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聽說蕭峰沒吃飯很是生氣,她特意安排人給蕭峰和值班的人買了不少宵夜。眾人看到買回來的食物如此豐盛,都由衷的稱贊老板人美心善。
除了饑餓以外,蕭峰并不覺得累,等到其他人離開后,蕭峰帶著兩名保安從內(nèi)部將大門鎖好。其實店里是相當安全的,珠寶首飾已經(jīng)存放到了保險庫內(nèi),保險庫的鑰匙共有兩把,一把在財務(wù)總監(jiān)的手里,另一把在李靜手里;要想打開保險庫,光有鑰匙還不夠,必須有密碼才行,而密碼只有李靜知道,且密碼會經(jīng)常更換,所以保險庫是相當安全的,除非用暴力開鎖,但那又談何容易,蕭峰他們的職責(zé)就是在于此,只要做到防火防盜防止人員進入就可以了。
兩名保安跟蕭峰年紀差不多,都是部隊退伍的,一個名叫王東亮,長得人高馬大,性格憨厚,為人實在;另一個名叫劉鵬,不僅有一身強壯的肌肉,頭腦還十分靈活。三人檢查了一遍門窗后,便回到了監(jiān)控室,宵夜時間正式開始,宵夜不是一般的豐盛,兩只燒雞、一個肘子,還有各種小吃糕點,味道誘人,令人垂涎。
王東亮和劉鵬雖然吃過飯,但是見到這么多美食又忍不住大吃起來。蕭峰更是不用說,迫不及待的撕下一條雞腿大口吃了起來,可惜沒有酒,不然就更美了。三人大快朵頤,吃得那叫一個不亦樂乎。
……
“張大帥,你少喝點兒!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至于么如此嗎?”酒吧包廂里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勸道。
“他媽的!老子就是傻,熱臉貼冷屁股,追了她這么多年,對我不理不睬也就算了,今天竟然那樣對我,話說的如此絕情!我恨不得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躪,叫她知道老子的厲害!”張常霖喝下一杯酒后,一臉兇狠的說道。
“就是嘛,張大帥,女人再好看也不過是個玩物,你要是有想法,我安排幾個兄弟綁了她,讓你出出氣,你看怎么樣?”另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一臉淫邪的說道。
“肥仔,你他媽少給我出餿主意,強奸這種事老子可不干!”張常霖皺眉道。
“是是是,張大帥不屑干這種事,嗯,要不這樣,我安排幾個兄弟把她的店給砸了,怎么也得讓付出點代價,在咱們地盤做生意哪兒那么容易,到時候你再出面,保管她對你感激涕零,你看行不?”名叫肥仔的男人建議道。
“砸店?嗯,這個不是不行,就怕你的兄弟不靠譜,上次那件事,你找的那幾個人說好了打折對方一條腿,結(jié)果差點把人打死,為擺平這件事可沒少花錢托關(guān)系!”張常霖埋怨道。
“啊,上次那是意外,幾個生瓜蛋子下手重了點兒,這次絕對不會了?!迸肿斜WC道。
“那行,不過別太過,要不然不好收場!”張常霖叮囑道。
“放心吧,我現(xiàn)在就安排,咱們在這一邊喝一邊等消息?!迸肿姓f完拿起電話開始安排。
“猴子,上次我讓你查的那個叫蕭峰的小子查的怎么樣了?”張常霖對尖嘴猴腮的男人問道。
“哦?查,查了,不過不好查啊,大帥你也知道,安全局那種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查的,給我點時間,我再找人問一問!”猴子有些心虛的解釋道。
“不行就算了,我再想其他辦法!敢搶我的女人,就算他是安全局的我也饒不了他!”張常霖臉色陰沉的說道。
眾人邊吃邊喝等待著砸店的消息,直到凌晨三點仍沒有半點回音,胖子打電話詢問,結(jié)果顯示對方已關(guān)機。這令眾人疑惑不已,怎么砸個店的小事,卻搞成人間蒸發(fā)了?
直到凌晨五點才有了消息,原來胖子安排砸店的人都被派出所抓了起來。后來據(jù)小弟回憶,當時派去了三個兄弟,將無牌面包車停在門口后,司機留在車上,隨時啟動車子走人,另外兩人拿著手電棍棒錘子,準備趁保安不備,將大門鎖剪斷沖入大廳將玻璃柜臺一頓破壞后,再乘車逃離現(xiàn)場。哪成想二人將門鎖剪斷雙腳剛進入大廳,還沒來得及看清里面的情況,其中一人被人從背后摔倒在地,按住后無法動彈,另一人只覺腦后一麻,便暈倒在了地上,手中的鐵錘也掉在了地上,失去了反抗能力。
點倒他的不是別人正是蕭峰,蕭峰跟兩名保安吃完宵夜,聊了會兒天,本來晚上值班也沒什么事,兩名保安輪流值守就可以了,根本用不著蕭峰出馬;只是他初來乍到,又是領(lǐng)導(dǎo),理應(yīng)身先士卒,以身作則才對。蕭峰讓兩名保安先休息,他值守前半夜,王東亮憨厚實在,說什么也要陪著蕭峰一起值班,劉鵬只好先去休息。
值班實在無聊,無非是看看監(jiān)控,不定時的四處巡視一下,走走形式,如果換作別人也許早就熄燈睡覺了。王東亮不善言辭,蕭峰也不愛多話,兩個人聊了一會兒便沒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