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極了兔子,雖然清清紅著眼眶無聲哭起來很人揪心,但卻更能引起人的無限欲望。
“這是怎么了?”
“寧雅暈了過去?!倍懦降恼f道,眸中沒有一絲波瀾。
“暈……”暈過去了又怎樣,沈列剛想說這句話,可最后還是理智上頭,把話咽了下去。
“她家里有藥沒?”
白清清整個人失神的守在寧雅的身邊,根本沒想到過找藥,剛好沈列提醒了她。
翻箱倒柜的尋找,雖然找到藥箱可里面只有創(chuàng)可貼和感冒藥,其他的藥什么也沒有,也可能是因為吃完了。
體溫計也是在客廳里的抽屜找到的,沒有放在藥箱中。
“我去下面的藥店里買點藥吧!她這應該是發(fā)燒了吧?”沈列來的晚,也不確定寧雅是因為什么昏倒的。
“已經(jīng)三十八度八了,咱們還是抓緊送醫(yī)院吧!”畢竟就他們?nèi)齻€人沒有一個有照顧病人的能力,還不如趁現(xiàn)在送醫(yī)院里。
“好,送醫(yī)院?!眱扇说慕ㄗh還是杜辰的靠譜一些。
……
寧雅迷迷糊糊間一直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用力的握著,力道不輕不重,剛剛好,就是想不到會是誰在自己身旁,真好,還會有人在自己身邊。
平時她一項獨來獨往,身邊很少有人為她停留,可能生病的人都比較脆弱,所以才希望自己身邊可以有一個人陪著。
說不定她的手就是自己在握著的,根本就沒有另一個人握著她的手。
睜開眼看到潔白的天花板時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醫(yī)院里,畢竟自己租的房間里也是這個樣子的。
知道看見自己上方的吊瓶時才感覺到了不對勁,寧雅在內(nèi)心尖叫,到底是誰把她送到醫(yī)院這個碎鈔機里的??!
她記得自己昏倒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好像是清清在帶著別人在撬自己家的鎖。
“寧雅你醒了,感覺還好嗎?”
聽到聲音動了動自己又輕又重的頭,原來真的有人一直在自己身邊。
雖然是想撬自己家鎖的那人,不過也不錯。
“還可以的?!鄙∮腥伺阋呀?jīng)是對她最大的安慰了,不必費力送她來醫(yī)院。
“我買了一些清淡的飯菜,吃一點吧?”
折騰了這么久早已經(jīng)十二點了,正常人都餓了,更別說一個已經(jīng)生病的人了。
“謝謝?!睂幯抛蛱斓臅r候還以為自己是一頭熱的感覺,沒想到從一開始就是雙向奔赴的友誼。
“都是一家人,別客氣?!卑浊迩宥似鹉峭肱赃厹亓撕芫玫碾u絲粥。
寧雅剛抬起手準備接過來的,就發(fā)現(xiàn)對面遞過來的只有勺子和勺子上的粥,還有對面那雙期待的眼睛。
“??!”白清清愉快的稍舉了舉勺子,示意她張嘴。
寧雅乖乖張嘴吃飯。
兩人一個喂的開心,一個吃的愉快,倒是病房外的兩人看的眼熱。
“我們什么時候回家???”寧雅一分鐘都不想呆著醫(yī)院里,因為每一分鐘她的錢就會因為各種原因而遠離她。
“你還有兩瓶的藥,輸完我們就可以回去了,不急的?!卑浊迩逍σ饕鞯恼f道。
寧雅可憐巴巴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