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通房丫頭,一個洗衣做飯,一個端茶倒水。”魏簾指著青鸞和紅荔又道。
“這樣啊。”張老仆點了點了頭沒有再問,轉(zhuǎn)身去了他處。
他總覺得他留在這里,好像有點不太合適。
二女則還紅著臉在原地。
“都愣著做什么……進來做活呀。”魏簾進了宅門,示意二女一起進來。
“做……做活?”紅荔紅著臉,不太明白他說的這個“活”,是哪種活兒。
還有他說的端茶倒水,又是怎么個端茶倒水?
在近月閣的時候她聽一些姐妹說起過,有些世家公子最愛玩什么角色扮演的調(diào)調(diào)。尤其喜歡讓女子穿上奇怪的婢女服飾。
難道魏公子是想……
趁她在彎腰端茶倒水的空檔,從后面……
想到這里,紅荔臉紅的更厲害了。她一整張臉就像熟透的水蜜桃那樣,盡顯嫵媚。
青鸞年紀雖小,可待在近月閣耳濡目染,一些東西懂的比一般女孩兒要更早。
所以當她發(fā)覺紅荔臉紅的很厲害的時候,某些想法自然而然就和她重疊在一起了。
可是……我還小啊!
青鸞臉紅的厲害!
她沒想到這位清高的魏公子竟然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
或許英才,總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隨后她低頭又看了看自己的胸膛。
好吧……也不是很小。
就這樣二女懷著忐忑的心情,一路隨魏簾來到了宅子的西院中。
“以后你們就住在這里。先去房間里換身衣服吧。你們身上那身華貴衣服,弄臟了怕是心疼死你們?!蔽汉煂χf到。
房間里,整齊疊放著兩套女兒家的衣服。
雖比得紅荔她們生身上穿著的,可也比尋找女兒家的衣服要好上不少。
衣服并沒有她們想的那樣暴露。相反十分正經(jīng)。
難道魏公子喜歡正經(jīng)衣服的調(diào)調(diào)?
二女相視一眼,紛紛羞的低下了頭。
然后,在魏簾的安排下。
端茶倒水就只是端茶倒水。
洗衣做飯就只是洗衣做飯。
一切都很正經(jīng)。
這和她們想的完全不一樣??!
可就是這樣簡單的活兒,多少有些修為在身的她們卻做的一塌糊涂。
魏簾皺眉看向她們道:“你們在近月閣的時候就沒正經(jīng)教過這些?”
不過想想也是,近月閣作為風月場所,所教的大概也就是琴棋書畫那些東西。
二女聞言,再一次紅臉低下頭。
因為她們確實沒正經(jīng)學過什么東西。除了基本的六藝,還有就是差不多每天溫習一次的打虎一十八式。
又似乎是知道她們在想什么一樣,魏簾開口道:“看你們的樣子……你們是把我當什么人了?通房丫頭難道就一定是要用來暖被窩不成?”
頓了頓,他又道:“你們呢……以后都是要住在這里的。學點基本的伺候人的活,就當時你們在我這里的住宿費了?!?p> 至于伙食費和其他費用,以后以身相許慢慢還吧。
當然,這句話他沒有講出來。
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現(xiàn)在對紅荔的觀感并不算好。對青鸞的倒稍好一些。
所以想了想之后,他讓二女的工作調(diào)換了一下,讓紅荔去洗衣做飯,讓青鸞去端茶倒水。
“這些活呢,你們需只為我一人服務就好。家中來了客人,沒有我主動開口,你們不用理會他們。閑暇時你們想出去外面閑玩我也不阻攔。每月呢,也會發(fā)你們一定月錢?!蔽汉煂λ齻冋f到。
隨后叮囑她們,對于修煉也不能懈怠。
凡人壽命不過一甲子。尋常女子生得再美,百年后也不過一捧黃土。
二女都是有修行資質(zhì)的,能一直留在他身邊自是好的。
叮囑完她們,他便先離開了西院。
青開口看向紅荔道:“紅荔姐姐,魏公子好像比我們想的要正人君子的許多……”
“魏公子的確很正人君子。只是……”紅荔話未說完,捂著胸口嘆了一口氣。
“姐姐何故哀愁?”青鸞問到。
“妹妹有嗎?”紅荔柔和一笑。
“你的臉上都能寫出一個愁字了?!?p> “姐姐我呀……是挺愁的?!?p> 紅荔對著青鸞又嘆息一聲。
她原本只奢求作這位魏公子的一個妾,可現(xiàn)在看來,他還是在為之前的事心生芥蒂?,F(xiàn)在只當她是個通房丫頭。
……
一天之后,魏簾來到了玄衣衛(wèi)萬象閣。
姜黎換回了她常穿的那身玄服。
見魏簾穿著玄衣衛(wèi)的衣服前來她皺眉道:“其實這次任務你并不需要穿這身衣服。”
“為什么?難道要我便服去執(zhí)行任務。”魏簾不解問到。
“你若是穿這身衣服出去,只怕還未見到妖族叛出的那人,孟今城外就有人先對你下手了?!苯枵f到。
這個時候玄衣衛(wèi)的人出孟今,只會讓一些有些人聯(lián)想到是去保護那人。
魏簾明白了她的意思,接著道:“可是我這樣直接出城,恐怕也會有人認出我吧?”
他前幾番事情鬧的那么大??峙卢F(xiàn)在少有人不認識他了。
“所以得用個掩人耳目的方法出去。正好這次任務,神京府的人也會參與?!苯枵f到。
隨后,她說了她的想法。
她會先讓一部分玄衣衛(wèi)的人出發(fā)吸人眼球,然后讓魏簾和剩下玄衣衛(wèi)的人混在神京府衙役隊伍中后出發(fā)。
“這挺好。是要我扮作神京府衙役?”魏簾問到。
“玄衣衛(wèi)的其他人要扮成衙役,但你得扮成奴仆。這是那人提的要求,要孟今這邊給一些奴仆去服侍他。”姜黎說到。
“奴仆?”魏簾隨即明白,只要這個身份,他出孟今最不引人注目:“這人倒是真的妄自尊大,仗著有名單,延今城的奴仆不要,要孟今的!”
“沒辦法。那份名單真的很重要!你扮成奴仆也就有機會接近那人去試探他。而你的身份,只有玄衣衛(wèi)和神京府派來的那位副捕頭知道?!苯鑼ξ汉熣f到。
而這次的行動,玄衣衛(wèi)明面上會由一位叫廖玉吉的金丹初期修士去負責。
但實際上到了真正決策的時候,還是得魏簾去決定。
也就是說,魏簾是伏在暗處的主負責人。
“對了,那人叫什么名字?”魏簾問出最后一個問題。
“陳遞林?!苯枵f著,并拿出了這人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