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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奪了白月光的江山

第二十章 捉拿

重生后我奪了白月光的江山 岐山17 2044 2022-05-03 20:04:34

  “沈行是王上一手提拔,若是能將沈行除去,將來朝中侯爺便少了一個阻礙?!毙滩可袝捓镌捦舛纪钢菫槲鋵幒钪?。

  “張尚書言之有理,所以令郎可有犯下殺人的罪過?”武寧侯在人前一向是儒雅模樣,甚少發(fā)脾氣,讓人挑不出錯來。

  張翌被他的話一噎,頓了頓道:“下官已問過,我那草包兒子怎會有膽量殺人呢,此事另有其人?!?p>  “哦?竟不是令郎干的,既如此,那也沒必要對沈行下手。”武寧侯挑眉道。

  張翌忙將真相和盤托出,“可這,他今年會試的文章是那李珣寫的,但此事絕非是下官教唆!下官對此事一無所知,沈行派人到處查李珣行蹤,我那兒子才求到我跟前,與我說了實話?!?p>  “所以你是想讓我出面,將令郎在這件事中摘出去?”武寧侯算是明白張翌來這里的目的,張家這代單傳,好不容易晚年得子,怎會不顧一切保住這個血脈。

  “可你也知道,如今這件事情搬上了臺面,京都所有人都盯著,沈行本就在寒門中頗有聲名,李珣之死已經(jīng)引起眾怒,你還嫌這火燒的不夠旺嗎?”

  張翌聽武寧侯的意思,沈行是暫時殺不了了,懇切道:“侯爺,只要此次能將吾兒的事壓下去,保住他的性命,今后下官定以侯爺馬首是瞻愿為侯爺赴湯蹈火,否則王上若是知道侯爺歸順之心不純,怕是不會放過侯爺?!?p>  此話一出,武寧侯不氣反笑,嘴角一勾,“張尚書愛子之心本侯理解,此事本侯已知曉,回去安心等消息便是?!?p>  張翌以為此番前來是達到目的了,便急忙告退,待他轉(zhuǎn)身出去武寧侯終于卸下面具,笑容僵在臉上,眼中的殺意漸起,冷哼道:“以為這就能抓住我的把柄?”

  說罷便對廳內(nèi)隔空吩咐了聲:“今夜,他的命就不用留了?!彼捯魟偮洌魂嚫O窣聲響起又很快消失,這是他的死士。

  富商豢養(yǎng)死士是常有的事,只是武寧侯給世人的印象大多溫和大度,便也不會將死士和他相關(guān)聯(lián)。

  刑部尚書出侯府時已到戌時,坐著自家馬車悄然離開,有武寧侯出面,他的心便放下一半。

  剛?cè)敫?,張明然便湊上前低聲問道:“父親,侯爺可有答應(yīng)?”

  張翌冷哼一聲,道:“他有把柄在我手中,焉能不答應(yīng)?他想謀的大事,才剛剛開始,這點要求他不會不答應(yīng)的?!?,他心里料定武寧侯會幫他,可他錯就錯在拿此事威脅于他。

  “謀大事?父親,您與武寧侯之間有何交易?”張明然楞道,這京都誰不知道武寧侯為人謙和,最喜游山玩水,為保住家族上下才主動獻出家財。

  “這你就別管了,這幾日老老實實待在府里等這件事情過去,等時機成熟,為父自會告訴你。”此時并非是告訴他的最佳時機,自己這個草包兒子頭腦簡單,指不定何時就將自己和武寧侯勾結(jié)的事說了出去。

  此時的大理寺正堂內(nèi)燭火通明,各位屬官都仔細盯著手中的卷宗翻找,眼看著核對過的卷宗越堆越多,正泄氣時,一人突然喊道:“找到了!”

  只見他手里舉著一本翻開的冊子,上面記載了李珣的祖籍,與家中情況,但其他的一概不知,仿佛是被人動了手腳。

  如此少的記載,也無從下手,只能等派出去的人回來,如果沒有猜錯,那日約李珣在聚賢樓見面的應(yīng)是刑部尚書之子,是和自己一同入二甲的那個張明然。

  派出去調(diào)查行蹤的人還未回來,在武寧侯府外蹲守的人倒是恰好在這時入內(nèi),“稟大人,刑部尚書已經(jīng)回府,已經(jīng)派人跟著他了?!?p>  “嗯,是時候去將張尚書家的公子請來了?!鄙蛟剖婵聪蛑鞑?,示意他下去安排。

  向來大理寺只管查案審理,抓捕用刑之事都是由刑部來干,可現(xiàn)下犯事的正是刑部尚書之子。

  “是。”主簿應(yīng)聲退下。

  亥時三刻,正是酣睡時,兩隊侍衛(wèi)從大理寺正門打馬而過,在寂靜的夜留下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他們穿過一條條弄巷來到張府門外。

  眾侍衛(wèi)下馬列隊立于門前,為首之人上前叫門,敲了許久,里面才探出一個睡眼朦朧的小廝,還未反應(yīng)過來,門便被強行推開,小廝這才急急忙忙開始攔人。

  “你們是何人?這可是刑部尚書府!”

  “我們大人請你家公子前去一敘,把你家公子請出來?!?p>  小廝見來者不善,便冷冷道:“我家老爺和公子早已歇下了,哪位大人如此不懂規(guī)矩,大半夜把人叫起來?!?p>  “既如此,就別怪我們硬闖了!給我搜!”,統(tǒng)領(lǐng)見這個小廝不肯傳話,便直接命人搜查抓人。

  待眾人行至后院,才傳來小廝的驚呼聲,張尚書夫婦慘死在房中,統(tǒng)領(lǐng)立馬下令封鎖張尚書府,派人請沈云舒前來。

  一刻鐘后,沈云舒的馬車停在張府門前,緩緩下車,緋色官袍加身,眉眼單淡淡,被侍衛(wèi)引進府內(nèi)。

  張翌與其夫人趴倒在桌上,早已沒了呼吸,一旁還放著一壺毒酒,酒壺下壓著一張宣紙,沈云舒拿起大致看了眼,言明自己當(dāng)初對李珣威逼利誘,讓他給自己的獨子寫會試文章,才致他服毒身亡,愿用自己的命換獨子一條生路。

  張明然被小廝告知,倉皇從自己的院子跑來,衣衫不整,一臉驚惶,“父親!”

  “張大人?!鄙蛟剖孓D(zhuǎn)身對他行了個禮,張明然已被許官職,理應(yīng)如此稱呼,“張大人請節(jié)哀,還請張大人移步前廳,在下還有些問題想問問大人?!?p>  張明然見到雙親慘死,臉色煞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被下人攙扶著緊跟沈云舒來到前廳。

  “張尚書今日可有出門見何人?他可有與人發(fā)生沖突?”沈云舒坐在客座上問道。

  張明然聽罷心虛急忙搖頭,“未,未曾聽說。”

  沈云舒也不急著審問,溫聲道:“今日深夜叨擾本是因為會試曝尸一案。”

  沈云舒的話猶如梵鐘,將張明然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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