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不過轉瞬之間。
這期間,不斷有人從酒店大門進來,站到金泉身后。
很快,整個酒店大廳便被堵得水泄不通。
這些人里,總共來了五個修煉者,剩余的其他人,全是普通打手。
金泉對前來的修煉者很尊敬,與適才專橫的態(tài)度大相徑庭。
其實金家在省城江陽并不算一流勢力,族中供奉的修煉者總共也才六人。
而僅是對付寧辰就出動了五位修煉者,這不禁讓金泉產生好奇,家族上層到底想在寧家得到什么,值得如此大張旗鼓。
當年寧家被滅后,金家的修煉者將寧家祖宅上上下下翻了個遍,殺光了所有的寧家人,都沒找到想要的東西。
而一個東西不可能憑空消失。
所以家族上層斷定,那東西一定是在跳江的寧辰身上。
為此,金家不惜花重金在月牙江上打撈了寧辰三個月。
但結果卻都無功而返。
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金家人知道寧辰一定還活著。
五年來,金家一直沒有放棄尋找寧辰。
金泉此次偶遇寧辰,算是立了大功,說什么也不能再放其離去。
“寧家余孽,你不是想知道寧家被滅門的內幕嗎?”
金泉自持身邊的人越來越多,底氣十足。
他指了指身旁的打手們,狠道:“你先打倒他們,再和我談吧!”
說完,他手向前一招。
頓時,三十幾名打手一擁而上!
他們有的持著匕首,有的拿著短刀,一個個不要命的向寧辰攻來!
然而就在這時,酒店的大門再一次被踹開了。
“住手!”
門口驟然傳來一聲嚴肅的喝斥。
只見一個兩鬢斑白的老者帶領一隊人馬大刀闊斧的擋在金泉面前。
“你是誰?!”
對這個橫生的變故,金泉感到很不滿意,沒了一點對待家族修煉者時恭謙的態(tài)度。
金家就算在省城算不上一流勢力,但在月城這樣的小地方,任何不聽話的勢力,依然抬手間便能鎮(zhèn)壓!
他惱羞成怒道:“不知道這是金家在辦事嗎?你膽敢攔我!”
“金家,這里可是月城,你們的手是不是伸得太遠了!”
面對金泉的怒喝,老者沒打算做出讓步。
“伸得遠?你月城不過彈丸之地,我伸得再遠你又能奈我何!”
金泉異常急躁,當即便下令手下繼續(xù)進攻:
“我倒想看看,你今天拿什么阻我!”
老者也一點不怵,見金家來勢洶洶的眾人,也立即下令讓手下出手迎戰(zhàn)。
雙方就這樣混戰(zhàn)了起來!
借此時機。
老者快速踱步到寧辰身邊。
“少……少爺!真的是你!”
老者仔細辨認請寧辰的臉后,幾乎喜極而泣。
他語無倫次的抱住寧辰的手臂,激動道:“夫人說你沒死,讓我在月城等著您回來……蒼天有眼,蒼天有眼?。 ?p> “你…你是…福爺爺!”
寧辰也隱約認出了眼前這個老者。
雖然五年過去,福爺爺?shù)娜菝灿行┰S變化,但他還是依稀能辨別出來。
“福爺爺,你沒死!”
見到還有親人活著,寧辰也難得一見的露出了笑容,他希冀道:
“太好了,太好了,福爺爺你快告訴我,寧家還有其他人活下來的嗎?”
福爺爺從前是寧家的管家,在寧辰很小的時候就在為寧家工作了,算是看著寧辰長大的。
然而聽到這話,他悲戚的低下頭:“少爺,我…我……”
“好了,我知道了?!睂幊桨参康?。
他也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但他還是忍不住想問。
俗話說罪不及父母,禍不及妻兒。
可當年白家的做法,卻是連下人都不肯放過,福爺爺能活下來,已經是萬幸了。
“少爺,先不說這些了,你快走吧,金家勢力強橫,我?guī)н^來的人支撐不了多久的?!?p> 福爺爺?shù)吐暤?,派出兩個保鏢,想護送寧辰走。
“沒事的福爺爺,他們傷不了我,這次我回來就是為了報仇的!”
寧辰解釋道,并伸手將福爺爺護在身旁。
不過福爺爺明顯不相信寧辰的話,依舊急道:
“少爺,你還是快走吧,五年前,老奴沒能護住您,老天有眼,讓您活了下來,今天,我無論如何也要讓您安然無恙的離開,否則,我對不起老爺,對不起夫人啊!”
“想走?”
卻在這時,金泉一腳踢開擋在身前的保鏢,跋扈道:
“余孽,你覺得你們還走得了嗎?”
說完,就見金家的打手將寧辰和福爺爺?shù)热死锶龑油馊龑拥膰似饋怼?p> 原來是段六等一眾家族也加入了戰(zhàn)斗,所以很快便將福爺爺帶來的人打退,最終敗下陣來。
“少爺!”
見此情況,福爺爺大急。
“老東西,我說了,就算我金家的手伸得再遠,你又能奈我何!”
金泉藐視福爺爺,張狂道。
“哼!小兒狂妄!”
福爺爺趕忙叫幾個保鏢將寧辰保護起來,他眼前堅毅的睥向金泉,強硬道:“你金家實力再強又如何,今天只要有我在,你們就休想動少爺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