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認識多久了?”
院子里,張玄摟著驚鯢輕聲問道,一只手把玩著她的秀發(fā),輕嗅著發(fā)香,他有些陶醉。
“我記得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是在魏無忌府上,那個時候我受命刺殺他,誰知道轉眼你就把他殺了,我也被你擒下了。
還有那次在魏家莊,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旁邊,還對我說出那些話?”
感受著張玄不安分的手,驚鯢溫聲道,眼里充滿了懷念。
“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天人了,你的氣息我了如指掌,又怎么能瞞的過我!”
“你們兩個也出來吧,我都不想揭穿你們!”
張玄沒好氣的道,焰靈姬和明珠的氣息在他眼中猶如烈日般明顯。
“先生,你和驚鯢姐姐在這好不快活啊~”
焰靈姬從黑暗中走出,頗有些吃味道,明珠也在她身旁跟著。
見兩人現身,張玄拍了拍驚鯢,示意讓她站起來,接著他走前面,讓三人跟著他。
進房之后張玄讓三人去床上,遞了一個瓶子給驚鯢,接著道:“這是陰陽家的真人丹,你們一人一粒,我想嘗試下這東西對內力的增幅有多強?!?p> 他給驚鯢的那瓶丹藥是他打開過的,打開之后,驚鯢向兩人各分一粒。三人吞下丹藥之后開始打坐吐納,張玄就在一旁看著,如果出現什么意外他也好照料。
所幸,一晚上過去,三女也沒有出現任何意外,且身上的氣息在逐漸變強。張選看著氣息波動最劇烈的明珠隱有所悟,這真人丹對于實力越弱的人提升的越多,也對,畢竟超過一定境界這東西就沒用了,從一到六肯定比從五到七加的要多。
“呼!”
驚鯢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睜開雙眼,看見張玄坐在桌子旁時,嘴角動了動就要說話,
“噓!”
張玄比了個手勢,示意不要出聲,然后指了指屋外,驚鯢看著身旁兩人還在吐納,瞬間會意,小心下了床跟在張玄身后出了房間。
屋外,
“什么境界了?”
“我前段時間剛破入宗師極限,再有了你這顆真人丹,剛好進入大宗師?!?p> “挺好,這里還有三顆,用完之后如果對你還有用,我再給你?!?p> 張玄又遞給她一瓶,示意她穩(wěn)固境界之后繼續(xù)服用。
驚鯢接過丹藥后,巧笑嫣然道:“好!”
“你幫他們護法,我出去一趟,還不知道多久回來,這段時間多練練劍法?!?p> 張玄看了看天色,對著驚鯢道。
……
“師哥,魏國已經已經快攻下來了,不知道趙國怎么樣了,你可別死在戰(zhàn)場上!”
秦魏戰(zhàn)場上,一個不知名的劍客喃喃道,隨即看著城墻上的魏軍,他繼續(xù)拼殺起來。
……
秦時明月里的道家還只是道家,沒有后來那么多的狗屁倒灶的事。
道家奉老子為祖師,一開始只為道家,可惜后來因理念不合分家了。道家的根據地在太乙山,也就是終南山,在秦國境內。張玄此行的第一個目的地就是太乙山天人二宗,畢竟,從原著來看,天宗暫且不論,可人宗的逍遙子在張玄看來,那屁股就歪的沒地方再歪了。
張玄行至太乙山山腳,抬頭望向半山腰隱約可見的建筑頂端,一片云霧繚繞,當真是仙境,可惜,人卻不是好人,張玄收回目光,隨即向山上慢慢走去。
待到張玄臨近半山腰時,已經可以看見山上隱隱有人走動,
“什么人,天宗重地,禁止踏入!”
隱藏的暗崗跳了出來,向張玄質問道。
“秦國,張玄特來拜宗!”
不待那人回話,張玄就向里走去,那人想要阻攔,可張玄一眼看過去他就僵在原地,面冒冷汗,仿若看見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
‘殺氣!’
天宗之內,正在弈棋的北冥子忽然一愣,接著就是滿面愁容的和對面的赤松子說道:“赤松徒兒,門外有貴客來臨,你去迎接一下吧!”
“是,師父!”
赤松子達到,隨后,起身向外走去,留下北冥子一人在原地,他思索著剛才察覺到的那道殺氣,長嘆一聲,來者不善啊!
張玄進了天宗才發(fā)現,天宗和陰陽家截然不同,天宗弟子大多是慢節(jié)奏,陰陽家弟子多是快節(jié)奏,田中崇尚自然,陰陽家則劍走偏鋒,難怪幾百年前陰陽家會叛道。
張玄并不著急,他相信北冥子已經知道他來了,所以他只需要等著就好,從他身旁路過的天宗弟子有些疑惑的看了看他,但他見張玄怡然自得不像歹人也就沒有多管,這時被張玄釋放的氣息所震懾的守門弟子進來了,
“這位…,張玄先生,我去為你通報掌門,還請不要亂走!”
正說著,他就要越過張玄往里走,張玄嘴角一動,拉住他的手臂,輕聲道:“不用了,有人來了!”
在他的感知中,一團比突破后的驚鯢要強大些的氣息正朝這邊而來。
“額……”
被拉住的弟子一陣迷糊,但也只能這樣,至于動手,他還沒活夠呢,這個張玄先生一眼就能讓他僵住,真動起手來鬼知道會是怎么樣的。
“掌門,這位是秦國的張玄先生,他說是來拜宗的?!?p> 赤松子姍姍來遲,被拉住的弟子急忙匯報道。
‘張玄?這個煞星怎么來了?’赤松子聽清后在心里一陣誹腹,但面上不顯分毫,面帶笑容道:“張玄先生,北冥師父正在等你,請隨我來!”
張玄點頭道:“好!”
赤松子在前帶路,張玄跟在他身后向內走去,目前還不確定是敵是友,所以赤松子對張玄沒有好話,但整個道家只有北冥子一個天人,所以他也不敢得罪張玄,這個殺星威懾力太強了。
“赤松子大師不必緊張,在下此來只為秦國,貴宗應當不在我的目標之內,只是我想見識一下北冥大師的武道,所以才會先來天宗。”
感受著赤松子緊繃的軀體,張玄解釋道。但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赤松子聽了之后更緊張了,無聲的呵呵兩下,一時間更加沉默了。
見得赤松子如此,張玄無奈的搖了搖頭,也不再繼續(xù)說下去。
……
“呼!”
赤松子松了口氣,他走入一個小竹亭,對著里面的人恭敬道:“師父,貴客帶到了,是秦國的張玄先生!”
“師父?”
他見北冥子不出聲,繼續(xù)叫了聲。
“呵呵,北冥子,剛見面就耍這套把戲,你就不怕我拆了天宗嗎?”
張玄看著亭內的表演,直言道,話說出口張玄就感覺不對,但是一時間又說不上來哪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