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往上提,然后是~~?!眴贪鸵皇滞兄ダ诐傻南掳?,一手小心翼翼的咔吧一下。
“呼,終于接上了?!备ダ诐缮焓置蜃约旱南掳停Y果卻被喬巴直接拍開。
“弗雷澤,雖然你的身體與骨骼都具有極強的再生能力,但是你要記住,骨骼不同于肌肉,他的斷裂再生稍有輕微就會發(fā)生嚴重的問題,你體內(nèi)的治愈因子雖然很神奇,但是對于能量的消耗過大,如果你短時間內(nèi)多次超速再生,肯定會導致問題?!?p> 站在桌子上的喬巴,此時很認真,他緊盯著弗雷澤,警告弗雷澤他存在的問題。
“我解析了你體內(nèi)的治愈因子,他們本身來自于你的骨髓。但是這種因子雖然可以修復你的一切肉體,但是如果你的骨骼遭遇粉碎性的攻擊,或者你的骨骼嚴重受損,你的再生必然就會受到影響。”
喬巴雖然看起來可愛,但是跟著Dr.庫蕾哈行醫(yī)看病多年,對于疾病他了解的非常清楚,很多的疾病往往不是因為來的兇猛,而是患者自己的不重視。
弗雷澤所使用的拳術看起來雖然強大,但是這是建立在他根本不做任何防護的前提下,大量的釋放人體本身的力量,這樣的力量雖然強大,可是對于普通人來說,根本就是在自殺。
簡單來說,如果換一個人使用弗雷澤的拳術,那么一招還沒打出去,自己就會死掉。因為弗雷澤的釋放了人體對于肌肉的限制,打開了人體為了保護自身所壓制的力量。
喬巴之前并不認識費雷澤,但是他看的出來,弗雷澤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很不正常,他嚴重的依靠自己的再生能力,并且還癡迷于痛苦,雖然不是專業(yè)的神經(jīng)醫(yī)生,但是喬巴經(jīng)過仔細的研究判斷,認為弗雷澤現(xiàn)在存在嚴重的心里問題,必須受到疏導和治療。
“這是我調(diào)配的草藥,你還是先喝了,然后在床上休息一會兒?!眴贪蛯⒁煌胨帨f給弗雷澤,弗雷澤看著碗中的藥湯,沒有猶豫,一口喝光之后,怪叫一聲。
“啊拉~~,好苦??!”再生下的舌頭,對于一切都頗為敏感,結果一口喝下去,弗雷澤感覺那股濃厚的苦味直沖自己的天靈蓋。
“嘛,既然是你說的,那我就好好休息一下?!备ダ诐商稍诖撝?,藥力自胃部緩緩釋放,弗雷澤感覺一股暖流席卷全身,然后就漸漸睡了過去。
看著弗雷澤漸漸睡著,喬巴靜悄悄的走出了船艙,只是才出來,他就一蹄子踢在了索隆的頭上。
“不要再喝了!你的手臂還沒好!”或許是因為現(xiàn)在有了兩個總是不聽話的病號,亦或者是因為弗雷澤天天在自己的底線上橫跳,現(xiàn)在的喬巴的脾氣乃是與日俱升,簡直已經(jīng)開始變成火藥桶了。
“啊,知道了!”對于索隆來說,他現(xiàn)在的他也是實在沒有力氣反抗,只因為他的雙臂現(xiàn)在已經(jīng)紅的像是紫色的土豆了。
“不過那一招的意境?還真的是有趣呢,斬傷自己的劍,如果有機會真的希望和這位劍客交手啊!”看著手中的書,這是弗雷澤丟給索隆的一本劍客的個人傳記,記載的是一個叫做瀨田宗次郎的家伙對于劍術的理解。
在其中,他主張劍客應該放棄喜怒哀樂中的前三者,因為三者無用,沒有“喜”則沒有“斗氣”,沒有“怒”則沒有“殺氣”,而沒有“哀”的情感則可以讓人不會憐憫。三者皆無,劍客在廝殺之中便可以立于先勝之地,沒有急躁,沒有遲疑,永遠理智,永遠熱情于戰(zhàn)斗。
這樣的劍術,對于索隆來說當然是無法接受的。他的劍在于意,以堅定的意志,堅定的追求,拔出堅定的劍。以猶如野獸一般對于巔峰的貪婪,駕馭劍。
在索隆的觀點中,劍為野獸,即已誕生,便是為奪取生命而來。劍客為駕馭猛獸之人,那邊要比野獸更兇,比野獸更狠,便是劍劍鬼神,也要臣服于我。
這樣的劍道可以說與瀨田宗次郎是截然相反,因為他的劍是殺人的工具,人則是殺人的劍鞘,索隆認為這樣的劍與其說是劍道,不如說是人道,化人為劍的道。
“人的一切都為劍服務,那樣持劍的到底是人,還是那把劍?!彼髀≡诳催^了整本的瀨田宗次郎劍道隨筆之后,近乎是通盤否定了瀨田宗次郎的觀點,簡單說就是兩人如果見面,那就是你所我活,互罵異端。
但是對于弗雷澤來說,他卻在于索隆的討論中提出了另一個觀點。
“雖然放棄感情屬實是歪門邪道,但是他的思路卻不一定不對。雖然他主張放棄單獨一項之外的所有情感,但是我覺得他的目的或者說核心是合,通過放棄情感來讓自己的思想純凈,讓肉體與心合而為一?!?p> “就像是我們把握肌肉的瞬間變化,達到的整,那種肌肉合一的境界,他通過放棄感情,讓自己身體恒定于巔峰,甚至于通過放棄多余的思考來驅(qū)使身體的本能,釋放出絕大的威力?!笨赐赀@本書的弗雷澤自然的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所以如果我們不進行放棄,而直接追求這樣的合,應該也可以達到同樣的境界?!痹谕ㄗx了瀨田宗次郎的劍道書之后,弗雷澤提出了繞過瀨田宗次郎而直奔他的結果的想法。
對此,弗雷澤和索隆研究了一段時間,并將之成為一。而初步的結果就是弗雷澤的煙火,與索隆的一刀流奧義—混一念。
也是這時,索隆發(fā)現(xiàn)了弗雷澤的問題,雖然一再的說自己沒有使用瀨田宗次郎的方法,但是弗雷澤在掌握一的速度上遠遠地快于索隆,對此弗雷澤在思考之后認為。
“或許,是因為見的太多,天生如此吧。”對此,索隆并不相信,但是當弗雷澤說:“我死過一次,或許是因為他的問題吧?!?p> 索隆想起的是弗雷澤在威士忌山峰的遭遇,但是實質(zhì)上這并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