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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被偏執(zhí)攝政王纏著要貼貼

第十一章假山調(diào)情

  白森這幾天一直在抗拒見到南緋與傅京白,但抗拒是沒什么用的。

  傅京白可以說是在宮內(nèi)來去自如。

  白森又見到了傅京白。

  白森已經(jīng)麻了。

  “攝政王有何事?”她努力板起一張臉,想讓自己看起來沒有那么害怕傅京白。

  但她的演技太差了,而且想要在傅京白面前演戲,她還太嫩了。

  傅京白聽著“南傾”帶著不自覺的小顫音跟自己說話,心里就十分狂躁。

  南傾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不會露出這么明顯的恐懼。

  這人過于膽小,過于怯懦,過于...廢物!

  這樣的一個靈魂附在南傾身上,他覺得這是對南傾的一種侮辱。

  想到這里,他看向白森的目光帶了一絲殺意。

  白森猛地打了個冷戰(zhàn),看都不敢看傅京白,手緊緊地抓著珠串,像是抓著救命稻草。

  “臣想從陛下手里要個人?!备稻┌讻鰶龅拈_口。

  白森幾乎是無有不應(yīng)就為了讓他趕緊走:“攝政王想要什么人帶走就是了,不必過問朕的。”

  傅京白越發(fā)看不上白森,眼神也越發(fā)冰冷,但又不得不與她周旋:“臣要的人,在陛下手里?!?p>  白森一愣,緊接著反應(yīng)過來這個陛下手里,是指南傾的那一批暗衛(wèi)。

  聯(lián)想起今天的刺殺案,她緊張了一下:“攝政王是要將人帶去大牢?”

  傅京白:“自然是將人帶到她該去的地方?!?p>  白森沉默一陣,最后還是依了傅京白。

  盡管她覺得這人有很大可能就是南緋與傅京白派過來的。

  但形勢所迫,她不能不給。

  可還是晚了一步,人已經(jīng)死了。

  傅京白看著地上的死尸,臉色變都沒變,“既然人死了,那臣也沒有要人的必要了。陛下,臣告退。”

  告退前,他深深看了那暗衛(wèi)一眼,暗衛(wèi)皺起了眉頭。

  人死了,這在傅京白與南緋的意料之內(nèi)。

  太后的消息不會太慢,更不會派一個生瓜蛋子來刺殺,只會是死士。

  就算不是死士,也會變成死士。

  死了的人就沒必要看了。

  傅京白帶著醒過來的南傾離開了鳳儀宮。

  兩個人兵分兩路,但目的地都是直奔御花園的一個小角落而去。

  那是個只有他們兩個才知道的地方,周圍也很干凈,不會有人去。

  兩個人在假山后碰頭,小心翼翼。

  傅京白拿出早準(zhǔn)備好的紙幣趴在假山上直接畫了張畫。

  正是那個暗衛(wèi)。

  南傾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這人姓字名誰。

  “勾宿,沒事的負(fù)責(zé)處理情報,有事的時候負(fù)責(zé)審訊,號稱天下沒有他撬不開的嘴。太后真是好本事啊......怪不得...怪不得上一世......”

  南傾想著自己上輩子死前何以會那么被動,想來他沒少出力。

  勾宿也是她為數(shù)不多的心腹之一。

  看到勾宿的時候,她的心情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她想過很多人,唯獨沒想過那幾個心腹。

  她心口一痛:“居然是他,真的是他。”

  傅京白看著南傾這么難受,竟隱隱覺得有些嫉妒。

  嫉妒這個叫做勾宿的人居然會讓南傾這么難受。

  他突然開口:“若是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如他這般背叛了你,你會像這樣心痛嗎?”

  話出口他就后悔了,可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他收不回來。

  他有些狼狽的轉(zhuǎn)過頭,南傾卻抬手把他的臉轉(zhuǎn)了回來:“你要是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就挑斷你的手筋腳筋,把你鎖在屋子里,每天只能看見我?!?p>  傅京白隱隱有些興奮,呼吸都開始急促。

  “然后--”南傾的手順著他的臉一路向下,在他跨間稍微停頓了一下,傅京白的呼吸果然更急促了。

  甚至耳朵和脖子都開始泛紅。

  南傾勾起一抹笑:“然后廢了你,讓你看著我娶別人,看著我同別人恩愛,生子...”

  “不許!我絕不允許!”傅京白反手把南傾扣在假山上。

  “我不許你跟別人在一起,不許你娶別人,不許你跟別人恩愛,生子。這些事,你只能跟我?!?p>  南傾輕佻的看著他,像是故意挑釁:“那要看你會不會背叛我了?!?p>  傅京白磨了磨牙:“我的陛下,就算是整個世界都背叛你,傅京白都不會。永遠(yuǎn)不會。臣的心跳,永遠(yuǎn)是為您而跳?!?p>  他牽起南傾的手,強硬的把南傾的手貼在他的胸口,讓她感受著他的心跳,宣告自己的衷心。

  南傾當(dāng)然知道傅京白的真心,不然那時,他不會選擇與自己一同死去。

  更不會在重生后,依舊堅定不移的選擇身體是南緋的自己。

  這世間再沒有人能比傅京白更愛她。

  她一頭撞進(jìn)傅京白的懷抱:“傅京白,答應(yīng)我,不管發(fā)生什么,都別離開我?!?p>  傅京白緊緊擁著她,用力到像是要將她融進(jìn)自己的骨血,卻又怕她疼,只擁了一下就強忍著松了力氣。

  兩個人短暫的溫存了一會,便又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一前一后離開。

  其實他們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繼續(xù)演著南緋像從前那樣追著傅京白。

  可他們沒有,不僅僅是避嫌,更是為了日后若是真的有可能換回去,傅京白的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會對朝堂的風(fēng)向造成不可估量的影響。

  前朝留著不少舊部,這些舊部都在盯著傅京白伺機(jī)而動。

  南緋背后又有一小部分太后的勢力,現(xiàn)在雖然可能不在了,但不排除兩個人換回去后,真正的南緋回來后與太后說明一切。

  這件事雖然匪夷所思但畢竟真實的發(fā)生了。

  所有人有心調(diào)查都能查出點什么。

  南傾這邊哄騙著太后,另一邊暗中調(diào)查自己在朝堂中的真實評價。

  當(dāng)年她成功登上女帝后,所有人都覺得她不配。

  女子怎可凌駕男子之上稱王稱帝?

  女子怎可拋頭露面登上朝堂?

  女子心思細(xì)膩優(yōu)柔寡斷何以評斷民間大事?

  女子目光短淺何以知道治國平天下之理?

  這世間賦予女子的枷鎖何其多,但都被上輩子的自己憑借著鐵血手腕給粉碎了。

  這輩子,估計又要重新來一遍。

  但這輩子,她一定不會讓自己再度陷入上輩子那么被動的時刻。

  這些人害她的,欠她的,她都要千百倍的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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