男子挑了挑眉,詫異的看著郝澤,嘴角扯出一絲笑意,揶揄道:“你小子還挺有膽識的嘛?!?p> 一般人可不敢和他攀關(guān)系。
那些剛被救下的幸存者,哪一個不是嚇的跟鵪鶉一樣,更別說是和他這種長相兇狠的人交流。
“好小子,不錯?!钡栋棠凶哟罅ε牧伺乃募绨?,笑道:“以后就跟著哥混吧,叫我?guī)浉缇秃??!?p> 郝澤眨了眨眼,隨即憨憨一笑,認(rèn)真道:“帥哥好?!?p> 心低輕輕的嘀咕,這完全和帥哥不沾邊啊。
前面開車的司機(jī)插話道:“黃帥,你丫的還真是不要臉?!?p> “放屁!”刀疤男立馬跳腳道:“你才不要臉呢!”
“切!”開車的男子鄙夷一聲,倒也沒有再爭辯,而是專心開起了車。
黃帥抽出一根煙點(diǎn)燃,狠狠嘬了一口,緩緩?fù)鲁鲆粋€煙圈,感慨道:“人啊,還是要懂得及時行樂?!?p> 轉(zhuǎn)頭看向郝澤,隨口問道:“小郝,有女朋友嗎?”
郝澤神色略顯尷尬,搖頭道:“沒有,沒人能看得上我?!?p> “哈哈!”黃帥突然大笑了起來,“正好,今晚哥帶你去一個不需要愛情的地方。”
郝澤愣了一下,驚訝道:“那是什么地方?”
這下反倒是黃帥愣住了,無比震驚的盯著郝澤,仿佛見到了什么稀罕之物一樣。
不是吧?
連這都不知道!
“小郝,你真不知道?”黃帥再次追問道。
說著,左手食指和拇指圈在一起,然后右手食指伸出,動作熟練的演示起來。
又沖郝澤眨了眨眼,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懂了嗎?”
一旁的葉詩瓊和另一個女人則是紅著臉,將頭埋的低低的,心中滿是惶恐。
她們是不是剛出狼窩,就又要入虎口???
郝澤恍然大悟,臉上浮現(xiàn)一抹不好意思的羞澀:“帥哥,那里真有這種地方嗎?”
內(nèi)心忽然就有點(diǎn)小激動。
當(dāng)然,他沒別的想法,只是單純的想看看。
黃帥一臉舒爽的吸了一口煙,淡淡道:“這種事在末世不是再正常不過了嗎?”
“有人的地方就有需求,只要雙方自愿,我們榮光并不會干涉,畢竟誰都不能擋著人家發(fā)財不是?!?p> 又猛的深吸一口,仍由煙氣進(jìn)入肺部,然后吐出,形成一個大大的煙圈,笑呵呵道:“而且你也清楚,男人嘛,甭管他多少歲,心那點(diǎn)沖動是避免不了的。
這種事越是禁止,他們越是瘋狂,偏偏要跟你作對似的,最后倒有許多無辜之人白白遭罪?!?p> 黃帥笑了笑,旁若無人道:“哥哥再告訴你一件事,你進(jìn)去后專找那些丑的,長的丑的妹子才放得開?!?p> 郝澤撓了撓頭,紅著臉道:“帥哥,我不是那樣的人?!?p> 這剛認(rèn)的大哥說話怎么都五顏六色的。
“那好看得了?”他鬼使神差的問道。
靜……
空氣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黃帥抖了抖手中的煙,咳了咳,神色不自然道:“窮,沒玩過!”
“……”郝澤。
……
西山,山莊。
日幕欲墜,天邊掛起了一抹晚霞。
天色已有些昏暗。
高墻上,陳章抱著一架機(jī)槍,百無聊賴的打著瞌睡。
剛開始還挺激動的,畢竟能夠親手觸碰這種暴力武器,但很快他就后悔了。
畢竟連槍都開不了,就跟美女脫光了站在你面前,但你卻什么都做不了。
難受╯﹏╰
正打著盹,余光突然暼見遠(yuǎn)處道路有一道黑影飛一般的疾馳而來。
陳章頓時大喜。
架起機(jī)槍,拉動保險,死死的扣動扳機(jī)。
“噠噠……”
火舌從槍中噴吐而出,密集的子彈形成一片彈雨。
“……”蘇元。
我手下反叛了?
子彈撞擊在機(jī)械軀體之上,迸濺出無數(shù)火花。
蘇元臉色頓時一黑,喝道:“住手!”
陳章猛的一個激靈,瞬間驚醒過來,看著遠(yuǎn)處逼近的身影,額頭直冒冷汗。
很快,蘇元來到山莊內(nèi),盯著陳章,神色微冷。
任誰被被這么突然來一梭子,心情都不會太好。
陳章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我說這是個誤會,你信嗎?”
飛奔的兔子
又是加班的一天,煩! 感謝,看個毛線,遙遠(yuǎn)的旅途兩位讀者老爺?shù)拇蛸p。 上班抓緊摸魚碼字中,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