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爛系統(tǒng)
魔都,申九樓。
“言總,多謝您的關(guān)照,希望以后有機會的話,多多提攜一下小弟?!睆埡闵冻龊┖竦男θ?。端起一大杯白酒,一飲而盡,并不白皙的面龐上也出現(xiàn)一抹潮紅。
言樹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手端起酒杯,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恒升啊,你知道我從來就不喜歡這一套,你有能力的話我會怎么不會給你一份好的前程?”
周圍的人一聽,紛紛叫好。一名青年男子道:“言總不愧是杰出優(yōu)秀企業(yè)家,看中的是能力,不像以前,還愛整那老一套酒桌文化?!?p> “對呢,對呢,我們言總啊~可不像其他人,還在玩那些。”一個打扮時髦的女人,附和道,順便還向言樹拋了個媚眼。
言樹聽了眾人的話也沒表示什么,只是笑笑,招呼大家吃好喝好。
一個小時后,即便是作為主人的言樹也仍然喝了不少,等到所有人都離去后,言樹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好累啊,這個錢真的是,不賺也罷!
不過言樹一想,這么就能把錢賺了。我還在抱怨累,這樣會被打的吧,一定會。
言樹走出酒店,迎面吹來一股涼風(fēng),打了一個激靈。搖搖晃晃的坐上了自己的車,點火,倒車,上路,出事,一氣呵成。
言樹開著車,一腳油門,沒有精力注意車輛情況,頭暈沉沉的,為了避開一輛汽車,直接撞上了護欄。
言樹看著車馬上撞上了護欄,感覺時間都好似慢了下來,一邊盡力控制方向盤,踩剎車,一邊想著,看來雇個司機這件事得提……
“boom!”一聲巨響,車禍發(fā)生!
清晨,太陽已緩緩升起,不算刺眼的陽光卻也帶來讓人心煩意亂的高溫。
霧都第一中學(xué)一所“普普通通”的中學(xué)。
一位年輕的教師走進(jìn)了教室,教室一下就安靜了下來,看到剛才宛如菜市場一般的早自習(xí)。
王碩敲了敲桌子:“都高二了,早自習(xí)都不會上了?這么吵算什么樣子,趕快自己拿出書好好看?!?p> 吳樣看著講臺上的的王碩,移動了下課桌上的書堆,擋住自己,然后用手肘懟了懟言樹:“樹哥,別睡了,再睡被老王逮住了,你又要被罵了。”
言樹感覺到有人在觸碰他,腦袋昏昏沉沉的,“我記得我好像是出車禍了是嗎,怎么沒啥感覺,一點都不痛,難道我癱瘓了?”
嚇得言樹立馬睜開了眼睛,想確定下自己身體有沒有問題。
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皮仿佛重若千斤,簡直睜不開眼。完蛋,我這是不是成植物人了。眼睛都睜不開了。這以后可咋辦。
突然,言樹感覺頭被人拍了一下,疼痛的刺激傳來,這一下眼皮突然就覺的不是那么重了。
好像,眼睛可以動了,加油,你是最棒的,撐開它??!
最終在自我鼓勵下,言樹用力,緩緩睜開眼睛,出現(xiàn)在眼前的好像是一堆書,語文、數(shù)學(xué)、英語?
真是奇怪了,啥醫(yī)院還有教科書這玩意,想讓我重溫一下學(xué)生生活?
然后言樹繼續(xù)緩緩的抬頭,發(fā)現(xiàn)一位身高大概176,穿著黑色短袖的年輕男人站在他面前。
這人怎么這么面熟,我好像認(rèn)識啊,是誰來著,唉記不清了,這次可真把腦子給撞沒了。
王碩看著面前睡覺的言樹,這臭小子昨天晚上又不知道跑去干嘛,這樣都不醒,于是用力拍了一下言樹面前的書本。
言樹被這么一震,力量一下就冒出來了,立馬就站起來:“你拍什么拍,我這才出的車禍,對病人態(tài)度好點?”
全班看著突然起來的言樹,隨后聽到言樹說的話,哄堂大笑。
吳樣以為言樹又在搞什么鬼,偷偷在一旁比了一個大拇指,“樹哥真男人!”
王碩看著言樹這莫名其妙的樣子,扶額搖了下頭:“你這睡了多久,夢都做了一個了?
趕快清醒清醒,上課了?!?p> 言樹聽到王碩的話,一下子愣住了,再環(huán)顧一下四周,整齊的課桌上是參差不齊的書堆。每個座位上都是長相稚嫩的學(xué)生。
我這是怎么回事?好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莫非是穿越了?
王碩看著愣在面前的言樹,搖了搖頭:“算了算了,你坐下,別睡了。”然后走上講臺了。
王碩又道:“今天是新學(xué)期的第一天,該調(diào)整調(diào)整狀態(tài),把你心重新放回到學(xué)習(xí)之中了。
就不要像我的言樹同學(xué)這樣或許勞心勞力,結(jié)果現(xiàn)在還在睡覺?!?p> 吳樣一聽,嘿嘿直笑,“樹哥,你又被老王點名了?!?p> 言樹沒有搭理吳樣,還在思考著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
一場車禍把我送回來了?為什么送我呢,我前世那么有錢,不送那些落魄小子送我?那我豈不是又要重新打拼,有點煩。
言樹暗想,還是先不管這些,學(xué)習(xí)吧,進(jìn)入一個好大學(xué),前世就進(jìn)了一個普通大學(xué)不好不壞,這次怎么也要體驗一下高等學(xué)府的滋味。
轉(zhuǎn)頭看向吳樣,這個高中認(rèn)識的好兄弟,直接伸手摟住吳樣的脖子,張口就是:“小吳啊,好久不見了,來,嘴一個。”言樹作勢要親。
吳樣一聽這話,立馬用手擋住言樹的臉:“臥槽,樹哥,你這是咋了,腦子壞了?我喜歡妹妹,你別亂來啊?!?p> 坐在后面的
吳樣一聽,驚呆了:“臥槽,樹哥,你是不是昨天通宵通傻了,這這這,你這是把腦子睡沒了?還是被鬼上身了?”
言樹嘴角一歪,邪魅一笑:“小妞,你逃不掉的。”
完了,樹哥真的是壞掉了,擱這霸道總裁?
“不是,就算你要這樣,也應(yīng)該對著女孩子吧?”
言樹看著吳樣的樣子,哈哈大笑:“那不是說好久不見,開個玩笑嘛。”
就在言樹和吳樣瞎扯的時候,卻沒想到一口黑鍋從天而降,扣到了言樹和吳樣頭上。
坐在后面的宋子慧鬼鬼祟祟看著前面,悄悄的對著一旁的李萱使了個眼色:“你聽到了嗎?”
李萱點了點頭:“沒想到啊,原來言樹喜歡這個,嗚嗚嗚嗚,不相信這世界還有愛了?!?p> “這要不要給他倆保保密?”
李萱堅定的點了點頭:“當(dāng)然,他們肯定現(xiàn)在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不能瞎說!”
言樹和吳樣交流了一下感情,瞬間感覺自己都年輕了不少,準(zhǔn)備看看書,了解一下這么多年過去了自己還能記住多少知識。
在王碩還在叨叨絮絮,吳樣驚詫的目光下,言樹慢慢的的翻開了課本。
國語這可以先放放,應(yīng)該沒啥問題,再怎么說字還是可以記住的。數(shù)學(xué)分值大,先看看這個的情況。
打開了課本,映入眼簾的是密密麻麻的數(shù)字和一些英文字母。sin,cos?
這啥玩意?
言樹腦殼有點暈,但是沒關(guān)系。這難不倒言樹,找一下,看看有沒有啥解釋。
好像沒有。
言樹安慰下自己,沒關(guān)系,好久沒有翻開課本了,不會很正常,而且數(shù)學(xué)確實也挺難的,可以先放放,等會問問吳樣。
先看一些簡單的,比如生物吧。言樹想了想,換成了生物。
這一看,還是很不錯的,畢竟每個字都認(rèn)識,組合起來好像也懂,孟德爾遺傳定律,基因分離定律?自由組合定律?
一節(jié)早自習(xí)下來,知識學(xué)習(xí)到了沒有,不清楚,頭反正很暈。
吳樣看著一旁認(rèn)真的言樹,樹哥這怕是受什么刺激了,我還是先安靜會,好好補一覺。
第一節(jié)課,數(shù)學(xué),言樹全程認(rèn)真。下課后,腦袋感覺有好多只鴨子,在那里亂叫。
第二節(jié),物理,言樹強撐著打起精神,認(rèn)認(rèn)真真的聽完,果然,天書不是一般人能聽懂的。
第三節(jié),英語,楊老師在上面用英語講課,傳到言樹的耳朵中卻猶如靡靡之音。
這么多年,就數(shù)一個英語用的最少,就記得一句帥哥,the people?
言樹搖了搖頭,都記些什么鬼東西,快退。
然后言樹就在學(xué)習(xí),睡覺,學(xué)習(xí),睡覺,睡覺,睡覺之間搖擺不定。
最終心里怒罵一句,學(xué)個錘子。還是開擺吧。一下子本來就彎的背直接徹底倒下了,頭終于和書桌接觸在了一起。
“叮!檢測到宿主強烈的擺爛欲望,擺爛系統(tǒng)開啟!”
突然腦袋傳來的聲音把言樹嚇一跳,什么鬼東西?
“請宿主閉上眼睛?!?p> 言樹更加驚訝,真的有東西?閉上眼睛看看吧。
腦海出現(xiàn)一個界面,好像網(wǎng)游的人物屬性界面。
擺爛系統(tǒng),宿主,言樹。
智力:5
體質(zhì):6
魅力:7
擁有技能:畫餅(高級),吉他彈奏(中),演唱(中),廚藝(中)……
這時腦海里出現(xiàn)了一個美麗的身影,身著女仆裝,擁有玲瓏的身體曲線,精致的外表,就好似漫畫里的女主角一般。
少女輕啟紅唇:“主人你好,我是系統(tǒng)的服務(wù)只能,你有什么事不懂可以直接詢問我。”
言樹看著眼前的少女,這系統(tǒng)真不錯,沒想到這個智能竟然這么好看。
“那我以后該怎么稱呼你?”
這個少女一下愣住,臉頰微紅,扭捏一陣,開口“請叫我,小。。。小擺?!?p>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言樹就不理解了,為什么能叫這個?系統(tǒng)叫擺爛系統(tǒng),取名字就是小擺?這讓言樹很難把一個美少女和這個名字劃等號。
似乎感覺到了言樹的想法,小擺臉頰越發(fā)紅潤,頭頂好似都冒出了蒸汽,社死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吧。雖然小擺并沒有社交。
言樹搖了搖頭:“那個誰。小擺,這系統(tǒng)都有什么用???”
小擺聽到言樹的聲音回了回神,開口“簡單來說,只要你有擺爛點數(shù),你就可以在商場獲得你想要的任何東西。
一切都可以在系統(tǒng)里兌換?!?p> “這么牛?那我有多少擺爛點?”
話說這么厲害的點數(shù),就叫擺爛點,是不是有那么一點不合適?
“你可以心想查詢點數(shù),你就會知道了?!?p> 這樣好像還挺簡單的,言樹心想查看點數(shù)。
腦海里出現(xiàn)擺爛點數(shù),后面跟著數(shù)字:1。
言樹一看就一點,擺爛的欲望一下就上來了。
就一點,這怎么整,不會還要我天天費心費力去想辦法積攢這個點數(shù),那不是又掉坑里了。
所以言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這是不是應(yīng)該有個大禮包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