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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千古風(fēng)流人物

第四十二章成為趙高后,始皇帝重生了(四十二)

快穿:千古風(fēng)流人物 安離不失眠 2013 2022-05-16 11:33:12

  (四十二)

  “在其位,謀其政?!?p>  “小公子若是想再搏那個位置,恕仆難以從命?!?p>  蓀歌也不顧及胡亥臉上自以為隱晦的表情,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

  身后名,身后事,從來都不是她要考慮的范圍。

  “當(dāng)然,小公子若是想離開軍營,該尋的不是仆,而是陛下?!?p>  “軍中歷練一番,并非壞事?!?p>  始皇帝將胡亥放至軍中,顯然是在給胡亥一個機會。

  虎毒不食子,尤其是在經(jīng)歷了悲慘且寄人籬下幼年的始皇帝。

  他并不想徹底放棄幼子,他依舊在期望著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改變幼子的性情。

  不能承繼皇位,亦是他的兒子。

  他不僅僅是雄才大略掃六合的千古一帝,也是一位父親。

  胡亥望著蓀歌的神情,心頭惱火卻又無處發(fā)泄,哽在喉嚨里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嘴唇動了動,身側(cè)的手下意識伸出,似是想要在最后關(guān)頭抓住些什么。

  他不知,他做錯了什么。

  “老師……”胡亥不停的呢喃,似是這樣能夠讓他獲得僅有的安全感。

  他只是想要登上那個位置,想把扶蘇有的一切搶過來,有錯嗎?

  “師徒一場,你我皆被野望蒙蔽過雙眼,你執(zhí)念至此,亦有我之過。”

  蓀歌嘆了一口氣,幽幽開口。

  在趙高的野心勃勃不甘人臣之心的滋養(yǎng)蠱惑下,胡亥那顆本就不安躁動的心越發(fā)執(zhí)著癡迷于皇位。

  劇情中,趙高和胡亥二人的結(jié)局,如果深論起來,誰都怪不得,只能怨彼此。

  這是筆爛賬,也是筆孽緣。

  “胡亥,如今回頭并不晚。”

  胡亥失神的從蓀歌的小院中離開,漫步目的地行走在宮城內(nèi)。

  掌心拂過墻壁,長巷的盡頭似乎依舊是長巷,宮殿的盡頭依舊是宮殿。

  闕郁嵯峨,帶著天然的蠱惑力。

  他想成為這宮城的主人,想成為這天下的主人,將一切的繁花錦繡皆納為己有。

  可陪他長大的老師面目冷凝的告訴他,那是妄念,是鏡中月水中花。

  胡亥癡癡的笑了起來,笑聲中有不甘,有不得不認(rèn)命的無奈和妥協(xié)。

  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趙高不幫他,他無力回天。

  無人寂寥的深巷中,胡亥笑的蒼涼落寞。

  過早的懂得了權(quán)勢的美妙,卻始終無法真正觸碰,擦肩而過的失落該如何對外人道。

  回頭嗎?

  何為回頭?

  胡亥陷入了迷惘,久久沒有動彈。

  ……

  蓀歌也因胡亥的到來影響了興致,就連那條素未謀面的章邯都無法讓她真正開懷。

  章邯相貌英俊剛毅,留著小胡子,更是添了幾分穩(wěn)重,眼神銳利堅定,不俗之姿盡顯。

  難怪能夠被譽為大秦最后一位大將,差一點挽大廈之將傾。

  在蓀歌打量章邯時,章邯心中亦在打鼓。

  咸陽城中官民對趙府令褒貶不一,兩極分化分外嚴(yán)重。

  有人說,趙府令身先士卒敢為人先。

  有人說,趙府令閹人禍國終遭報應(yīng)。

  可無論是何種評價,都不能抹煞趙府令在大秦,在陛下心中特殊的位置。

  被趙府令傳喚,他心知他一飛沖天的機遇到了。

  “無需忐忑,今日喚你前來,只為確定一件事?!?p>  “很好,我沒有失望?!?p>  蓀歌端坐著,面露和善,坦然道。

  有了這些年輕人,大秦的未來,光明燦爛。

  “章邯,潛下心來充實自己,不出三年,建功立業(yè)機遇必至?!?p>  “我可不想被人質(zhì)疑眼瞎,你懂嗎?”

  如今土改之事尚未塵埃落定,百姓生活沒有完全步入正軌,但用不了幾年,大秦臣民一心,便是平定外患之時。

  章邯心中一喜,他知曉這是趙府令給予他的承諾。

  “必不會讓趙府令失望?!?p>  章邯擲地有聲,鏗鏘有力。

  將章邯這條小魚納入魚塘后,蓀歌就開始對項羽日復(fù)一日花樣百出的折騰。

  反正項羽引以為傲的力氣對上她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除了憋屈還是憋屈。

  但她不一樣,她不僅能花式秀金剛不壞之體,還能仗勢欺人。

  她是咸陽城一呼百應(yīng)的趙府令,項羽就是個郁郁不得志的小刺頭,收拾起來不要太輕松。

  到后來,項羽一看到她就覺得頭大,但眼神卻是愈發(fā)火熱。

  嗯,不是她的魅力大,是金剛不壞體的魅力大。

  這點自知之明她還是有的。

  也不知項羽是從何處聽說了她的金剛不壞神功是被雷劈后天形成的,所以在一個雷電交加的雨季,項羽連續(xù)多日都是焦炭黑。

  咳咳,沒被劈死還真是福大命大。

  見過找死的,沒見過這么越挫越勇找死的。

  在她的折騰和打擊下,項羽反倒是與同樣青年才俊的韓信章邯等人相交莫逆,志趣相投,成為了大秦年輕一輩數(shù)得著的人物。

  沒錯,前綴是大秦。

  就算是項家有人依舊心心念念著光復(fù)楚國,但并不意味著項家全是一根筋的傻子。

  雖說她總是折騰項羽,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項羽在大秦帝都咸陽城絕非寄人籬下的余孽,而始皇帝亦有容人之雅量。

  項家的振興,也許有可能發(fā)生在大秦。

  這樣的訊息,讓原本鐵板一塊的項家發(fā)生了分歧,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悍不畏死謀反的精神。

  于是,在家族影響,蓀歌折騰,以及與年輕一輩相交發(fā)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時,項羽的心性不知不覺間發(fā)生了變化。

  當(dāng)然,有一點沒變。

  項羽還是數(shù)年如一日想要弄死蓀歌,這可能在某種程度上已經(jīng)成為了項羽的畢生追求。

  用項羽的話說,就算熬也要熬死她。

  這樣的大志向,蓀歌表示喜極而泣。

  只是,她把項羽留在咸陽城成了前途光明的項氏少主,大秦的后起之秀,項羽還如何與虞姬再續(xù)前緣。

  霸王別姬的意難平,難不成要斷在她手中嗎?

  那個容顏傾城才藝并重舞姿美艷的女子自刎在項羽面前的畫面,成為了多少人心中的遺憾。

  時光流逝。

  秦始皇三十二年,也就是史書上的公元前215年,經(jīng)過三年多的休養(yǎng)生息,土改之后的大秦生機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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