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少安來到尖沙咀警署反黑組里看到了所有人都很安靜的看報紙和寫報告,不禁有些好奇,這幫大老粗們平常都是在上班打完卡該出去的出去,該吹牛的吹牛,怎么會在看報紙寫報告呢?
“喂,寸牛,你們在看什么?”
寸牛見是王少安在問,遞了一份報紙給他:“你看看?!?p> “什么鬼?”王少安接過報紙一看驚了,“震驚,昨日尖沙咀警司竟然在學校外做出這種事?”
“看!??!為什么學生會在一位警司身旁被暴打?!?p> “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尖沙咀警司在大街上被打臉?!?p> “是人性的滅絕還是道德的淪喪,一男子竟在大街上對另外一男子做出這種事?”
“我頂,這是什么鬼?”王少安看著報紙上黃柄耀毆打著happy,再看到報紙的內(nèi)容寫得是黃柄耀為了抓捕那些在學校收保費的社團人員親自出馬和被打臉的事,也是大有贊賞,但是這些標題怎么看都感覺有點不對勁。
“黃sir今天來了嗎?”王少安問寸牛道。
“來了,這些報紙就是他買的,不過來的時候臉很黑,還把海哥叫進去他的辦公室里?!贝缗P⌒囊硪淼恼f道。
“等下你見到黃sir要是問我有沒有來的的時候,你跟他說我今天沒來,我去看刀疤華的開庭了。”王少安已經(jīng)準備開溜了。
王少安已經(jīng)能想到黃柄耀現(xiàn)在的心情了,計劃策劃的很完美,抓捕也很完美,記者來的及時,雖然他被打臉的事被拍了下來和報道了出去,也勉強算的上完美,昨晚督爺聽到消息后立馬打電話給一哥,一哥也連夜安排了媒體發(fā)布會,黃柄耀在上面大出風頭,很完美。
早上的報紙報道了黃柄耀的為民除害的事跡,也很完美,但是這個標題嘛,就不知道什么鬼了,黃柄耀的心情從昨晚到早上沒看報紙前都是美滋滋的,自己昨天搞了那么大的一場秀,在香江上層下層都刷足了臉,自己還一大早就去外面買報紙想看下是怎么夸他的,一些比較正經(jīng)的報紙還好,都很中規(guī)中矩,一些娛樂或者不是很正經(jīng)的報紙雜志里內(nèi)容和其他報紙大同小異,就是標題起的有點惡心。
雖然黃柄耀也不會為這些娛樂報紙的標題起的不好而生氣,不過多少都有點不爽,那不爽怎么辦?黃柄耀不爽的時候都是找下屬,抓著下屬的錯事就是一頓怒罵,罵完就爽了。
所以整個警署現(xiàn)在都是安安靜靜的工作著,生怕自己因為說話聲音大一點會被黃柄耀叫進去痛罵一頓,林海英就是因為早上進門的時候是右腳先踏進來的,現(xiàn)在被黃柄耀叫進去罵了半個小時了。
估計罵完出來看到王少安的話也會叫進去罵一頓,王少安表示現(xiàn)在黃柄耀還沒看到他來了,他現(xiàn)在準備先潤為敬,跑了再說,等黃柄耀今天的不爽發(fā)泄完,明天就好了,自己明天再來上班。
寸牛剛表示王少安想請假的話自己去,他可不敢去幫他請,轉(zhuǎn)頭一看,王少安已經(jīng)“咻”的一聲跑的飛起,都沒怎么看得清是往哪個方向跑的。
王少安來到了法庭外剛好看到朱婉芳和溫老師其他人出來問道:“怎么樣了?朱囡,溫老師?!?p> “已經(jīng)判決了,刀疤華要坐三十五年的牢,happy他們好一點,有律師幫他們辯護,不過他們還是要坐十幾年的牢?!鄙砼缘膭⒔髡f道,今天是他們四個新人帶著朱婉芳等證人出庭。
“那就行了,以后我去赤柱的時候,我再叫人伺候伺候他們吧。”王少安說道。
“哇!那他們在監(jiān)獄里的日子不是很難頂?!敝苄切峭蝗幌氲绞裁春茆嵳f道。
“那就不一定了,在監(jiān)獄里誰頂誰還不好說?!苯瘥溁测嵵f道。
王少安看著眼前這兩個麻甩佬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雖然監(jiān)獄里有些人是喜歡這樣的,但你也不要說出來啊,很惡心的。
“走了,去巡邏了,一直在說這些惡心的東西。”王少安打斷了周星星和金麥基兩個不知道低聲在說些什么,反正越說越猥瑣。
“啊?為什么我們還要巡邏?我們今天不應該是升職了嗎?黃sir沒有把我們調(diào)到重案組進去嗎?”周星星問道。
王少安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怎么從警校里畢業(yè)的,這點小常識都不懂:“我們是升職了,但升職也要走程序的呀,說給你升就升的嗎?我們的調(diào)令還沒下來之前,我們還只是小警員,還是要巡邏街道的,懂了嗎?”
“朱囡,溫老師我們送你們會學校吧,剛好順路?!蓖跎侔搽S手攔了輛的士對著朱婉芳和溫老師說道。
周星星他們其他人坐另外一輛出租車。
“嗯,謝謝安哥?!敝焱穹加行╈t腆說道。
“對了,溫老師,我最近要幫朱囡轉(zhuǎn)學,有什么手續(xù)需要辦嗎?”坐在車上王少安問道。
溫老師這就被王少安搞得有點糊涂了,刀疤華和那些鬧事的古惑仔不是都被抓進去了嗎?為什么還要幫朱婉芳轉(zhuǎn)學呢?
“那些古惑仔不是都被抓了嗎?婉芳同學為什么還要轉(zhuǎn)學?”溫老師不愧是一個讀書人,不懂就問。
“溫老師,朱囡現(xiàn)在的讀書成績還行,那些想搞事的古惑仔也都被抓了,但你覺得你現(xiàn)在所在的學校的師資和學習環(huán)境行嗎?我想把她轉(zhuǎn)到中環(huán)這邊過來,她現(xiàn)在是中四,在好的環(huán)境和好的師資里讀多兩年應該可以考上大學了。”王少安解釋道。
“好吧,我去跟校長申請一下?!睖乩蠋熯@時候也不用勸些什么,人各有志,王少安想讓朱婉芳去好一點的學校里讀書也是件好事。
“要不算了吧,安哥,我還是在原來的學校里讀書就行了?!敝焱穹夹÷曊f道,以她家現(xiàn)在的情況是供不起她去讀那些貴族學校。
王少安看著朱婉芳窘迫的樣子就笑著說:“朱囡你就不用擔心學費的事,我已經(jīng)跟雄叔說好了,我這幾年先供你讀書,這些錢等你出來打工賺到錢的時候在還我就行了?!?p> “是啊,婉芳同學你就聽這位啊sir的吧,大不了他供你讀書的錢等你出來打工的時候再還,我也是這樣的?!睖乩蠋熞彩羌依锶撕陀H戚先供他讀書,等他讀完書出來工作再慢慢還清。
王少安調(diào)戲著說:“朱囡你要是不還也可以,等你長大后嫁給我就行了,等我們成為兩夫妻,那錢不就是不用還了嗎?”
“對哦,為什么我沒想呢?早知道我當時也找一個富婆供我讀書算了,等我出來娶她不就行了嗎?錢也不用還了,老婆還有了呢?!睖乩蠋熍牧祟~頭說道,當時他為什么沒想到這一招了,以他的帥氣去找個富婆老供他讀書簡簡單單,等出了校門就把她娶了,這樣一來讀書所欠下來的錢就不用還了,多好的注意啊,怎么現(xiàn)在才想到呢。
“那你要和我一樣帥才行了,你的長相雖然很比較出眾,但是還是沒到別人倒貼的地步。”王少安看著溫老師帶著一副老式眼睛,呆呆傻傻一副書呆子的模樣調(diào)侃著說道。
溫老師這就不服氣了,他即使比不上王少安那‘平平無奇’,但只要他摘下眼睛,換個發(fā)型,打扮打扮,也算的上英俊瀟灑啊:“我以前很帥的,只不過經(jīng)常熬夜讀書熬得有點慘而已,在校讀書時我被星探找過的,他覺得我長得很像陳近南,就是金老爺子寫的鹿鼎記里的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
“好了,不說了,已經(jīng)到學校了?!闭f著說著已經(jīng)到了學校門口了。
下車時王少安看著朱婉芳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自己,不等溫老師一起走,就快速跑進學校,感到有些奇怪。
溫老師拍了拍王少安的肩膀調(diào)侃著:“看來婉芳同學是對你有興趣啊,這位王sir?!?p> 王少安白了他一眼:“有興趣就有興趣,走了,要是有古惑仔找你麻煩記得打電話找我。”
王少安邊走回去巡邏邊想著朱婉芳是不是對他有意思?。康亲约阂呀?jīng)有了小妹啦,難道自己要一腳踏兩船?
等到了下班換完衣服后,王少安來到了奶茶店:“靚坤,怎么樣?我讓你跟蹤的人呢?”
“安哥,我辦事你放心,他現(xiàn)在躲在一個屋子里面,我安排了四個小弟看著他?!?p> “帶我過去吧,早點搞定他,早點回家?!?p> 靚坤帶著兩個小弟和王少安來到了瀟灑的藏身之處。
“怎么樣?我叫你們跟蹤的人在哪里?還有其他人呢?”靚坤問著小弟說道。
“安哥,大佬,那個瀟灑就躲在二樓的202房間里面,其他的兄弟去看著房間的其他窗口,以防他從別的地方跑出去,我們沒注意到。”小弟指著前面不遠處一棟樓回答道。
“好,沒想到你們想得到這一招啊,全方位的看著他。”靚坤很高興自己的小弟居然會用頭腦了,想出這個方案來。
“坤哥,這一招不是我們想出來的,是以前去那些黃賭時被警察抓出來的?!毙〉苡行┎缓靡馑颊f道。
“靠!”靚坤以為自己的小弟跟著自己學聰明了,會用頭腦了,誰知道原來是以前被抓出來的,剛想罵兩句就被王少安打斷了。
“好了,不要說了,瀟灑出來了,我去會會他。”
“要不安哥,我跟他們上去搞定他就行了,不用你出手?!膘n坤知道王少安很能打,但是他現(xiàn)在跟著王少安混飯吃的,也算是他的小弟,哪有小弟看著老大打架,小弟看戲的啊。
“不用了,小事情,你們準備好把他帶去龍鼓灘交給爛仔明就行了?!闭f完王少安就迎著瀟灑走了上去。
“坤哥,我們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跟上去啊,你去叫另外兩個兄弟過來,我就不信我們七八個人會搞不定一個瀟灑。”
“瀟灑哥,怎么晚了,想去哪里???”王少安看著瀟灑問道。
瀟灑突然看到有人站著自己面前問自己被嚇了一跳,等看清是王少安時從背包里拿出大砍刀向他看去。
瀟灑臉色猙獰看著王少安,也不管他是否帶著槍,瀟灑已經(jīng)顧不了那么多了,當他早上出來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地盤全部被happy搶了,小弟死的死,逃的逃,進監(jiān)獄的進監(jiān)獄,只剩下自己孤零零一個人,再看到happy昨天在搶完自己的地盤后被抓,他就明白了這些都是王少安的陰謀,他是想把自己抓了,好讓happy上當去搶地盤,等自己出來時沒有小弟在身旁后被人追殺。
只是自己沒想到是王少安居然會獨自一個人來找自己,既然來王少安來找自己那肯定不是有好事找他了,說不好是來殺他,所以瀟灑一看到王少安先砍過去再說,不然自己背身逃跑或者說兩句話的時間王少安拿出手槍,自己就被動多了。
王少安剛打完招呼剛想說兩句呢,瀟灑面目猙獰的拿刀砍了過來,無奈以更快的速度沖上去,一只手先是抓住瀟灑持刀的右手用力一掰一扯,把高大的瀟灑扯低一點,再一個凌空起跳,左腳搭到瀟灑的右肩脖子處,右腳貼著瀟灑的左臉,雙腳用力一絞,絞斷瀟灑的頸椎骨,這就是奪命剪刀腳。
等靚坤帶著小弟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看到瀟灑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身上沒有一點血跡,就是脖子有點扭曲。
“嘶,安哥,瀟灑這么快就沒了?”
“那你以為呢?要不是這里是居民區(qū),不太好用槍,他會更快沒了?!?p> “好了,我讓你準的車準備好了嗎?趕快把他拉去龍鼓灘吧,讓爛仔明帶他出個海,隨便找個地方沉了,還有你們小心點,別讓人看到了?!蓖跎侔才蚂n坤和他的小弟做這種事沒有經(jīng)驗,所以囑咐了一句。
“沒問題,我以前又不是沒幫洪興做過這種事?!膘n坤拍著胸口后吩咐小弟們說道,“把酒拿出來倒一點到他的身上去,做成一個醉鬼的樣子,這樣一來短時間內(nèi)就算有人發(fā)現(xiàn)也只是誤以為他是喝醉酒了。”
“嗯,我先回去了,你們送完自己看著辦吧,還有這幾天雜志要開了,你們辛苦點看著了?!?p> 王少安看著靚坤的小弟們把瀟灑很熟練的扔到一輛小車上說道。
“沒事,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粟米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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