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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小奶包:在攝政王懷中撒個嬌

第三十章 我給你兩個選擇

  面對唐玄羽的傷口,夫子終究沒多說什么,只是讓人注意些他往后的飲食起居。

  初至太學這幾日,沒有什么課程,唐卿便整日和奚謝周、唐淮秋兄弟倆一起玩,倒也樂得自在。

  唐溫玉倒也不是沒來搗亂過,只是有唐淮秋在,他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終于,在第三日的正午,他找到了報復幾人的機會。

  唐溫玉摸出幾小包瀉藥,悄悄倒入了剛泡好的花茶壺中。

  “看你們還怎么跟我斗!”

  可他前腳剛離開,后腳,膳房的灶臺旁便探出一顆小腦袋來。

  奚謝周蹲在一旁,“卿卿,那個唐溫玉,真的好笨。”

  “是啊,他真的好愚蠢?!?p>  唐卿滿不在乎的倒掉花茶水,重新泡了一壺。

  “誰讓他爹是赫親王呢?愚蠢透頂又如何,仍舊是比大部分人過得好?!?p>  奚謝周眨眨眼,她不太明白唐卿這句話的意思。

  唐卿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太多,連忙露出一個笑容。

  “嘿嘿,不過我可不怕,有周周保護我呢?!?p>  奚謝周略有些羞澀的垂下頭。

  膳房的下人們準備的茶點,是這群少爺小姐們醒來要吃的。

  這群人里,只有她和唐玄羽愛喝花茶,不過他們都沒有對任何人說過。

  憑借唐溫玉的智商,根本不可能觀察到這些。

  唐卿慢悠悠的撿起一些爛菜葉子,撕的細碎,灑在了唐溫玉點的薄荷膏上。

  乍一看,就像是什么裝飾。

  做完這一切,唐卿拍拍手,遞給奚謝周幾顆飽滿的水蜜桃,兩人美滋滋的走了。

  喝茶時,唐溫玉一動不動的盯著這邊。

  然而,幾人喝完了,都沒什么動靜。

  反倒是唐淮秋,說這花茶比之前泡的好,多喝了幾杯。

  唐溫玉皺著一張臉,漫不經(jīng)心的咬了口自己的糕餅。

  “哇嘔——”

  酸臭的味道充斥口腔,直沖天靈蓋。

  他馬上吐了出來,可還是被惡心的有些發(fā)暈。

  怎么回事!這糕餅怎么一股臭味!

  嘔,好惡心,要吐了!

  唐溫玉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唐卿捧著花茶,嗅著花香,看起來心情極好。

  而唐玄羽瞥了眼唐溫玉,也不怎么在意,冷笑道:“蠢東西?!?p>  這時,唐卿注意到,除了唐溫玉,還有個年級稍大的少年,正在角落處注視著他們。

  而當她看過去時,那少年低下頭,故作認真的撥弄著手中的杏仁。

  唐卿:小孩子真好對付,這也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

  同時,朝暮辨知院內(nèi)。

  殘陽斜斜打入,落了唐燼半邊身子,描摹出他冷峻疏朗的側(cè)顏。

  “唐燼,你的評價最好,這幾位老師中,你最想要問詢哪一位?”

  為首的男子一襲明黃衣裳,斯文儒雅。

  唐燼毫不猶豫:“弟子請詢逸清夫子。”

  他被領著來到一處小書房內(nèi)。

  推開門,便瞧見一位滿頭白發(fā)的女人。

  她并不蒼老,甚至依舊美麗。

  歲月只在她的眼尾留下細細的紋路。

  可她的眼睛,卻被白布蒙著,膝上蓋著一條毛毯,端坐于輪椅之上。

  唐燼腳步稍頓,“逸清夫子?!?p>  女人啟唇:“……請進?!?p>  房門闔上,隔絕了外界的竊竊私語。

  “玉佩給我?!币萸宄麛傞_手掌。

  唐燼沒有猶豫,呈上玉佩。

  逸清撫摸著玉佩的紋路,眉眼漸漸舒展開。

  “聽聲音,你已經(jīng)快要長大了。”

  唐燼沉默不語。

  “唐玦當初同我說過的,如若他的孩子尋來,讓我將一切和盤托出?!?p>  “我只想知道,害死我父母的真正兇手,是誰?”

  逸清輕抿唇角。

  “我可以告訴你。但,小公子你要明白,若是你真的知道了,就再也無法回頭。”

  她緩聲道:“仇恨是無盡深淵,會吞噬你的手足,地位,榮耀?!?p>  唐燼的呼吸加重了。

  逸清:“我給你一個選擇。若是你不繼續(xù)問下去,也沒關系。我會遵守約定,庇護你和你的妹妹,直至我身死道消。”

  “我,只想知道,害死父母的真正兇手?!?p>  唐燼驟然抬頭,明眸中似是燃著一團火。

  “我會在仇恨吞噬我之前,先一步將它撕碎!”

  “我的手足,地位,榮耀,來去只能由我決定。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庇護?!?p>  他的聲音震耳發(fā)聵。

  逸清微微一笑。

  “好。害死你父母,屠我浮光淵的,皆是一人——李清凈?!?p>  “他是浮光淵最小的師弟,從小習得劍道,于十八歲那年劃我雙目,屠我門人?!?p>  唐燼靜靜聽著,眸中隱有寒芒閃爍。

  “五年后,他出現(xiàn)在鶴鄉(xiāng),水患過后,便再也瞧不見他的蹤跡了?!?p>  “我會找到他的。替我的父母,也替您,報仇雪恨?!?p>  逸清唇角輕輕一勾,沒說什么。

  唐燼轉(zhuǎn)身離去,回到大廳。

  “我要拜入逸清夫子門下?!?p>  其余夫子皆是一驚。

  這位學生資質(zhì)極高,為了將他爭搶過來,他們剛剛差點打起來。

  可他不過進去一小會兒,便要拜入逸清門下?

  辨知院院長一怔,溫和的問道:“你確定?你也知道,逸清夫子多有不便?!?p>  唐燼頷首。

  “……好?!?p>  他在紙上記下一筆。

  “學生唐燼,拜入逸清夫子門下。”

  唐燼轉(zhuǎn)身離去,徒留極為夫子面面相覷。

  當天晚上,這消息便傳入了安親王耳中。

  “你沒聽錯?拜入逸清夫子門下了?”

  “是。那院長特地發(fā)信來問呢。”

  唐霍想了想:“這孩子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罷了,他喜歡,便讓他拜?!?p>  屬下點頭。

  “另外,你再去辨知院內(nèi)打點一番,讓君明夫子有空多教教他?!?p>  “是,屬下這就去辦。”

  唐燼以甲組一等的成績,輕松過了大選。

  與此同時,唐柔時也被敬嬪用盡辦法,送入太學之內(nèi)。

  石階盡頭,她帶著滿腔怨氣往上爬。

  然后,腳步一頓,轉(zhuǎn)眸望著月下孤零零的少年。

  “咦?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也這么晚才來太學?”

  少年轉(zhuǎn)頭,俊朗英氣的側(cè)顏,讓唐柔時楞在原地。

  “……是你?!?p>  他突然嗤笑一聲,神色略帶厭惡。

  然后,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去。

  唐柔時也是盯著他看了好久,才恍然記起,他便是在三年前的生日宴上,將小賤人從水中抱起來的人。

  “唐卿啊唐卿,你憑什么!”

  嫉恨將她包裹,唐柔時恨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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