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四章 新的戰(zhàn)術(shù)
“陛下!”
“不知道你這一次帶來了多少人?”
周倉在秦祿身邊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問道。
“五千多人,足夠了?!鼻氐摰换貞?yīng)。
這下,周倉臉上的笑意消失了。
他還以為秦祿會帶出來幾萬人,玄武衛(wèi)還有拱衛(wèi)京師的青龍衛(wèi)怎么說也有三四萬人,怎么就帶出來這么一點兵?
周倉不知道秦祿是不是在保守軍事機密,是不是帶了一萬多人,卻掩飾為五千人。
“陛下,現(xiàn)在是否出擊?”
周倉早就按耐不住心里的怒火,若不是皇帝這一科到來,解除了他身上巨大的壓力,他真的會在下一刻帶兵沖出去,和城下的突厥人來一個你死我活。
秦祿瞅了他一眼。
“城外的兵他們自己會進攻的,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
“再說,大秦現(xiàn)在已經(jīng)包圍了突厥,這些小狼崽子又能翻出來什么浪花?”
秦祿一抬手,示意鼓手再用力一些。
周倉不解。
此刻,關(guān)羽也在小卒子的幫助之下,來到了城墻之上。
“罪臣關(guān)羽,見過陛下!”
關(guān)羽連忙跪在地上請罪。
“罪在何處?關(guān)將軍為國盡忠,朕怎么敢怪罪你呢?”
話說到這里,秦祿把目光投向了關(guān)羽。
此時的關(guān)羽早已經(jīng)被折騰的臉上一片蒼白,渾身顫抖。
秦祿不生他的氣,這才是要命的地方。
他做錯了事情,就該受罰!
“砰!”
關(guān)羽掙脫了身邊人的扶持,跪了下去。
“陛下,是臣一時大意,不小心上了奸賊的當(dāng),這才讓我們的士卒陷入了這般危險的境地。臣知道自己有罪,所以不求陛下原諒,只求陛下看在這么多士卒的份上,把屬于他們的功勞給他們記上!”
關(guān)羽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秦祿冷哼一聲。
“朕原本的計劃是,讓你們和突厥人玩玩,可是你竟然擅作主張,把事情搞成了這個樣子,這事情朕給你記下了,下次定要將功補過才是!”
“多謝陛下!謝陛下隆恩!”
關(guān)羽連忙跪地叩謝圣恩。
秦祿笑了一下,伸手把他扶了起來。
“關(guān)將軍不用這般,其實朕早就不生你的氣了,只不過眼下,形勢危急?!?p> “你看!”
秦祿一伸手,指著下面密密麻麻的突厥營帳。
關(guān)羽也知道,是因為他挑起了兩國之間的戰(zhàn)火,若不是因為他,大秦邊境應(yīng)該還是十分安全的。
就在這時。
一聲巨大的轟隆聲響起。
“炸藥包的威力,果然沒有讓朕失望!”
秦祿笑了一下。
大秦本地的土著也不是一個善茬,兵部的一個工匠研制出來一種發(fā)射炸藥包的工具,然后秦祿就發(fā)現(xiàn),這玩意就是一個‘沒良心炮’,。
這玩意兒一上場,秦祿就知道大秦已經(jīng)走在了科技的前列。
這個所謂的‘沒良心炮’實際上就是一個鐵皮桶子,里面塞上炸藥包,炸藥包的底下用一塊木板隔離開,木板下面則是發(fā)射用的火藥。
這玩意兒可以把炸藥包發(fā)射到一百米開外,這對于現(xiàn)在的冷兵器時代,簡直就是殺人利器!
戰(zhàn)場上,突厥人已經(jīng)和大秦的玄武衛(wèi)距離越來越近了。
但就是這個時候,戰(zhàn)場上“轟轟轟轟!”接二連三的發(fā)出了巨大的爆炸聲。
一次爆炸,秦祿的嘴角往上勾起一點。
等一輪爆炸過后,秦祿已經(jīng)憋不住笑了。
“陛下,不知道那是什么武器,臣實在是好奇的緊?!币慌缘年P(guān)羽好奇地問道。
不光是他好奇,就連周倉也好奇的緊。
“那是大秦的...”
“誅心炮!”
“凡是對大秦有不臣之心的異族勢力,都會接受咱們大秦誅心炮的洗禮!”
秦祿干脆了斷地說道。
關(guān)羽和周倉聞言,連連點頭。
——
回溯到雍虞閭下令朝著對面的大秦玄武衛(wèi)進攻的時候。
他作為突厥可汗,殺敵自然是要沖在第一線的。
看到雍虞閭沖殺在前,他身后的部落勇士也不甘落后地跟著往前沖。
而對面的玄武衛(wèi),則從他們的輜重車上搬下來幾個鐵皮桶,往地上按照一個角度立起來,接著又是一通忙活。
雍虞閭不知道對面的大秦人在做什么,在他看來,這肯定是一個陷阱。
或者說大秦人在搞什么祭拜神仙的事情。
難道說,又是什么恐怖的東西?
一向謹慎的雍虞閭這個時候放下了速度,不著痕跡地讓身后的人沖到了前面。
很快,雍虞閭就知道這些大秦人在搞什么鬼了。
“轟!”
一聲巨響。
那黑幽幽的家伙事里面噴出來一股火星子,然后一個巨大的東西就從那黑色的洞口里面沖了出來。
帶著一點火花,朝著他們這邊沖了過來。
“砰!”
一聲巨大的響聲。
巨大的火光!
伴隨著呼啦啦的聲響。
雍虞閭已經(jīng)停下來腳步,他覺得這個世界變得他不認識了。
巨大的響動還有這帶著腥氣的雨點,灑了他一身。
“這是什么東西?”
不光是他,就連那些在世上剩下一點力氣慘嚎的突厥人,心里的所有堅強都被擊碎了。
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哀嚎的族人。
為什么這些大秦人沒有從天上出現(xiàn),也能使用這樣的恐怖武器。
雍虞閭看到了自己的副將,他的頭滾到了自己的腳下,臉上到處都是血沫子。
似乎,他的嘴唇還動了動。
雍虞閭想要離開這里,可是他的雙腿像是被灌了鉛一樣,他一點也動彈不得。
就在這時,又一個黃黃的東西從那黑幽幽的罐子里面飛了出來。
雍虞閭張大了嘴,想要讓自己的族人躲避一下,但是他的嘴里發(fā)出來的聲音被慘叫、哀嚎、痛苦的哭聲所掩埋。
一百米,后面的族人不曉得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在往前。
堪堪到達雍虞閭身邊。
“轟!”
“轟轟!”
鋪天蓋地的黃光,把天上的太陽都給掩蓋住了。
“噗——”
地一聲。
雍虞閭感覺自己嘴里一陣腥甜。
他舔了舔舌頭,但是似乎舌頭也沒有感覺了。
等到他再一次睜開眼,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看不到了?!?p> 他如是想著。
然后他就覺得一陣眩暈,便沒了意識。
等到他的眼睛再一次睜開,看到的不是別人,正是秦祿。
“陛下,這家伙點子太背了,頭被炸開了一個口子,還好我們通過他身上的服飾找到了他?!?p> 秦祿撇撇嘴。
在他面前的,正是雍虞閭的尸體,有一點缺憾的是,這家伙的頭少了一大塊。
“拉下去,埋了吧?!?p> “單獨一個墓穴。”
秦祿又加了一句,這是他能夠?qū)@個突厥可汗作出的唯一的一點恩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