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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荊州吞天下

第4章 落花閣

三國:荊州吞天下 泰迪和布偶 2222 2022-04-14 17:58:45

  李深看著面前掛著一個銅鑼,便知道,應(yīng)該是找到了出口。

  “這搞的,還挺有儀式感,跟納斯達克敲鐘似的。”李深并沒有說出口,不然還得解釋什么是納斯達克。

  “李兄,你看,這里還有一個木牌,好像是留名的。”趙師喊道。

  果然,旁邊一個木牌,第一行寫著“破陣人”,下面只有一個名字。

  李深定睛一看,臥槽,竟然是諸葛亮。對了,諸葛亮現(xiàn)在還小,好像確實是在水鏡山莊學(xué)習(xí)過一段時間,這次如果能考上,就應(yīng)該可以見到這個神人了。

  要問李深穿越而來,最想見的人是誰,無疑便是未來的蜀漢丞相、武廟十哲之一臥龍先生。諸葛亮是三國時期非常杰出的政治家、軍事家、文學(xué)家和發(fā)明家,甚至可以說是最杰出的。文能創(chuàng)作出《出師表》、《戒子書》等流傳千古的名篇佳賦,武能赤壁破曹、六出祁山,五丈原更是差一點就燒死了三國最后的贏家司馬懿。時人劉備稱之“孤之有孔明,猶魚之有水。”北宋蘇軾稱之“人也?神也?仙也?吾不知之,真臥龍也!”清乾隆帝則贊之為“三代以下第一流人物”。就連后世成都的諸葛祠也并非諸葛亮的祠堂,而是劉備的漢昭烈廟,諸葛亮只是陪祀副殿,奈何實在是人氣太高,后人便將其稱作諸葛祠。如此喧賓奪主,中國五千年只此一人。

  “李兄,跟你商量個事兒。”趙師面帶諂媚地說道,“俗話說得好,有逼一起裝,你看我們共同闖陣,不妨一起留名?我請李兄到襄陽城一起快活?!?p>  “哈哈,如此小事,何必問我,只是快活就不必了?!闭f實話,李深能夠破陣確實多虧了趙師的右手,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

  “李兄爽快,小弟敬佩。”

  二人用一旁放著的小刀在木牌上各自留名,然后共同敲響了銅鑼,這一敲后來被史學(xué)家稱為大唐帝國在這個世界的第一縷聲音,這塊木牌也被稱為帝國鐵三角。

  “走,我們?nèi)ハ尻柍?,明日再來看榜。”趙師早就等不及了,他的鶯鶯燕燕們還在等著他呢。

  水鏡山莊大學(xué)堂,閱卷工作還未完全結(jié)束,正在進行最后的排名,忽然山腳那邊傳來一陣鑼聲。

  “好像是八卦陣那個銅鑼,已經(jīng)快一年沒有響過了。今天上山的都是一些考生,難道說今年的考生中有可以媲美孔明的陣法奇才?”黃承彥說道。

  司馬徽微微頷首:“今年的收獲不小啊,既有李深這樣的寒門翹楚,又有陣法奇才,走,我們一同去看看?!?p>  說完司馬徽便帶著黃承彥和諸葛亮向八卦陣走去,將剩下的工作留給了其他閱卷老師。

  當(dāng)三人來到銅鑼處時,李深他們已經(jīng)離開。

  司馬徽看著木牌上新增的兩個名字,道:“沒記錯的話,這個趙師也在此次的錄取名單之中吧?”

  “是,想來這世間的人才都是一通百通,精通陣法,想來文采也不會差的?!敝T葛亮答道。

  “可惜不知是他二人中的誰主導(dǎo)的破陣,明日定要好好問問?!闭鞑辉?,三人也沒有多待的必要了。

  水鏡山莊離襄陽城并不遠,只有十幾里路。李深二人乘坐著趙師的馬車,不多時便來到了襄陽城中。

  漢末天下十五州,自黃巾之亂后,除了荊州和益州基本都是戰(zhàn)火不停,長安和洛陽這兩座中國古代最繁華的城市在戰(zhàn)火的摧殘之下已是殘破不堪,相比之下,此時的襄陽城可以說是天下前三的繁華所在。

  趙師熟門熟路,直接帶著李深來到了一座三層裝飾典雅小樓之前,匾額上題寫“落花閣”三字。李深一看,頓感不妙,這廝還是帶自己來逛窯子了。作為一個后世人,李深對于這種地方心里是有一些抵觸的,不過同時,作為一個男人,心中又有一些好奇。

  罷了,進去看看而已,又不會真的做什么,李深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

  在進入落花閣之前,對里面的畫面,李深是有一個預(yù)期的,不過真正進入后,李深覺得自己的想象真是齷齪。閣中姑娘身上的衣服不僅不暴露,反而一個比一個包的嚴(yán)實,也沒有出現(xiàn)姑娘坐在客官腿上陪笑陪酒的場景。大堂之中只有幾個姑娘在吹奏絲竹,客人們也都是在安靜地欣賞著演奏,或者彼此說著自己的話。

  “趙兄,這是青樓?與我想的不太一樣啊?!崩钌畈唤行┢婀?。

  “這落花閣乃是襄陽城中最高檔的青樓,與那野雞院子自然是不同的。若是李兄喜歡那樣的,我也可以勉為其難。”趙師答道。

  “不為難不為難,這樣就挺好。”

  看到趙師入場,一個媽媽打扮的女人走了過來,說是媽媽打扮,其實看著也就二十來歲?!鞍パ?,這不是趙公子嗎?好久沒來了啊。”

  “劉姐,我前段時間都在準(zhǔn)備水鏡山莊的考試,這不上午剛考完,下午就來看望劉姐和各位姐妹了。”趙師沒有在大廳停留,直接去了三樓的雅間,看來是輕車熟路,“先安排一桌酒菜,讓紅兒和穎兒來作陪?!?p>  兩人困在八卦陣中有兩個多時辰,錯過了午餐的時間,到現(xiàn)在還是米水未進,因此飯菜一上來二人便是狼吞虎咽。

  所謂飽暖思**,趙師吃飽了肚子便開始動手動腳起來,還很義氣地示意紅兒坐到李深旁邊。

  “不用,你們陪好趙公子就是。”李深對于陌生人對自己的觸碰很是抵觸。

  “李兄,你如此拘謹(jǐn),難道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趙師揶揄道。

  “實不相瞞,我心中有屬意之人,不會觸碰其他女人?!崩钌钫f的便是自己前世的妻子,從穿越至今還不滿一天,妻子的下落或者生死都還不知道,若是現(xiàn)在就見異思遷,未免過于禽獸。

  “李兄竟然如此深情,愚弟當(dāng)敬你一杯?!壁w師自己不專一,對專一之人倒是十分敬佩。

  李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這酒與后世的白酒不同,更像是用花果所泡的黃酒,度數(shù)也不高,酸酸甜甜,十分可口,李深自認(rèn)酒量不錯,便多喝了幾杯。

  豈料這具身體并非李深原來那具,幾杯下肚就有些支撐不住,趴在了桌上。

  “哎,李兄還是過于年輕了,我這專門調(diào)制的好酒竟敢連干數(shù)杯。不去理他,紅兒給我舞一曲?!?p>  音樂剛起,卻聽見趴在桌上的李深嘴里不斷呼喚:“憶兒,憶兒?!?p>  “罷了,我們到隔壁去吧。讓劉姐叫伊兒上來陪著李兄。”趙師說著便擁著二女去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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