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得知真相
蔣聽言一路拉著他朝車庫走去,靳佑安也算是配合,全程沒有掙扎,老老實實跟隨她來到車庫。
蔣聽言直接打開了車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座位上還有地上都有清晰可見的血跡,她就是為了讓靳佑安看清楚他都干了些什么。
“靳佑安你是失憶了嗎?你看看這些是什么,有沒有讓你回憶起來,這些血是怎么來的?!?p> 靳佑安抱頭嘶吼起來:“我真的也要瘋了,為什么你就一口咬定是我捅了她,當(dāng)時你把我找來,難道我還會拿刀嗎?那刀就是她自己準(zhǔn)備的?!?p> 蔣聽言一拳頭打到他臉上,生氣罵道:“你這混蛋是敢做不敢當(dāng),難道你覺得她傻嗎?為什么要拿刀捅自己?!?p> 靳佑安被打得有些發(fā)懵,卻依舊堅持著自己的話。
“我說沒有就沒有,我還沒有愚蠢到干這種事,是你們把她當(dāng)成弱者,相信了她說的話。”
“這不過就是你開脫的說辭,我當(dāng)時打開車門,分明看到你握住刀柄,而且還刺到她肚子上?!?p> “那是她自己抓住我的手捅的,而且這次的事情二哥都知道,到時候我爸媽也會知道,我會被狠狠的處罰,可關(guān)鍵我是被冤枉的?!?p> 靳佑安哭訴著自己是無辜的,這副樣子更是讓她生氣。
“虧你說出這樣沒有良心的話,你知道她在昏迷之前提出什么請求嗎?”
靳佑安才是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疑惑問:“她又要干什么!”
蔣聽言一巴掌拍到他頭上,就像是教訓(xùn)小孩子一樣,而靳佑安也不敢反駁,硬生生又挨了一下打,滿臉都是委屈。
“清雪求二哥哥讓你們結(jié)婚,都這種時候,她還是那么的愛你,你今后要是不好好珍惜,我非廢了你不可?!?p> 靳佑安才是震驚得瞪大雙眼,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事實。
“你說她要我娶她?這個女人太可怕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捅自己一刀來威脅我,我不可能同意的,哪怕是你們讓我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最后再把我趕去國外,我都不會承認(rèn)?!?p> 靳佑安確實很慫,也沒有什么本事,但是也絕對不會讓蔣清雪把自己套住。
蔣聽言快要被他氣死,“你還在狡辯?!?p> 靳佑安退后兩步,斬釘截鐵說道:“我根本沒有狡辯,是你們不相信我而已,隨便你們處置,總之我就是不承認(rèn)!”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跑,反正現(xiàn)在也沒有人會相信他,他留下來也沒有用,索性離開。
“靳佑安你給我回來!”
蔣聽言在身后大聲喊他,結(jié)果他充耳不聞快速跑走,氣得她跺腳。
蔣聽言回頭看向車?yán)锏难E,雖然是生氣,但是又細想靳佑安剛才的表現(xiàn)很誠實,難道這其中真的有什么誤會?
但是以她對蔣清雪的了解,她還不會傻到用性命來做賭注。
可是靳佑安剛才那個架勢,甘愿承受一切,如果真是他做錯了事情,肯定就是求饒,而不是來力爭。
蔣聽言突然想到車上的行車記錄儀,當(dāng)時自己是準(zhǔn)備開車所以打開了。
想到這里她趕緊把記錄儀打開查明真相。
然而當(dāng)她看到當(dāng)時車內(nèi)的情況后,整個人也驚訝住。
她完全沒有想到靳佑安說的話是真的,這個蔣清雪真的是要用刀捅自己來威脅他留下,靳佑安去搶刀,她反而直接抓住他的手刺下去。
蔣聽言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完全沒有想到蔣清雪會為了困住靳佑安做出這樣可怕的舉動來,這簡直是無法理解。
也難怪靳佑安一直喊冤,這次還真是自己冤枉了他。
蔣聽言馬上給靳佑安打去電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關(guān)機,不由是嘆了口氣。
她給靳佑安發(fā)了個消息道歉,她知錯就改,對于自己做錯了事情,也誠心誠意道歉。
蔣聽言讓修車工人把車子開回去收拾做保養(yǎng),自己則是先回去上課。
蘇柳月見她來教室連忙抓住她的手問:“聽言,我都聽大家說了,蔣清雪受了傷,好像還很嚴(yán)重,到底怎么回事?!?p> 畢竟是在學(xué)校發(fā)生的事情,肯定已經(jīng)傳得沸沸揚揚,想到自己也有責(zé)任,蔣聽言也頭疼,無奈從嘴里冒出四個字。
“家門不幸!”
現(xiàn)在也只想用這句話來表達自己心里的感受。
蘇柳月繼續(xù)追問:“那你倒是說說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蔣聽言嘆了口氣,把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她,在蘇柳月面前她沒有秘密,當(dāng)年隱瞞自己是鼎峰總裁身份,那是母親秦墨的要求。
等蘇柳月聽完之后不由豎起了大拇指。
“蔣清雪還真是牛人,這次真是刷新了我對她的認(rèn)識,居然為了留住靳佑安能夠干出這種事,那靳總呢,知道真相了嗎?”
“他還不知道,他下午還有重要會議,今晚我們要一起出席宴會,到時候再告訴他吧!”
“說來靳佑安這次也冤,也是報應(yīng),誰讓他平日作惡多端,結(jié)果落到自己頭上。”
“的確不值得同情,只是誤會了他也是事實,不過得知真相后反而釋然,免得又被她騙?!?p> 蘇柳月也是直嘆氣,拍著她肩膀安撫,攤上這樣的家人,也算是她倒霉。
“聽言別生氣了,就要上課,打起精神來,月底又要寫論文,可要認(rèn)真聽講?!?p> 蔣聽言頷首,單手撐著腦袋空洞的望著講臺,也不想再為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操心,她想的還是今晚的宴會,自己得好好表現(xiàn)。
熬到下課蔣聽言到宿舍去換禮物,靳寅初的眼光很好,給她挑選的小禮服合身且獨特,將她的好身材展露出來,同時又不失清純可愛。
再搭配一個美美的妝容,今晚她必定是最亮的焦點。
看著時間已經(jīng)七點靳寅初沒來,她忍不住打電話過去,結(jié)果對方卻沒接。
蔣聽言又給龍科打去電話,才得知他趕去了醫(yī)院,艾米那邊突發(fā)緊急情況,所以需要過去一趟。
盯著鏡子中表情失落的自己,想起兩人當(dāng)初也是約好時間地點,最后他為了這個女人失約。
雖然宴會比不上人命重要,可是他真的有必要一定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