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宅,客房。
“長冬,之前在宴會上,你為什么不讓我查監(jiān)控?”已經(jīng)換了綠色旗袍的陳夫人,從后面抱著南長冬問道。
“這里是南宅,你收斂點(diǎn)?!蹦祥L冬掰開她的手,趕緊拉開距離。
陳夫人不以為然的哼了聲,“怕什么,你死了老婆,我死了男人,就算去民政局……”
“怎么,這么想讓南錦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樂樂下個月就要上任南氏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這個時候你能不能安分點(diǎn)!”南長冬厲聲警告。
陳夫人不怎么甘心,“可……”
“可什么可,吃得了委屈方為人上人,泊川現(xiàn)在在哪,宴會已經(jīng)進(jìn)行到尾聲,他怎么還不過來求婚?”
“求婚?”陳夫人楞了下,“你想讓他們結(jié)婚么,他倆沒感情不說,勉強(qiáng)算個娃娃親,會不會不妥?”
“沒感情可以培養(yǎng),不能讓南錦把注意力放到公司。”
“也對,只要南錦嫁給泊川,有了孩子,就算再想管理公司也沒有精力,到時候公司就是樂樂一個人的?!?p> 陳夫人趕緊去打電話。
南長冬返回宴會大廳,保安來報,南錦不見了,具體什么時候離開的宴會現(xiàn)場,沒有人注意。
“趕緊派人去找?!蹦祥L冬很煩躁,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女兒,又想弄什么幺蛾子。
幾個孩子中,數(shù)她最難纏。
進(jìn)進(jìn)出出的保安們,引起賓客的注意,私底下議論著什么。
也在這時,一直在公司加班的南樂樂終于回來了。
她穿著淺藍(lán)色的職裝,頂著一頭俏麗短發(fā),女強(qiáng)人一樣的踩著高跟鞋來到南長冬面前。
“爸爸,我朋友剛剛打電話說,看到妹妹上了男人的車,車子還晃動的不太尋?!?p> 南樂樂聲音不大,足夠附近的賓客們聽到。
都傻了眼。
“什么?大晚上的在男人車上晃、動,這么開放的么?!?p> “開房的錢都省了呀,難怪這兩年一直不回來,原來在外面尋歡作樂,忘了回家的路?!?p> “這位大小姐天生叛逆,好好的學(xué),說不上就不上,這次回來是被甩了吧?千萬不要被搞大肚回來待產(chǎn)哦!”
七嘴八舌的議論聲,氣的南長冬拍案而起。
“在哪看到的,趕緊派人去找,就算找到天亮,也得把她給我找出來!”南長冬剛說完,外頭有車聲響。
他疾步走向門口。
一些好奇的嘉賓們,也跟出來。
巧了,剛好看到南錦從黑色轎車?yán)锵萝嚒?p> 甜品吃多了,南錦有些撐,關(guān)上車門后,一個飽嗝沒打出來,看在眾人眼里就是干嘔。
因?yàn)閼言胁鸥蓢I的,真的被老男人搞大了肚子回來待產(chǎn)的!
南長冬怒火蹭蹭的。
他想讓南錦嫁人是一回事,南錦自己不知廉恥,懷了外面野男人的孩子又是一回事。
“成何體統(tǒng)!”南長冬大步走向南錦,“車?yán)锏哪腥耸钦l,怎么不敢下車,有種讓他滾下來!”
面對來勢洶洶的南長冬,南錦不僅不怕,反而噗嗤一笑。
“親愛的老爸,我是您的女兒,又不是男兒身,哪來的種呀,要不然您親自教教他怎么滾?”
差點(diǎn)沒把南長冬氣死。
也是酒精使然,他提高聲量,斥責(zé)道,“車?yán)锏娜私o我聽著,我女兒都懷孕了,你算什么男人,還不敢露面,敢做不敢當(dāng)?shù)呐撤?!?p> 原本準(zhǔn)備起步的黑色轎車,赫然停下。
隨著白亦楊打開車門,坐在后座的沈慕之,長腿一邁,似笑非笑的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南先生在說我么?!鄙蚰街σ馊逖牛垌飬s帶著凌厲寒意。
是個人,都能看出他怒了。
“沈總,怎么是你?”南長冬一臉驚訝的開口。
南城和北城,雖然一個在南方,一個在北方,卻緊緊相鄰,中間只隔著一條浩瀚長河。
南長冬怎么可能不認(rèn)識沈慕之。
這個名字,他也多次在南樂樂口中,聽到過。
是一位實(shí)力非常強(qiáng)悍,有著殺伐霸氣的年輕領(lǐng)袖,是多少創(chuàng)業(yè)、有上進(jìn)之心的年輕人的奮斗目標(biāo)。
“居然是沈總,沒想到這么巧?!蹦祥L冬并不是害怕沈慕之,只是圓滑處事的風(fēng)格,讓他換上一張笑臉。
余光撇到南錦,南長冬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驚訝的問南錦,“錦寶,這兩年,你一直和沈總在一起?”
“不行么?!蹦襄\突然挽住沈慕之的胳膊,“老爸,知道我懷了沈總的孩子,您怎么發(fā)這么大的火,是覺著他不配么?!?p> 南長冬:?。?!
沈慕之眉頭一擰:很好,喜當(dāng)?shù)耍?
彼岸的兔子
哼,有什么是我們南小姐不敢的呢,愛你的時候,你是寶,不愛你的時候,你只是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