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里坐了一陣子,張久安一伙人就被告知可以走了。
出門張久安就看到了一位老熟人:唐褚。
唐褚是唐老師的兒子,很早之前張久安就知道有這么號人了,只是對方鮮少露面,他只知道被稱作唐老師的那人是老爺子的管家,至于唐褚則是后來才接手了其父親的工作。
“唐哥?!睆埦冒矒狭藫项^:“不好意思啊,大晚上的還讓你跑一趟?!?p> “為少爺辦事,應(yīng)該的?!碧岂也黄堁孕Γ钢砗髲埦冒驳哪禽v車問道:“車子我讓人給您開過來了,我們現(xiàn)在回去還是?”
“那個...”張久安有些為難道:“能不能幫我個忙,把跟我們干架那群家伙也順便帶出來?!?p> 唐褚張久安提的明顯有些出乎意料,只見他略微遲疑后便答應(yīng)了下來,他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后沒多久,馬甲男一群人便浩浩蕩蕩的走了出來,雖說有些狼狽就是了。
張久安對著唐褚投了一個感激的眼神,而后便走到馬甲男那群人面前說出了自己的意圖。
大概也就是讓他小弟綠毛跟代駕小哥之間的糾紛給處理一下子,被告知有人發(fā)話了才能提前出來的馬甲男,不難猜出大概就是跟眼前這個年輕人有關(guān)系,于是便拍著胸脯答應(yīng)了下來。
臨走之時張久安給馬甲男留了個電話,因之前馬甲男踹飛準(zhǔn)備動刀子的小弟這事,讓張久安對其另眼相看,說是自己有賺錢的路子,讓對方考慮考慮干不干。
馬甲男看著三輛車浩浩蕩蕩的駛出了局子,他也讓手底下的小弟都散去,只留了幾個在身邊,找到個吃夜宵的攤子坐下后,馬甲男掏出手機看了好幾遍那個號碼,好幾次想直接給刪了得了,又下不去手,直到最后也是沒刪,撥通了綠毛的電話后便跟幾個小弟喝酒吹噓了起來:“別看那幾個家伙打起來挺牛逼的,照樣不有個家伙被劉爺給打的七葷八素的...”
將代駕小哥送到攤位后,張久安同樣給他留了號碼,說有事就知會一聲,小哥感激的點了點頭后便分道揚鑣。
車上坐在副駕的張久安聽著張遇張立金在激動的說著剛才那架打的如何如何并沒有加入其中,開車的是唐褚,上車后他仿佛跟眾人劃了道界限似的,不曾搭過一句話。
“你真不回去了?”張久安看著整理衣服的張文澤問道。
兩個還在激烈爭論誰打的最出彩的家伙聞言也是安靜了下來紛紛看向張文澤。
“回去讓我爸揍我一頓?”張文澤撇了撇嘴:“下次再說吧,我手機都不敢開機?!?p> 張久安幾人強忍笑意答應(yīng)了下來,路上看到了輛出租車,張文澤便換乘了。
將張遇、張立金分別送到家中,張久安看著王楊也問道:“去我那?”
頓了頓再次補充道:“我爺那。”
王楊也也是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笑稱自己也沒地住,就靠你包養(yǎng)了,張久安笑罵去你的,兩人便一起回了山頂?shù)姆孔印?p> 回到家中,唐褚告別了張久安兩人,他不住這里,山下有專門給他蓋的房子,他平日都住那里,基本都是老爺子發(fā)話他才會上來,否則其他時間基本都在那里待著。
大門虛掩著,張久安一推就進去了,這是老爺子的習(xí)慣,他總說現(xiàn)在不比以前了,用不著防這放那的,舒坦!
“爺您還沒睡呢?”張久安進門后便看到了坐在大廳看電視的老爺子。
“你這臭小子,剛回來就惹事是吧!”老爺子笑罵道,言語間并無責(zé)怪的意思,倒是多了幾分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