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難搞的人
吳恩溪和男人隔開了一定的距離。
此時的男人想要靠近吳恩溪是沒有這么容易的,畢竟,他們兩個周圍都是架子,他如果靠近吳恩溪,吳恩溪就會把架子推向他。
“你不要做無畏的抵抗?!蹦腥苏f話了,那是一種嘶啞聲,就像是許久沒說話,沒喝水,干啞的嘶啞聲。
“現(xiàn)在還稱不上是抵抗,只能說,互相對抗?!?p> 男人聽到吳恩溪的話,也不打算繼續(xù)跟她這樣周璇,而是打算直接進攻。
吳恩溪看出來男人的想法,快速推倒架子,隨后開始往另一邊跑。
而蘇淮這邊,因為有棍子,他是直接和男人正面對抗。
棍子揮在男人身上,男人像是沒有絲毫感覺,接著朝蘇淮靠近。
蘇淮看出來男人不怕疼,想襲擊他的頭部。
可他防頭部防得太好,他根本就沒辦法碰到他的頭部。
于是他改變戰(zhàn)略,只要有機會,每次棍子都揮同一個地方,他就不信,多次棍子下去,他還能做到疼?
在蘇淮又一次棍子揮下去,男人的沒有終于皺了一下,蘇淮也注意到了男人被他打的位置皮膚有一絲紅色。
這是有用了,蘇淮臉上一喜,還沒來得及收回笑容,男人突然一拳過來,他沒來得及躲開,肩膀上挨了一拳,人直接飛出去,撞在柱子上,隨后掉在地上。
男人立馬過來,準備發(fā)起第二輪攻擊。
蘇淮用棍子撐著身體起身,男人的腳過來那一刻,往旁邊一撲,隨后在地上滾了幾圈。
男人的腳踢到柱子上,柱子上瞬間多了一個印下去的腳印。
如果這一腳是踢到蘇淮身上,他的命可能就直接交代在這兒了。
蘇淮終于給自己爭取到了緩一下的時間,搖搖晃晃起身,站定。
男人的怒氣已經(jīng)完全被蘇淮給激起來了,剛剛蘇淮只打他身上一個地方的舉動,已經(jīng)把他惹火了,讓他感覺就像是蘇淮在調戲他一般。
下死手來完全就是接近癲狂的地步,蘇淮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臉上已經(jīng)挨了彩,腳也受傷了。
何郁烊神色慵懶看著兩邊精彩且有意思的打斗,完全不擔心兩個男人會被吳恩溪和蘇淮打敗。
這兩個人是他特地去國外請的打手,他們的身體,早就不知道挨了外國人那些強勁的力道多少拳了,那種力道他們都不見得喊疼。
蘇淮和吳恩溪這種力氣,對比國外那些人的力道,只能說是小巫見大巫了,今晚,他就不打算讓他們活著走出去。
吳恩溪在推倒最后一個架子,終于要跟男人硬碰硬了,沒有其他辦法。
“來吧,小丫頭,該是露出真實本領的時候了?!蹦腥艘恢荒_往后退,雙手張開,看樣子準備和吳恩溪來一場。
畢竟,他還從來沒有和一個丫頭片子打架,聽雇主說這個小丫頭片子還是個殺手。
要是這樣的話,他真得好好會會。
“行,那就來吧!”吳恩溪神色認真,此刻她的神經(jīng)也是緊繃的,對面前這個男人,勝算有多少,她不知道。
傅隨失眠了,在明城的時候,就開始失眠,本以為回來以后,就會有所好轉,可因為吳恩溪要跟自己離婚,他失眠更嚴重了。
現(xiàn)在吳恩溪是真的要跟他完全斷了。
放在桌上的手機這時候震動起來。
傅隨皺眉,這么晚,誰會給他打電話。
傅隨來到書桌前坐下,拿起手機,是李陽,傅隨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李陽從來不會這樣半夜給他打電話,除非出了比較大的事情。
傅隨接通電話,李陽焦急聲從手機里傳出來:“總裁,我們的人查出來,今晚是夫人無失組織的聚會,何郁烊今天下午,從明城趕回來萊城參加聚會,而且還帶了兩個從國外帶回來的男人,應該是要對付夫人?!?p> 傅隨已經(jīng)起身,渾身氣壓低得壓抑,邊走邊說:“去他們聚會的地方?!?p> “是?!?p> 吳恩溪對戰(zhàn)男人講究的是技巧,硬碰硬,她絕對打不贏這個男人,還有可能被他一拳揍得站不起來。
外面他們安排的人沒有一個沖進來,看來真的如同何郁烊說的那樣,全部都已經(jīng)沒了。
沒想到何郁烊隱藏得這么深,倒是他們小瞧了他。
吳恩溪雙手抵住男人,腳也沒閑著,抬起,男人早有防備,直接單手控制她的兩只手。
另一只手握住她進攻的腳。
吳恩溪另一只腳用力,借助它的力量,整個人騰空而起,旋轉身體,整個身體懸浮在半空中。
男人突然仰天大吼一聲,身體快速轉圈,吳恩溪被帶動著也在空中被男人甩著轉圈,發(fā)絲隨著身體飛揚。
艸,吳恩溪心里爆粗,等會兒她沒被打死,要先暈死了。
吳恩溪趁著自己還不是特別暈,把全部力氣集中到腳上,隨后,借助腳上力氣,上半身彎起來,直接用自己的腦袋對著男人腦袋就撞了上去。
男人被撞得停了下來,整個人搖搖晃晃,手上力道也松了些,借著這時候,吳恩溪強壓下身上的不適和腦袋上那讓人難受的痛感。
給了男人一腳,男人手一松,往后退了幾步,吳恩溪整個人就被摔在地上。
渾身的痛感讓吳恩溪露出痛苦之色,在地上坐著,已經(jīng)有點起不來,她的頭現(xiàn)在疼得不行,她剛剛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撞上了一堵墻,她肯定有點腦震蕩了。
可她不后悔剛剛的做法,如果不那樣,她現(xiàn)在肯定暈死了。
“你個賤女人,找死?!蹦腥司忂^神來以后,怒火中燒,直接沖著吳恩溪跑過來。
因為身體有些強壯,吳恩溪感覺地板都因為他的跑動而有些震動起來。
吳恩溪撐著地板起身,身上黑色衣服已經(jīng)沾染了很多灰塵,額頭上紅彤彤一片,已經(jīng)有些腫起來,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吳恩溪眼光一暼,隨即拿起地上的一根架子棍子,這是推倒的時候,散架了。
男人剛到吳恩溪跟前,吳恩溪的棍子就揮了出去,男人抬手擋住,棍子打在男人身上,瞬間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