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ㄌ嵋蛔欤喝坏某鞘性O(shè)施其實(shí)和現(xiàn)在的一線城市差不多,只是被比下去了,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荒廢城市。)
王宇博,亞洲人,性別男,死于一千年前“大崩壞”。
夢妻,亞洲人,性別女,死于一千年前的那場“大崩壞”。
大崩壞:一千年前的一場災(zāi)變
死亡人數(shù):不詳
原因不明,但卻使得這個世界的植物和生物開始生長,并且改變了全世界的地理環(huán)境,大陸的板塊被隨機(jī)排列,這也導(dǎo)致人類能夠接觸到舊日支配者們留下的煉金術(shù)、印記等,并且得到了《死靈之書》的源本。
看著終端上的資料,夢妻十分地頭疼,她的記憶似乎存在著偏差,許多信息與網(wǎng)絡(luò)上的并不相符,但可以確定的是,她是被與她相似的存在殺死的,那股共鳴的感覺她絕對不會忘記,那感覺就是那『余慶』的刻名。
如果說『源女』代表著開始、『劫滅』代表著世界的終結(jié),那么『余慶』便是留給下個文明的種子,『余慶』并不是因?yàn)楸毁x予了刻名所以才成為『十之刻名』的,而是只有最后的『十之刻名』才能成為『余慶』。
這是這個世界的法則,是這個夢之宇宙的真理。
可是為什么只能在最后出場的『余慶』卻來到了她的面前呢?這讓夢妻百思不得其解,哪怕是游歷了兩個文明的知識都不能解釋這一現(xiàn)象。
“夢妻小姐,你在看什么?”
洺祈一邊擺弄著手里的手表,一邊看向了站在路邊發(fā)帶的夢妻。
“沒事,剛剛查了些資料?!眽羝藁瘟嘶问掷锏慕K端,那是剛剛看到街上廣告,覺得新奇就用能力弄出來了個。
“這樣啊……”
“怎么了?你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啊?!眽羝拮⒁獾搅藳称矸鸽y的表情,于是抱住她的手臂,擔(dān)心地問道。
“呃……我的手表里有個雷達(dá),是專門用來偵測『殘骸』的,可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顯示周圍有『殘骸』,可周圍就咱倆,沒見到什么『殘骸』啊?”洺祈撓了撓腦袋,用著自己基本已經(jīng)荒廢了的腦子不斷地思考著。
夢妻湊過去看了看,那投影出來的3d影像中,紅色的圖標(biāo)直指著自己。
夢妻隨手一揮,那圖標(biāo)被強(qiáng)行摸除了,她可不想讓這種玩具打擾她和洺祈的幽會。
“怎么突然又沒了?”
“你看不懂地圖嗎?”
“是的,沒有定位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洺祈像是受到了打擊一樣,整個身子垮了下去,但頭上卻突然感受到一股溫柔的撫摸感。
“沒事,以后可以學(xué)?!眽羝扪劾餄M是寵溺,像是奶奶看著自己的孫女一樣,恨不得把這個小天使寵上天,然后把月亮給她摘下來當(dāng)玩具。
“話說回來,你認(rèn)識桐祈嗎?是我的一個熟人,我來城市就是為了找他的?!眽羝迒柕?,但向?qū)O女問爺爺……奶奶?還是有些尷尬的。
“桐祈嗎?嗯……我并不記得這個人?!?p> “逢年過節(jié)也沒見過嗎?”
“是的,很抱歉,我的記憶里并沒有這個人?!睕称砜粗鴫羝奘难凵裼行M愧。
“沒事,你不知道就算了。”
夢妻的心里頓時被一種強(qiáng)烈的空虛感所填滿,她能感知到在洺祈身上有著和桐祈一樣的力量,但她并不是桐祈,但,就算是桐祈的后代,也不可能不認(rèn)識他,桐祈這個名字對他本人重要到連自主刪除記憶都不會忘記,其家人怎么會無人知曉呢?
“夢妻小姐,桐祈是你很重要的人嗎?”洺祈有些擔(dān)心地問題。
“是的……他是我自有意識以來就在追尋的人?!眽羝薜难凵穹路鹗桥f時代的老人在回憶過去的美好一樣,迷茫和傷感,如今桐祈不在世間,自己作為『源女』的理由就永遠(yuǎn)地消失了,桐祈或許又像上次一樣去了原本的位面,而這次,會有人那么巧的召喚了自己嗎?
答案是否定的,盡管人類非常愚蠢,但記錄著召喚術(shù)式的那本書已經(jīng)被毀,就算他們觸碰了禁忌,也不可能再將她這種外神級的存在召喚過去了。
“雖然這么說有些奇怪……”
“夢妻小姐你是想找到桐祈吧,非常抱歉沒有給你提供什么有用的情報?!?p> “但還是請振作起來,一年找不到就找兩年,長久以往,總有一天一定能找到的!”洺祈露出了那天真無邪的笑容,和桐祈有幾分相似,卻多了些許天真和童心,那是桐祈絕對不可能擁有的,成長環(huán)境的不同導(dǎo)致了兩人的差距,但在夢妻看來,這就是最好的安慰。
“謝謝,我感覺好多了。”
夢妻回應(yīng)道,用手摸了摸洺祈的腦袋,那雪白的長發(fā)有些翹,但手感卻十分的順滑,像是摸小貓的毛一樣。
“哦對了,作為給予好孩子的禮物……”夢妻的手里像是變戲法一樣地變出來一個佩戴在耳朵后面耳飾,那是桐祈最喜歡的裝飾,同樣也送給了余慶和夢妻,但以現(xiàn)在的自己,并沒有資格來佩戴吧,所以她按照慣例,給予了洺祈屬于她的耳飾。
那耳飾宛如張開的翅膀,白色漸變到彩色的羽毛仿佛出自火焰中的鳳凰那般美麗,金色的耳夾從耳框延伸到耳垂,那里有一顆清澈的漸變色寶石。
“不要了吧,我看著別人傷心也挺難過的?!睕称頁狭藫夏X袋,露出了為難的表情,這份禮物在她眼里太過貴重,而自己只是安慰了夢妻,就得到了這種禮物,實(shí)在是有些德不配位。
“拿著吧,萬一以后有什么困難,就當(dāng)是我在你身邊給予你鼓勵。”夢妻像是洺祈的姐姐一樣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為洺祈帶上了耳飾,還變換出一面鏡子,對著洺祈。
“你看,很合適吧?!?p> “確實(shí)……??!不對!夢妻小姐,我一定會回禮的!”
“哈哈哈哈,沒事啦沒事,希望你能好好保存它,這樣我就安心了?!眽羝扌α诵?,心里感覺到一股釋懷,自己有多久沒笑過了呢?她那一份扭曲的愛終于得到了釋懷,看著洺祈的笑容……她多么希望桐祈也能露出這樣的笑容啊,所以她算計了能算計的一切,最后甚至獻(xiàn)祭了自己,希望讓桐祈回想起他曾經(jīng)的天真。
夢妻不過是追尋過去之人。
夢妻露出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無比幸福的笑容,她的追求在洺祈身上得到了實(shí)現(xiàn),這也感覺堅定了她的追求,她一定要讓桐祈發(fā)自內(nèi)心的露出幸福的笑容,要讓桐祈接受她的愛,但這次,她不會用扭曲的愛去澆灌了。
“夢妻小姐,你怎么哭了?”洺祈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
而夢妻則擦去了眼角的眼淚,再次以真心的笑容相對。
“沒事的,我一定會找到桐祈的?!?p> “嗯!我也會支撐你的?!?p> 夕陽逐漸褪去,群青的天空和那最后一抹橘紅交際,融合,幽靜、美麗,像是寒冷之前的太陽,給人一絲溫暖,也告訴人們長夜并不是不會過去。
但,沒有火把,能撐過長夜的,又有幾個人呢?
……………………
“報告主教,一切已準(zhǔn)備完畢,隨時可以攻擊?!鄙砗螅泶┖谏L(fēng)衣的教士單膝跪地,宛如一位忠誠的騎士在向君主效忠。
“去吧,別搞砸?!?p> 黑發(fā)的男人的手里拿著紅酒杯,看著遠(yuǎn)去的夕陽送下了最終的審判。
男人看了看一旁的終端,上面寫著幾個字:
“通知:『十之刻名』的『源女』已降臨于『塞森』的西側(cè)地區(qū),請在此處的『黑衣』以及『紅衣』立刻趕往現(xiàn)場,教團(tuán)將出動戰(zhàn)艦進(jìn)行抹除,請各位立即趕往現(xiàn)場,接受調(diào)動。”
而下面,放著一張夢妻的照片,而那張照片恰好地將洺祈分離了開來。
待教士退去:
——我的朋友,你為何要多此一舉呢?
——你明明可以直接將夢妻再次殺死,然后用我記錄她的力量,可為什么要用這種手段?這是否包含了些個人恩怨?
“或許吧,我的朋友,只不過夢妻的力量只是計劃的副產(chǎn)物,我真正想看到的東西,是新神的崛起,為此我不得不犧牲一些舊時代的老東西?!?p> ——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盡管你的樣貌被定格在了25歲的樣子,但你才是最老的東西。
——話說回來,你為何要安排洺祈和夢妻的相遇?這對計劃并沒有什么用處才對。
“『座』,你知道嗎?生命的感情是一種十分復(fù)雜的東西,小到螞蟻,大到外神,他們都永遠(yuǎn)感性并且曾經(jīng)因此困擾。”
——這和我的問題有關(guān)聯(lián)嗎?
“當(dāng)然了,夢妻是追逐過去之人,當(dāng)過去追逐的東西被傷害,她自然會暴怒,『源女』的暴怒會讓她用理智為代價恢復(fù)所有的力量,而那才是我們需要的?!?p> ——你的意思是……
“『源女』的知識和權(quán)能是人類無法掌握的,但現(xiàn)在情況緊急,我們不得不向那禁忌伸出手,而既然觸碰了禁忌,我們當(dāng)然是要全部榨取了?!?p> “就像是資本主義的資本家一樣。”余慶笑了,他笑得神秘,笑地像是撒旦在棋盤上掌握著別人的生死那樣。
——你還真是惡毒啊。
“是誰導(dǎo)致了我如今的樣子,不用我多說了吧?!?p> ——那時的我只是剛剛擁有自我意識,并不具備思考的能力。
“你在為自己開脫嗎?『座』?!?p> ——或許是的,但我并不覺得這有什么。
“在桐祈身上上千年,你始終不懂得感情為何物,你只知道記錄和學(xué)習(xí),為了生存,你甚至開始奪取桐祈的身體?!庇鄳c說著,仿佛是在描述什么家常。
——或許,等犯的罪同你的死一起煙消云散的那天,我才會真正理解吧。
“你錯了,『座』,我的罪不會煙消云散,他們?nèi)缤褪话銦o法撼動,我所做的從來不是愧疚的行動,我只是許諾給了她一個英雄情節(jié)……”
“卻沒有實(shí)現(xiàn)罷了?!?p> “所以,我才會想盡辦法的……
給予她第二次人生。”
月光逐漸鋪滿了天空,『座』并沒有再說話,只有天邊殘缺的月亮和幽靜的夜在竊竊私語,余慶拉開了抽屜,在里面放著一個精致的禮盒,他將禮盒打開,里面有著一只耳飾。
那耳飾與洺祈的是同種款式,只是他的羽毛的尾端參入了紅色,以及耳垂處的寶石也換成了紅色。
他將耳飾取出,并帶上,那違和的感覺由內(nèi)而外的散發(fā)出來,并不是外觀上的不合適,只是他心里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得到救贖罷了,夢妻的選項,在他這里并不存在。
“呵呵,我果然,沒有資格帶啊。”
……………………
夜色逐漸吞沒整個天空,月色掌管了太陽的位置。
在遠(yuǎn)方,洺祈看到了那熟悉的紅色,是“萊登正一臉緊張地看著這里,洺祈向她招手,對方也跑了過來。
“萊登!我這里沒有異常!”
可誰知,那道紅色的閃電掠過了自己,直直地朝著夢妻襲去。
鐺!
太刀與夢妻的手臂相交錯,卻發(fā)出了金屬的碰撞聲,夢妻一臉不屑地盯著萊登,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等等!萊登,你為什么……”洺祈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道腥紅色的天雷從萊登的刀上噴涌而出,盡管她如此拼命,但她腳下的地面開始龜裂,而夢妻只是輕描淡寫的加大了力度。
“夢妻小姐!”夢妻立刻收了力。
“洺祈!別靠近她!”
林陵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兩道黑白的氣流從樓頂襲來,林陵以腿為鞭朝著夢妻的腦袋抽去,可卻如同踢在了空氣上一樣,沒有觸感,卻被攔了下來。
“林陵!不是讓你等著嗎?”
“靠!你都快死了,我還等什么?等著收尸?”
萊登看準(zhǔn)時機(jī)立刻抽身,爆退以保持距離,她喘著氣,手抖地厲害,手臂上的肌肉也變得無力。
林陵也立刻后退,但是卻被夢妻牢牢抓住了腳踝,整個人被甩了出去,將路邊的半邊樓房摧毀。
轟!
“林陵!”
“傻子!你快跑!”萊登甩了甩在瘋狂抖動的手,眉頭緊皺,感覺身體的每個細(xì)胞都在逃跑,但卻被自己跩了回來。
“區(qū)區(qū)螻蟻,也想螳臂擋車?”
夢妻說著,一股強(qiáng)烈的不適感在周圍四散開來,如同古神的凝視一般,萊登只感覺精神都在崩潰、無數(shù)瘋狂的念想在腦內(nèi)瘋狂繁殖,他們不斷擊打著萊登的理智。
“嘔!”身體仿佛是螻蟻看到了神明一樣,因?yàn)椴贿m感而開始嘔吐,那參雜著內(nèi)臟碎片的嘔吐物實(shí)在是令人嘆為觀止。
“萊登!”洺祈立刻將虹色的火焰附著在了萊登的身上,并且拼盡全力地壓制體內(nèi)快要爆發(fā)而出的力量,萊登用刀做拐強(qiáng)撐著站起身來。
見此情形,夢妻收去了氣息,無數(shù)的黑影從樓房的廢墟里把林陵跩了出來,放在了洺祈面前。
“他沒事,只是些皮外傷,靜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p> “至于你,還沒瘋,靜養(yǎng)就可以了?!眽羝蘅聪蛉R登,那眼神宛如憐憫螻蟻的神那樣,充滿了不屑。
“夢妻小姐,你究竟……”洺祈的臉上滿是驚恐,一切來的太過突然了,以至于她現(xiàn)在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剛剛還像是姐姐一樣的夢妻,現(xiàn)在卻突然變成了如此詭異的存在。
“你……害怕嗎?”
“怕……當(dāng)然害怕了,怕到渾身都在發(fā)抖……”洺祈的眼神里滿是歉意,她手上的火焰轉(zhuǎn)移到了林陵身上,她希望盡快地幫同伴療傷,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
夢妻的眼神變得溫和,她像是得到了安慰一樣,但看向了將刀指向自己,只為保護(hù)其口中的“傻子”的萊登,以及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林陵。
“看來你遇到了真正在乎你的人。”
似乎是得到了確信的答案,夢妻轉(zhuǎn)過身子,在月光下走向了遠(yuǎn)方。
“夢妻小姐……”
……………………
轟隆隆隆……
天空中,一尊巨大的要塞遮住了月光,緊接著,無數(shù)穿著黑白袍子的教士從天而降,重重地砸在了地上,他們從破裂的馬路上站了起來,眼神如同狩獵中的群狼。
“雜碎再多也是無用……”
“那老夫呢?”一道銀白色的身影從天空中降臨,那威嚴(yán)的面具里透露著殺氣,正司君的手里拿著銀白的巨劍,那劍上經(jīng)歷的風(fēng)霜讓人觸目驚心,卻依舊不減其銳氣。
教士們身上開始結(jié)出銀白色的片甲,甲片上布滿了印記,他們?nèi)缤サ铗T士一般圣神,在這浩蕩的月光下,這場狼群對神的分食,開始了。
而在另一邊。
洺祈將萊登和林陵安放在了一家店鋪前,自己卻看著夢妻遠(yuǎn)去的方向和那巨大的艦船,洺祈的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不知為何,心里總是在擔(dān)心王晰。
而在她的身后,一道灰色的身影從陰影中走出,她眼神虛無,行動因?yàn)榧僦洼o助關(guān)節(jié)而僵硬,手里拿著一把短刀朝著洺祈慢步走來,而洺祈卻看著遠(yuǎn)方遲遲沒有察覺。
那人舉起了短刀,全力地朝著洺祈捅去,直直地穿透了洺祈的左胸。
“王……晰?”洺祈回頭看去,那如同人偶一般美麗的臉上,一行淚珠流了下來,眼淚浸濕了眼罩,那空洞的眼神里卻什么都不剩。
“你……沒事……太好了……”
噗嗤!
王晰扭轉(zhuǎn)了短刀,洺祈只感覺心臟和肺被鉆了個窟窿,隨著斷刃地拔出,洺祈的胸口開始大出血,鮮血從口中吐出,她跪倒在地上不斷的喘息著,但左肺和心臟已經(jīng)被摧毀。
“對……不……起……”王晰的眼淚不斷地流出,她的手不停地顫抖著,仿佛在崩潰的邊緣徘徊瘋狂的吶喊著,但身體的掌控權(quán)早已不在她的手上,她只能在絕望中親眼看著洺祈死去而什么都做不了。
洺祈的身上開始燃燒起虹色的火焰,但“王晰”卻一刀捅入了她的脊椎,隨著咔嚓一聲,洺祈在一臉震驚中徹底失去了氣息。
“我……對不……起……對不起……”王晰的聲音沙啞,臉上卻還是那虛無的表情,盡管眼淚不斷地往下流,盡管那絕望地神情不斷地在眼底閃過,她的身體現(xiàn)在到都不屬于她。
沒有了火把,又有誰能撐過長夜呢?
……………………
在無盡的黑暗中。
洺忌隨手捏爆了如同黑泥的怪物,他的身上都是傷,可他卻毫不在意,他的眼神怒視著面前在播放著洺祈的視頻的
“哈哈哈哈!你的妹妹慘死在了最親近的好友手上,這真是莫大的諷刺??!”
“不過這也證實(shí)了我的猜想!”
“神再強(qiáng)大,當(dāng)他們以人類之軀存活,就和人類沒有兩樣!”
那聲音譏諷著,大笑著,仿佛自己的一切計劃終于能得到實(shí)施一樣。而洺忌,他的手中布滿了裂紋,英俊的面容因?yàn)楸┡で?,無數(shù)的水晶在他的身邊懸浮,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替換成了布滿漸變色棱角的風(fēng)衣,水晶附著在其身上變成了帶著冷刺的護(hù)甲。
“你想干什么?”
“無論你想干什么,把我囚禁在這里,還傷害我的家人,我會讓你后悔做出這樣的行為!”每一字都是咬牙切齒,卻把每一個字的念地清清楚楚,他特意要讓對方聽清自己的憤怒,接下來他將把那人粉身碎骨!挫骨揚(yáng)灰!
“是嗎?可你們的主教大人!他也奪走了最重要的人!你們有什么資格說我!”那聲音帶著哭腔嘶喊著,緊接著,無數(shù)黑影形成的怪物自黑暗中浮了上來,他們長相怪異,卻充滿了危險性,仿佛是天生為殺戮而存在的產(chǎn)品。
“那和我沒關(guān)系,我只知道,我會殺了你!從這里出去,然后去救我的妹妹!”
洺忌就是天生的殺胎,是個怪物,可這樣的人卻進(jìn)入了白衣這個救人的機(jī)構(gòu),他們是天使,但當(dāng)你觸碰了底線,他們就會摘下光環(huán),化身厲鬼來追殺你。
畢竟白衣在西方是醫(yī)生,在中方卻是女性厲鬼的專有名詞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