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舞姬雪女【求收藏*求推薦】
“搞定,收工!”晉遙看著慢慢一袋的金幣,果斷收了路牌銷毀證據(jù),只留下供行人商隊取水用的竹節(jié)。
“這……”韓檀沉默了,齊國的安寧讓百姓富足,商隊更加不用說,背后都有大家族大勢力支持。
因此也沒想過會有人敢在臨淄周邊假冒官員收取過路費,還以為是官府新法令,而且收的也不多,也就都老實的交錢。
“這家伙遲早被人打死!”公孫玲瓏恨恨的說道。
“所以,我蒙了面啊,沒人知道我是誰啊,而且也只干這么一次,誰能找到我?”晉遙笑著揚了揚手中刷刷作響,點點沉重的錢袋。
“……”眾人無語,你是真滴水不漏啊。
晉遙和韓非等人剛走不久,臨淄方向就有一隊騎兵趕到了晉遙的收費口,卻發(fā)現(xiàn)人去樓空,于是兵分兩路,一路前追,一路返回,尋找起那個敢假冒齊國官員的家伙。
“諸位士子可曾見過一個面戴黑巾,頭戴斗笠假冒我齊國官員在前方收取過路費用的少年?”騎兵隊長路過晉遙一行人身邊時,翻身下馬,恭敬的行禮問道。
“你是說那個收費處是假冒的?”晉遙直接開口,錯愕的看著眼前的騎兵隊長問道。
“是的,有賊人冒充我齊國田賦官,在臨淄外收取路引路費,末將收到消息第一時間趕來,可是賊人已經(jīng)遁去,士子可知道那賊子去向?”騎兵隊長凝重地詢問道。
“該死,居然騙了我十金,將軍一定要抓住他?!睍x遙罵罵咧咧地說著。
騎兵隊長立刻懂了,這些士子剛剛從那邊過來,顯然那賊人是朝遠(yuǎn)離臨淄的方向逃竄了,想想也是,那賊子怎么可能敢回臨淄!
“士子放心,等抓到了賊人,我等一定會士子一個交代的!”騎兵隊長行禮,轉(zhuǎn)身上馬朝官道的反方向追去。
“你說慌都不臉紅的?”公孫玲瓏看著臉不紅心不跳的晉遙,左右打量著,一看就是慣犯了。
“假冒齊國田賦官的是賊人田遙,關(guān)我晉遙什么事?”晉遙淡定的說著。
“真無恥!”公孫玲瓏罵道,不想再理這個家伙。
韓檀卻是驚訝的看著晉遙,田遙不是晉遙,白馬非馬,居然能把他們名家的“白馬說”如此運用,不得不說也是個人才,難怪能被相夫子看重成為墨辯一脈的下任脈主。
“以后離這家伙遠(yuǎn)點,免得被賣了還幫著對方數(shù)錢!”韓非看著晉遙,心底盤算著。
“不拘小節(jié),思維跳脫,有急智,在哪都一定能混的風(fēng)生水起,值得結(jié)交!”李斯想著。
韓非因為自己是韓國公子的身份,永遠(yuǎn)不會懂得他們這些底層士子的艱難,而李斯很清楚,他們想要往上爬,需要怎么樣的圓滑和長袖善舞。
在李斯看來,晉遙和他才是同路人,甚至?xí)x遙的一些操作對他都有著借鑒意義。
回到稷下學(xué)宮,晉遙就跟著韓非和李斯來到了妃雪閣舞女休息的偏殿之中,而公孫玲瓏不知為何也要跟著來,于是依舊是五個人一起來到了偏殿中。
“見過韓相,貴女和諸位士子。”妃雪閣掌事見到是韓檀跟著晉遙等人前來,也明白他們來的意圖,心底暗暗叫苦,雪女是雁春君指定的禁臠,他也不敢輕易處置。
可是對方是名家巨擘,韓國外相,而那個少年又被陰陽家看中,他也得罪不起啊。
“那位舞姬呢?”韓檀直接開口問道。
“果然!”掌事心底叫苦,這少年身份不簡單啊,不僅被陰陽家看中,還有名家的大佬撐腰,看來還是名家弟子,只不過師從儒家,三重身份啊,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啊。
“小的這就去把雪女叫來!”掌事沒辦法,雁春君不在這里,他也不敢得罪韓檀,只能把人帶來,再開個高價,讓對方知難而退吧。
很快,白發(fā)少女雪女就跟著自己的老師和掌事一起來到了偏殿之中。
“人我?guī)ё吡?,這是一千金!”晉遙直接上前拉著白發(fā)少女的玉手,丟下一個錢袋子就走。
所有人都傻眼了,連雪女都是一臉的懵,木訥的被晉遙拉著離開了偏殿。
掌事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看著落在自己手中的錢袋,又看向已經(jīng)準(zhǔn)備走出偏殿的晉遙才急忙追上去,攔住了晉遙道,“小先生,雪女是雁春君看中之人,小的做不了主啊。”
“你是雪女?”晉遙也愣住了,轉(zhuǎn)頭看向還被自己牽著的靚麗少女,有些錯愕,這里是臨淄,是齊國啊,雪女不是應(yīng)該在燕國的嗎?
“是!”雪女看著被拉著的手,臉再次紅了起來,聲若蚊蠅的答道,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這么跟對方走了,難道真的是被老師說服了?
“小先生,您看~”掌事暗中叫苦,希望雁春君的名頭能鎮(zhèn)住對方。
“你確定雁春君會為了雪女而跟儒家、名家和陰陽家交惡?”晉遙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的看著掌事反問道。
掌事遲疑了,以雁春君的小心謹(jǐn)慎,似乎真的不會因為雪女而與三大百家交惡,但是那口惡氣肯定會撒在他身上。
“今日之事,百家共見,我若是沒有個交代,才真的是不給雁春君面子,所以,你考慮好后果!”晉遙繼續(xù)說著。
“小先生請!”掌事無奈的讓出了道路,今日之事稷下學(xué)宮士子都看到了,正如晉遙說的,晉遙不帶走雪女,那才真的是說不給雁春君面子,看不起妃雪閣的舞姬。
所以,說到底,倒霉的還是他自己,這也是小人物的悲哀。
帶著雪女離開了偏殿之后,返回了儒家學(xué)宮韓非和李斯的休息室,晉遙才松開了雪女的手,然后看著韓非和李斯,人是帶回來了,怎么處置,他不懂了。
前世今生,他都是個母胎solo的單身狗,最關(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也才十二歲啊。
雪女也是看著晉遙,然后惴惴不安的看著四周,她也是第一次獨自一個人離開了熟悉的環(huán)境,該做什么她也不知道。
公孫玲瓏則是有些生氣的看著晉遙,又看向比自己高挑半個頭的雪女,更加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