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也會痛徹心扉
第二次見面時,南宮嬈幾乎是躲著殿下這個瘋子走,
可這瘋批太子,眼里對她的占有,毫不掩飾。
第三次,第四次……
兩年之間,朝夕相對,見一次親一百回,她差點被殿下……親到斷氣了。
“殿下,本宮兩年前埋的胭脂醉,可以喝了?!?p> 南宮嬈話落——
白瑾熠那雙禁欲冷冽的眼瞳,溫淡清冷地眨了下:
“所以阿嬈也是在初見時,
就對孤見色起意?”
她心虛地攪著指尖:
“瞎說。人家只是埋罐酒罷了,哪有你想得那么壞?”
嚶!
哪里只是埋罐酒?
她兩年前就想著今日……與殿下……郎情妾意。
殿下?lián)芘讼滤亩?,她顫了下長睫,
偏頭躲開,他卻溫柔眷戀地吻過來——
“是嗎?
小軟軟不壞,孤可是對你……急不可耐地很?!?p> “來人,將公主埋的那瓶【胭脂醉】取來。”
白瑾熠話落,偷聽墻角的小太監(jiān)先是鬼鬼祟祟走遠(yuǎn),
再假惺惺地裝作剛出現(xiàn)在殿外:“是,殿下?!?p> 碧紗窗只開了一絲縫隙,接著探出少年郎骨節(jié)瓷白的手,
小太監(jiān)捧著銀托盤里的【胭脂醉】,頭也不敢抬:
“殿下?!?p> 那里面的禁忌畫面,借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看。
里面的那位,可是殿下心尖尖的獨寵小妖精??!
白瑾熠卻仍舊將衣衫半褪,薄紗濕透的南宮嬈,死死擋在身后,這讓樹上的小色鳥,特別生氣特別崩潰:
“哼╯^╰!至于擋這么嚴(yán)實嗎?
本小鳥寶寶,半點都看不見,大美人芙蓉出水的銷魂畫面!”
碧紗窗再一次被掩上,溫泉水下,白瑾熠將那瓶【胭脂醉】推在一邊,望著南宮嬈的眼神,浸透了瘋狂的掠奪:
“軟軟,
是孤的食物。”
南宮嬈打開【胭脂醉】酒塞,玫瑰紅的酒水斟滿水晶杯:
“正常點吧。殿下?!碧儜B(tài)了!
等灌醉了殿下,她這個到嘴的食物,他可就吃不到了呢。
白瑾熠笑得不懷好意:
“好啊?!?p> “啊——”南宮嬈花容失色,失魂落魄地哭出聲來:
“狗太子……
你,
你欺人太甚!”
殿下奪過她手中的酒壺,將剩下的一瓶【胭脂醉】(酒),全部傾灑向南宮嬈……
從頭到腳,徹底浸透。
那畫面唯美,過火得欲——
少女薄如蟬翼的鮫綃紗裙,
早就被溫泉水濕透,
貼合在她惹火完美的胴體,
月光落在她的衣衫半褪,
勾勒出攝魂奪魄的曲線,
而此刻——
玫瑰色的酒液,徹底將她染透,愈發(fā)映襯得南宮軟軟那張臉,艷膩絕倫,那是透在骨髓里的欲。
酥月兇半露,細(xì)腰不盈一握,那雙腿雪嫩嬌軟,攝魂奪魄到了極點。
少年難耐著將她禁錮在懷里,吻到氣息迷醉——
“軟軟。
太銷魂……”
像是最禁忌的月神殿下,
終于被惡魔太子占為己有,
她負(fù)隅頑抗,
他不顧一切攻城掠地,
終于,彼此都被折磨到遍體鱗傷……
銘心刻骨的相愛相殺后,
月神殿下和惡魔太子,泡在血色花海里,沉淪又破碎,禁忌荒唐,頹靡墮落,可偏偏——
他將她困在暗黑角落,近乎瘋狂的那一吻,欲到了極致……
這副艷色生香的畫面,禁忌唯美。
而畫中月神——南宮軟軟,更是讓惡魔殿下白瑾熠……銷魂蝕骨到了極點。
殿下俯身,將她鎖骨處的酒液……一寸寸吻入喉中:
“酒……
應(yīng)該如此喝,才對啊?!?p> 南宮嬈被殿下吻到瑟瑟發(fā)抖,眼圈紅透著哭訴:
“你……
荒唐任性!
哪有這樣的!”
少年將水晶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俯身,狠狠捏上南宮嬈的下巴,迫使她紅唇微張,在她濕漉漉的淚眼中,
毫不猶豫吻下去——
“孤一生斷情絕愛,唯獨你是例外。
江山天下不能讓孤沉醉,
可生生世世,
孤總要為南宮軟軟……淪陷沉醉。
這酒,不叫胭脂醉,
而叫——
【南宮軟軟,銷魂蝕骨醉】?!?p> 南宮嬈被迫抬起下巴,被殿下吻得頭暈?zāi)垦?,眼神迷離地像是籠了一層淺薄的霧——
殿下獨有的冷香,混合著酒液的溫醇,禁忌又墮落,清冷又炙烈。
殿下又吻了吻她鼻尖處,殘留的酒液,勾魂得磨人:
“酒不夠醉。
但阿嬈,讓孤醉到銷魂蝕骨的極致……”
南宮嬈面紅耳赤地推開殿下,像個被他狠狠欺負(fù)的金絲雀兒,委屈屈——
“好了^0^~。
殿下,你別再親了!”
再親,她真的遭不住了!頂不住!
殿下卻不肯放過她,將她打橫抱出溫泉水,困在水中心的玫瑰花床,
他愈發(fā)歇斯里底地吻上她——
從額頭,鼻尖,唇瓣,下顎,鎖骨……
吻干凈她臉上的每處【胭脂醉】(酒液):
“南宮軟軟這杯艷酒,
孤怎么舍得浪費(fèi)?
必須……
全部吻干凈啊……”
耳鬢廝磨間,殿下和她唇齒糾纏,這一場禁忌荒唐的【醉酒吻】,
殿下吻到她嗚嗚哭醉,一聲聲……清冷又破碎——
“我快斷氣了!
狗太子你快放開我!別親了!”
窗外,段冥離站在仲春夜色的滂沱暴雨里,衣衫濕透,狼狽不堪。
少年青筋暴起,每根血管都在瀕臨炸裂的邊緣,他忍得……
究竟有多痛?!
他的心腹小太監(jiān)提著一盞流蘇宮燈,微弱的光映出少年皇子俊朗秀逸的臉,慘白地過分:
“殿下,您這是何苦呢?
咱還是走吧。
就讓太子殿下和星月圣公主,這對神仙眷侶,吻到死也舍不得放開!
三皇子您忘了她吧,下一位!
何必非要折磨自己,受這份罪?”
段冥離惡狠狠剜了口出狂言的小太監(jiān)一眼:
“狗屁下一位!
本殿下再也找不到,比南宮軟軟更能讓我瘋狂淪陷的……絕色尤物了!”
他永遠(yuǎn)記得。
兩年前,他對南宮嬈絕情到底,逼得她心死如灰離開自己時,
也是在這樣一個仲春,
這樣一個滂沱大雨的夜。
南宮嬈摔在他面前,濕漉漉的墨發(fā)被雨水浸透,那雙比星辰更璀璨的艷麗異瞳,
泫然欲泣望著他,哭得支離破碎:
“段冥離,我再也不要愛你了!
你騙我!
全都是利用我的!
從未愛過我!”
那時候的她,從未有過的落魄,
可那張臉,透著骨子里的欲,實在美地能要他的命,一眼就能讓他萬劫不復(fù)。
可她哭得那般痛徹心扉,他就不心疼嗎?
不!
他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