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金絲雀兒
色嘰嘰的二哈:“呸!還能是哪里?
當然是太子殿下的胸肌腹肌人魚線,還能是哪里?”
色中餓鬼的黃鼠狼:“一個個蠢得不行。我賭一只皮皮蝦!公主在看太子的鼻子~
太子殿下的鼻子未免也太好看了,簡直比雕塑還要絕美!”
小貓咪和二哈,嫌棄地對黃鼠狼啐了一口口水:
“呸!就這也配叫色中餓鬼!
太白星君的降魔葫蘆在此,
我叫你一聲,你敢答應嗎?
孽畜,哪里跑!”
所以,南宮嬈究竟在看白瑾熠的哪里呢?
南宮嬈走火入魔地,望著白瑾熠緊致性感的……
胸膛:
“阿嬈最愛殿下的心。
因為殿下的心里只有我。
所以——”
她頓了頓,笑容變態(tài),卻又最勾魂:
可以將它挖出來,獻給我嗎?”
就在她欲說還休,似哭似笑地望著他,眼神眷戀又纏綿時——
就在她以為,他不會答應時……
一瞬間她被少年打橫抱起,半個身子都落在溫泉水外,天旋地轉,目光迷離間——
白瑾熠在她面前,衣衫半褪!!
瑩瀅月色柔若水,
少年光裸的上半身,仙肌玉骨,一絲一毫的瑕疵也無。
胸肌溫潤,
腹肌繃緊,
緊致誘惑的人魚線,
勾得她意亂情迷的太子殿下,
如今是最好的年紀,
青蔥雪嫩的絕美殿下,
他嫩得,
幾乎能被她吻出水。
小情郎身上……
任何一處的曲線,都……銷魂完美。
南宮嬈幾乎是瞬間閉上眼:
“你……
你比狗還狗!
還沒成親呢!誰要看你來著!”
窗外,偷聽的一堆黃鼠狼,忍不住吐槽(嚶嚶!嫉妒!冒酸水!)——
“公主,該看的不該看的,你都看見了吶~”
殿下惡狠狠掰過她的臉,逼迫著她艷麗異常的異瞳,毫無遮攔看向他的所有……
【崩潰!】
南宮嬈:“艸!
本宮究竟是怎么忍住……
還不寵幸他的?!”
南宮嬈的睫毛顫抖得厲害,雪色禁欲的臉,染上最艷麗的胭脂色:
“孤就在這里,
想看就看。
不想看——”
他居高臨下地壓制她,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徹底禁錮:
“也必須看。
阿嬈想要哪里,
盡管要就是?!?p> 南宮嬈骨子里,不服輸的勁兒上來了:
“殿下,
跪下!”
不應該是她壓制狗男人嗎?怎地還被他反制了?
白瑾熠忍俊不禁,對她單膝跪地,低下不可一世的高貴頭顱:
“遵命,
我的公主殿下?!?p> 小妖精被他哄得順毛了些,她歪著小臉,抬起一條銷魂腿——
“小狗,
爬過來。
親吻本公主的腿?!?p> 小狗乖巧地匍匐在地,捧著她勝雪的玉足:
“軟軟。
銷魂嗎?”
南宮嬈面色高冷禁欲,內心瘋狂:“啊啊啊啊?。√拥钕绿徫伊?!”
她故作不滿>_<,
俯身,
挑起少年勾魂至極的臉,少女那毫不掩飾,挑剔玩//物的眼神,實在輕蔑羞辱到了極點——
“還不夠。
殿下的眼神,
得再浪一點,
再濕漉漉一點兒,
再欲一點兒,
再禁欲一些……”
她南宮嬈玩美男,只玩最銷魂的那一個啊。
她要的就是白瑾熠這種,最禁欲清冷,
最高不可攀,
最不可褻瀆,卻又最讓她欲罷不能,銷魂蝕骨的感覺??!
……
世人最愛看神明隕落,荒涼卻璀璨,破碎卻炫迷。
可南宮嬈,最愛褻瀆她的唯一神明白瑾熠。
偷聽墻角的暗衛(wèi)和小太監(jiān)們:公主這不是在為難太子?
要求也太變態(tài)了——
【殿下的眼神,
得再浪一點,
再濕漉漉一點兒,
再欲一點兒,
再禁欲一些……】
殿下就是有十只眼睛,都達不到公主的無理要求啊!
對此,南宮嬈輕蔑表示:
【玩的就是心跳好嗎?
小男寵不能將本公主勾得要死要活,瘋魔不成活,我要他干嘛⊙?⊙?】
少年哭得梨花帶雨,濕漉漉地像是落了一場江南煙雨,
可憐又禁欲,
墮落又銷魂,讓她再也忍不住,恨不得立刻將他狠狠揉在骨血里,歇斯里底寵愛他,
小男寵越發(fā)柔若無骨埋進她懷里:
“求殿下,
垂憐……”
南宮嬈終究未曾憐惜少年。
她只是漠然涼薄地望著他。
看他對她卑微至極……求她寵幸他。
白瑾熠是天邊的月亮,折斷了翅膀跪在她腳下,任她擺布,予取予求。
他身上有種不似人間的清冷。
他想將這天生尤物,困做他的金絲雀兒,可被軟禁的小金絲雀,偏偏生了反骨。
她想沖破牢籠,反囚他!
南宮嬈扯了扯他冷白脆弱的頸子,
逼迫他紅唇微張,
和他曾經逗弄她一樣:
“殿下,想做我最聽話的金絲雀嗎?”
太子:
“求之不得。”
南宮嬈:看 ̄ ̄)σ,,這只小狗多乖呀!
她踹了一腳,可憐可愛的金絲雀寶寶——白瑾熠:
“乖?!?p> 白瑾熠搖著狐貍尾巴,扭著小細腰,眼波流轉,對自己的主人南宮嬈,騷得不行:“嗯吶吶~”
她忍著笑,逃之夭夭:
“狗子。
拜~。
你自個兒玩去吧!
本公主要去包養(yǎng)一堆美貌小男寵啦!
我才不會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呢?!?p> 她話音未落,幸災樂禍地想逃離他的掌控,殊不知,
身后——
少年那雙清冷的永夜眼瞳,一瞬間……幽暗冷戾到了極點。
妖孽絕倫的太子殿下,
哪里是她的金絲雀寶寶。
分明是頭……野得要死的孤狼!
狼一般殘暴的少年沖破牢籠,輕而易舉捉住她,狠狠將她拖進金絲籠里,
隨時都能將她拆穿入腹,大快朵頤:
“軟軟陪孤,
嗯?”
白瑾熠才是鎖鏈,她早就對他走火入魔,心甘情愿被他牽引。
他的氣息無處不在,殿下強烈的荷爾蒙,逼得她腦子都開始混亂:
“不要,本公主施展不開。”
“軟軟想施展什么?
施展怎么對孤下蠱?”
少年惡劣地挑了下眉頭:“怎么勾引孤?”
窗外,
偷聽的吃瓜小太監(jiān)和暗衛(wèi),放下手中狗啃的大西瓜,瘋狂土撥鼠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我們不付費就可以聽的嗎?
太子太不把咱當回事了!
他是不是以為咱不敢偷聽墻角?
”
暗戀病嬌太子的,一堆東宮小貓咪:
“喵喵喵!我為太子瘋!”
暗戀瘋批太子的,一堆東宮二哈:
“汪汪!我為太子狂!”
暗戀精分太子的,一堆東宮黃鼠狼:
“嗷嗷!我為太子哐哐撞大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