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欺負傅京白
雖然白森頂著南傾的身體,但南傾的靈魂卻是在南緋身體里,傅京白愛南傾愛得是她的靈魂而非身體。
所以不管白森如何頂著南傾的身體逗他他都不愿意靠近一分一毫。
最后甚至直接用南傾掛在身后的配劍抵住了白森的肩膀:“白姑娘請自重!若是再上前一步,休怪本王不客氣。”
平時好說話歸好說話,但一旦過了那個界限,他絲毫不會估計往日的交情,一樣都會動手。
當然,這藥除了南傾。
之行注意到那邊的動靜,遞了個眼色給南傾。
南傾毫不在意的揮手:“他們倆就是鬧著玩,不用管?!?p> 之行有些驚訝的看著南傾,按照他平日對南傾的理解,某一樣她特別喜歡的東西是絕對不會讓旁人碰一下的,哪怕是下人們都不可以直接觸碰。
若是不小心有人碰了,盡管她表面上不顯山不露水,但等著事后不管是她喜歡的寶貝還是那個下人,都會被她毫不留情的拋棄。
但那邊的兩個人雖然已經(jīng)到了劍拔弩張的境地,但南傾眼睛里卻絲毫沒有閃過一絲一毫的不快。
“陛下竟然如此信任那二位?”之行藏不住事,直接問了出來。
南傾捻著串珠,漫不經(jīng)心:“傅京白于我有共死之情,白森于我有共活之恩?!?p> 之行看著那邊被傅京白一劍嚇成兔子都能瞬移的白森笑了一下:“也是,就白姑娘這個膽子,給把刀都能緊張得捅到自己?!?p> 南傾抿了口茶,借著袖子擋臉的功夫飛快瞥了一眼傅京白與白森的位置,而后輕輕笑了笑:“u快說,太后都跟你說什么了?”
之行想起這事就覺得心里堵:“太后還能有什么好說的,不過是懷疑你身體里住著的不是你自己,我也按照你說的告訴她了,甚至交代了你如今是南緋的消息給她,可她不會信的,估計還要多試探幾次?!?p> 連翹繃著臉湊過來:“鳳儀宮里不能放人進來,但我們可以自己透出風(fēng)去?!?p> 茯苓也緊跟著點頭:“連翹姐姐的嘴一向是悶葫蘆鋸不開,他們也不大可能找連翹姐姐和谷公公,我人傻嘴笨,這風(fēng)讓我來遞?!?p> 南傾看向茯苓:“哎呀,看不出來你還挺有自知之明,都知道自己嘴笨了。”
茯苓的臉唰一下紅了:“陛下!以往這活不也都是奴婢來干的嘛?!?p> 看著茯苓這般小女兒家的姿態(tài),南傾挑了下眉:“可是有心上人了?”
茯苓的脖子紅了。
“侍衛(wèi)?”
茯苓沒反應(yīng)。
“太醫(yī)?”
依舊沒反應(yīng)。
“哦~誰家的小公子?”
還是沒反應(yīng)。
南傾微微提了點興致:“都不是?那看來你喜歡的人職位還不低?”
茯苓抿著嘴:“哎呀陛下就別猜了,反正...反正不是宮里的人!”
南傾啊了一聲:“不是宮里的人?那就是......”
白森突然跳了過來:“是你暗衛(wèi)隊伍里的一個!小包子臉,會暗器的那個!”
茯苓瞪大眼睛,顯然沒想到白森會把這件事情捅出來,急慌慌的要去捂白森的嘴,卻又礙著是南傾的身體都伸出手來了又愣是縮了回去,只好重重的跺了下腳,又羞又臊的跑了出去。
南傾看著她的背影苦笑了下:“是我沒注意,這丫頭也是到了年紀了,連翹你--”
連翹撲通一聲跪下來:“奴婢不走,奴婢就要留在陛下身邊一輩子?!?p> 南傾想起連翹的身世,又想起她的年紀也早就過了出宮的年紀,嘆了口氣:“起來吧,我留著你就是了。”
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她現(xiàn)在跟人說話都已經(jīng)很少用朕這個字了,反倒是跟著白森用我比較多了。
傅京白把批改好的奏折拿過來,特意挨著南傾坐下,一副與白森劃清界限的樣子。
白森沖著傅京白吐了吐舌頭,傅京白一臉冷漠。
南傾注意到他們倆的小動作,心里忽然起了個壞主意。
她碰眉毛連翹就知道南傾又起了什么壞心思,立馬配合道:“啊呀,你們看那是什么!”
傅京白立刻警惕的站起身擋在南傾身前,白森也下意識的往南傾身邊湊,就在這時,南傾一個彎腰從他們中間閃過,連翹順勢一推把白森往傅京白身上一推。
倆人撞在一起的時候,白森驚恐的往后一退,傅京白更是下意識把白森從自己身邊推出去。
連翹仿佛早就知道這倆人會一個推人一個主動往后退一般,順勢就接過了白森,將白森抱在了懷里防止她摔倒。
而南傾則長臂一伸拉住傅京白直接湊上前去將他撲倒在榻上。
在感受到是南傾的一瞬間,傅京白原本用力掐住南傾腰間的那只手瞬間放松下來,下一秒又加重了力度將南傾往自己懷里按得更緊了些。
他凌亂的呼吸噴灑在南傾的耳畔:“陛下故意的是不是?”
南傾心虛的笑了笑:“開個玩笑嘛,誰知道人家美人主動投懷送抱你還帶把人推出去的?!?p> 傅京白一口咬在了南傾耳朵上,卻沒用力,反而是輕輕的磨了磨,“陛下明明知道臣的心意,還故意來試探臣的真心,臣傷心了?!?p> 南傾雙手捧著他的臉:“哎呀,愛卿生氣了,這要怎么辦才好?”
他們倆在榻上你儂我儂,濃情蜜意。
那邊沒摔倒但崴了腳的白森被連翹抱在懷里嚶嚶嚶疼得直哭:“南傾你太過分了!你明知道我害怕傅京白你還把我往他懷里推!還害的我崴了腳!你賠我的精神損失費和崴腳費!”
連翹拉著白森:“白姑娘,都是我不好,這件事不關(guān)陛下的事情的!”
白森揮舞著雙臂要去把南傾從傅京白身上拉下來:“連翹你不要為她說話!她剛才都承認了她是故意的!你放開我!??!”
連翹下意識的一松手,白森摔在了地上,腳更腫了,白森抱著腳不敢動:“連翹你是故意的是不是!我讓你松手你還真的松手呀!疼死我了!你!你也要賠我的精神損失費!”
“嗚嗚嗚嗚,憑什么呀,憑什么我要來這里受這份罪,狗糧吃著也就算了,還要被欺負,他們倆你儂我儂的親親我我,我卻又崴了腳又受了驚嚇。媽媽,宮里套路深我想回家,嗚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