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哥,你怎么了?”
耿瑟是奇了個怪。
他發(fā)現(xiàn)自從許淼一回來,整個人就像打了興奮劑的一般,洗澡時還不忘哼著歌。
正常人洗澡哼歌很正常。
但放在許淼,淼哥身上……
這多少有些怪啊。
就算是約會回來也不至于啊!
不過,就算是在之前的約會,好像都沒這樣子過。
“我怎么了?”
“我還能有什么?”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p> 在敷衍耿瑟的同時。
許淼說用毛巾擦干自己頭發(fā)。
在這種天氣,加上現(xiàn)在的頭發(fā)本來就短的原因。
所以,頭發(fā)很快就可以干。
然后又利索的爬上床。
拿出自己的手機。
顯然一副是愛情的酸臭味。
耿瑟:“…………”
與他有同感的。
還屬是熱笆的室友。
羅曉音看著同樣在床上拿著手機聊天的熱笆,是開口問道:“你們猜小迪跟誰聊天?。 ?p> “我先說,許淼!”
“我附議?!痹鶡熍e手說道。
姚瑤是一副“藍瘦香菇”的模樣,至今她還是很難接受這個現(xiàn)實。
“姚瑤,你就別想太多了!”
“就算小迪不上,我也覺得你沒什么機會,你倒還不如考慮考慮你男神旁邊那個心肌梗塞。”
羅曉音是調(diào)侃道。
而姚瑤仿佛是像被人踩到了尾巴,瞬間跳了起來;“有誰會想要考慮那個心肌梗塞啊。”
“我??!”羅曉音淡淡地說道。
“嗯????”
“曉音,你是怎么想的?。俊?p> 姚瑤疑惑道,同時她也擔(dān)心自己的室友“誤入歧途”。
羅曉音則是搖了搖頭。
反問道:“你們不覺得他也有點小帥嗎?”
雖然大家都覺得耿瑟好像沒有什么閃光點,但是你們也要看看他這是跟誰對比才行呀!
這一天到晚的。
差不多都是在許淼旁邊。
這一對比下去。
他還能有什么閃光點可以表現(xiàn)出來,這才奇怪呢……
所以按照她的客觀看來。
其實耿瑟他其實也是一位足以擠進校草排行榜的隱藏人物,但他現(xiàn)在只缺乏一個被發(fā)現(xiàn)的契機。
至于,家庭經(jīng)濟原因。
也沒啥的,大不了讓他入婿。
在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了二女后。
無一例外。
姚瑤和袁冰煙都是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室友。
現(xiàn)在,她們好像是第一次認識自己的室友一樣。
這想法太“危險”了。
羅曉音是微笑著看向姚瑤。
又反問道:“你不覺得,如果能多一個人來一起欺負你,其實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嗎?”
“?。??”
姚瑤是氣的牙癢癢的。
抬頭看著羅曉音,倔強地說道:“我警告你,姓羅的,你可不要太過分了!平時你欺負我就算了,現(xiàn)在還要找別人一起來欺負我?”
羅曉音拍了拍姚瑤的腦袋。
笑道:“放心,欺負你,有我一個就夠了?!?p> …………
時間流逝。
軍訓(xùn)第二天。
吃西瓜!
而許淼是繼續(xù)偷偷投喂熱笆。
第三天……
……
第十四天。
眾人對許淼和熱笆見怪不怪。
甚至都已經(jīng)是麻木了。
不過在其他班的學(xué)生,則對他們所在一班的人,都羨慕的很呢。
關(guān)鍵每天都有東西吃。
今天……其實也是他們告別教官,準備結(jié)束大學(xué)軍訓(xùn)的一天。
從此就是各隔一方。
也許在彼此的人生故事線上,只有這一次交集的機會……
那在最后的“閱兵式”,讓我們?yōu)榻坦賯兒俺瞿莻€的口號:“121,121……1.2.3.4,正步走!”
然而這一切。
好像都不關(guān)許淼什么事。
他跟其他大二,大三,大四,甚至是校外的“游客”一樣。
只負責(zé)在看戲而已。
甚至是拿著半只西瓜在吃。
在每個班走完之后。
又輪到領(lǐng)導(dǎo)他們發(fā)表感言的環(huán)節(jié),后面還要根據(jù)每個班的表現(xiàn)來決定出在閱兵式名次。
其中有一等獎一個,二等獎兩個,三等獎三個。
它們都是一面面的錦旗。
然而,這依舊不關(guān)許淼的事。
畢竟做決定的,都是校領(lǐng)導(dǎo)。
他只要當(dāng)好一個吃瓜群眾他該當(dāng)?shù)氖?,那就行了…?p> 不出所料。
對他和顧賈兩個人的教導(dǎo)下。
他們的那個班是取得了“二等獎”的成就……
在每天基本都是在玩似的。
能拿到“二等獎”也是不錯了。
“一等獎”,則是由某個男生居多的那個班所獲得。
倒也不是說他們有多整齊,多好,但別人聲音大,在氣勢上,的確是比他們女生居多的更有優(yōu)勢。
正當(dāng)每個拿了獎的班想和自己教官分享喜訊時。
離別總是那么悄無聲息。
在校領(lǐng)導(dǎo)頒獎期間。
在得知自己帶的班有沒有獲獎后,在張隊的一聲令下。
他們走了!
就像他們在剛來時的一樣,也不會告訴你:“我來了”或者“我要走了”……
我們之間所留下的……
只有軍訓(xùn)時的共同回憶。
有人問,為什么教官走了,有些人會哭?
因為人是感性動物。
就像我們平時不開心時,在12點睡覺前,登上“網(wǎng)抑云”,再聽上一首比悲傷更悲傷的歌。
然后……你就失眠了。
跟這個道理是一樣的。
可人生就是如此。
不難免會碰到生老病死。
隨著最后一句:“到此結(jié)束?!?p> 那可就真.結(jié)束!
而許淼是走回自己班的位置。
遠遠望去何瑛她人也在。
手里還拿著錦旗。
可班里,剛剛拿到獎的開心氛圍,它早已經(jīng)沒有了……
一切都源于教官的不告而別。
“何老師,下午好?。 ?p> 許淼拿著勺子過來,打招呼。
至于那西瓜,早就沒了,瓜皮都扔垃圾桶去了。
“下午好?!?p> 而許淼看著這三個班加起來是差不多70,80多號人。
他奇怪道:“如果你們都想跟顧教官做告別的話,為什么不直接去教師樓下堵他呢?”
因為按照時間來說。
現(xiàn)在的教官們都只是提前離場,再回到學(xué)校給他們準備的宿舍里面收拾好東西離開。
按道理,堵肯定是能堵的。
堵不了也沒關(guān)系。
因為明年的帶訓(xùn),大幾率還是他們過來。
不過正當(dāng)眾人興高采烈地去堵人時,許淼是特地的提醒了一句:“對了,男生們,你們也要趁早打消想要抓教官磨樹的想法??!”
還有一個沒說的原因,主要是被他們反殺的話,那就不太好了……
軍體拳警告!
許淼剛說完。
而熱笆突然是湊過來,然后問他:“磨樹是什么意思?”
“嗯,你知道磨豆腐吧?”
“知道,我看見石磨。”
“差不多吧,只不過它們沒有關(guān)系……”
“前者就比較慘,后者舒服一點……”
熱笆:“嗯!??”
你在說什么?
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
而何瑛在看著自己班的學(xué)生正準備飛快地離開,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好像忘記說一件重要的事。
連忙是提醒道。
“同學(xué)們,我們今晚有個會啊,你們的師哥也回來的,你們也記得按時到場??!”
“1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