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上去幫忙啊。”王少安說完,跑了上去幫何東詩抓邊緣人。
褚大銘由于身體太胖,跑不快:“你們?nèi)ゾ托辛?,我在這里接光頭神探?!?p> 王少安腿長跑得快,一下子就抓到了邊緣人,看著機(jī)場人來人往的,不太好跟他要消息,只能和他演演戲,輕輕打了他兩拳:“跟你說別跑的,你跑什么?”
“不跑,等著被男人婆打嘛?”邊緣人見王少安也是自己人,沒有用力打他,一把推開他后,快速跑去男廁所。
“別跑了,邊緣人?!焙螙|詩也跟他跑進(jìn)男廁所。
王少安小聲對著跟過來的金麥基和劉建明說:“你們守在廁所門口,注意一下人,我跟何師姐去跟邊緣人要消息?!?p> “哦,知道了?!?p> 劉建明走到廁所旁邊的雜物間里面,拿出來一個寫著正在維修的牌子,和兩把拖把,跟金麥基兩人一人一把,開始在門外拖地,防止有人進(jìn)去。
王少安看著被何東詩打著的邊緣人,覺得這個人真的是個人才,香江的大小消息他多數(shù)都能收到,即使收不到,他也會努力去找,而且經(jīng)常爆料給警方高層,自己卻一直沒發(fā)生什么事,活得好好的,這可不是一般的線人能做到的,能做到他這樣的,整個香江估計沒幾個。
“好了,何師姐,以后有空再打,先問下他有沒有消息?!蓖跎侔采先ヒ粋€納爾遜式鎖,鎖住何東詩,把她拉開。
何東詩用力掙扎著,想掙扎王少安的納爾遜式鎖,可是她的力氣沒有王少安大,掙扎不開:“放開我,我不打他行了吧,你以為我想打他的,我這是在掩護(hù)他的身份。”
“掩護(hù)身份而已,隨便打幾拳就行了,也不用你像這樣,打得他鼻青臉腫的吧。”王少安放開何東詩,指著邊緣人的臉說道。
線人的掩護(hù)身份方式有很多,有一些像臥底一樣的,只有當(dāng)事人和接收人知道,就想王少安和爛仔明一樣,爛仔明的消息,一般根據(jù)王少安的要求去找,或者找一些王少安有可能要用到的消息,而且只告訴王少安一個人,這樣能很大的保證消息即使被王少安說了出去,外面的人也不知道是爛仔明告訴他的,好處就是安全,壞處就是錢少。
像邊緣人這種經(jīng)常需要拋頭露臉的,到處去收消息的,就比較危險了,他的掩護(hù)身份方法是我被警察追著打,實在受不了了,我才告訴他們的,還有我有提前跟你們說有警察盯著你們了,你們最好不要做事,等過了這個風(fēng)頭再做,不然你們被抓就不要來找我。
不過他這種線人錢掙得多,但危險系數(shù)還是很大的,很容易被人找上門來,輕則就是一頓毒打,重則命就沒了。
王少安放開何東詩后,上去把邊緣人扶起來:“怎么樣?沒事吧?”
“被打這兩三拳能有什么事,我們當(dāng)線人的,哪一天沒被打的,不過多謝了?!边吘壢说谰渲x后,打開水龍頭,洗把臉先。
線人錢不是那么好賺的,既要被警察追著打要消息,又要小心那些被自己坑過的罪犯,而邊緣人能做到這地步,完全是他會做人,能把消息準(zhǔn)確的傳遞給警察和罪犯,比如有一幫人要去搶劫,他先幫人準(zhǔn)備好一切。
等他們要去搶劫的時候,他再把消息提前告訴警察,讓警察去守著,一旦罪犯被抓,那就不關(guān)他的事了,是你們不小心,沒注意到有警察,要是警察沒抓到人,那也不關(guān)他的事,消息都提前告訴你們了,你抓不到人,是你們警察無能。
這個家伙做線人能活到現(xiàn)在,歸功于警察上面高層對他的保護(hù)以及他的精明,坑人他只坑過江龍,決不坑在香江有根基的人,過江龍這一類人被抓了就抓了,沒人會幫他們?nèi)コ鲱^,去找邊緣人麻煩。
有根基的人就不同了,一旦被人知道邊緣人坑了他們的話,那邊緣人就很難在香江立足了,絕對會被坑的人下江湖追殺令,滿香江追殺。
“怎么樣???邊緣人,今天有沒有消息啊?”何東詩等他洗完臉問道。
邊緣人拿了一點紙巾,擦擦臉:“有三個消息,兩個真,一個假的。”
“兩個真的是是什么?”
“真的就是今天鷹醬的光頭神探會到香江,上面叫你去協(xié)助他調(diào)查‘白手套’的案子?!?p> “這種消息你也知道?!蓖跎侔搀@訝地問道。
請光頭神探來香江這件事是管理處高層決定的,畢竟請外來的人來香江幫忙抓罪犯,這件事不太好意思說出來,傳出去肯定會被所有人笑死了,笑整個香江的警察無能,連抓個人都要找外援才行,不過不請又不行。
‘白手套’第一次來香江作案,香江警察這邊連他具體的樣子都沒有,想在短時間內(nèi)抓到他,簡直是異想天開,剛好鷹醬那邊有個光頭神探追了‘白手套’好幾年的,從局長追到小警員,只想抓住‘白手套’,其他的都不要,高層一合計,他們要功勞,光頭神探要人,這不剛好嗎?立馬聯(lián)系光頭神探,神探在聽到“白手套‘在香江后,直接定了一張最近到香江的機(jī)票,立馬飛了過來。
所以整個警察內(nèi)知道這個消息的只有一小部分人和王少安他們這些要去協(xié)助光頭神探的人知道外,其他人連聽都沒聽過,為什么邊緣人能知道這個消息?。客跎侔策@就想不明白了。
邊緣人驕傲仰起頭:“不然,我怎么做線民呢?!?p> 何東詩把他仰著的頭拍下來:“少在那里吹水,不就是你跟高層的關(guān)系好,他們告訴你的,還有另外一個真的消息呢?”
“另外一個真消息,就是今天有三個人會在九龍城那邊的周大福金鋪?!边吘壢嗣^說道。
要不是打不過何東詩,邊緣人真想跟她打一場,每次遇到她都要被她海扁一頓,而且扁完還得多謝她幫忙掩飾身份。
“你怎么知道是今天啊?”
“我?guī)退麄冞x的日子。”
“今天是好日子嗎?”何東詩出門時,有看了下日歷,上面沒寫今天是打劫的好日子啊,怎么有人會去打劫呢?
邊緣人嬉皮笑臉著說道:“是我的好日子,他們好不好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你已經(jīng)知道消息的份上,肯定不是好日子?!?p> 現(xiàn)在兩份錢到手了,一份是幫去周大福搶劫人的策劃錢,一份是給警方的線報錢,美滋滋。
粟米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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