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曦竟然真的讓我禁足?
我站在門口,看著門口的侍衛(wèi)不敢置信。
好吧,我再等幾天,我看你來不來。
結(jié)果第二天夜里,他就來了。
我本來被酒氣熏的睡不著,然后一個(gè)身體重重的壓在我身上。
“他們說,只要洞了房,你就不能離開?!?p> “夫君,你醉了!”
我驚呼一聲,奮力想要推開他。
他的嘴來壓我的嘴,他不懂接吻,胡亂的咬我的嘴唇,一只手鉗著我的雙手,另一只手四處游走。
“來人!救命!”
我大聲喊叫。我叫的左曦。
“左曦!不要這樣對我!”
“左曦!”
“我會恨你的,左曦?!?p> 左曦停了下來,他黑黝黝的眼睛看著我。面無表情又晃晃悠悠地走了。
春來進(jìn)來了,她問。
“夫人,怎么了?”
我攏攏衣服,清了清嗓子,有點(diǎn)不自在的看了看春來。
“出去,我睡覺了。”
春來疑惑不解,心想夫妻倆這么久了,好不容易同房了,怎么還怪怪的。
而我卻被自己不太明朗的心情嚇到,差點(diǎn)被強(qiáng)卻沒有太恐懼,難道是因?yàn)樽箨亻L得太帥了?
想著想著不禁神游天外……
光線正好的一天,我看著他閱讀書籍,陽光撒在他剩下,落下一身燦爛。他回頭看我,我舉起一本《詩經(jīng)》裝模作樣讀起來。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
今我來思雨(yù)雪霏霏
行道遲遲載渴載饑
我心傷悲莫知我哀
?”
他帶我去施粥,大家叫我如夫人,他笑的眼不見底。
我想去爬山,去寺廟許愿,他百忙之中抽空陪我一起去。
……
哎,可是我還是想做自己的事情。
連續(xù)幾日我都安靜的呆在房子里,后來便病了。
“夫人,真的不用請大夫嗎?”春來擔(dān)心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已經(jīng)懶地思考。
說是安靜的呆著,其實(shí)一直有在觀察附近的守衛(wèi),感冒也是因?yàn)槊馊ゴ簛硎匾沟囊?guī)矩,整夜兒不睡,扒墻角守著侍衛(wèi)換班凍的。
好吧,又沒睡好又感冒了。
正當(dāng)我吃了早飯想睡回籠覺時(shí),左曦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來了。
難道他最近食不知味,找我來了?要說之前我再忙,也會給他送我親手做的飯菜糕點(diǎn),以此表達(dá)我對他兢兢業(yè)業(yè)為民造福的崇敬之情。可能嘴養(yǎng)刁了吧。
誰知左曦一來,話多沒說就一把將我橫抱著放到床上。
“左曦?”
左曦啥都沒說,只一揮手,一個(gè)大夫便上前來。這人我竟沒看到。
“如夫人,失禮了。”
大夫?yàn)槲以\脈,又仔細(xì)看了我的舌苔和眼睛,之后附身跪拜回話。
“夫人只是得了風(fēng)寒,眼圈發(fā)黑,應(yīng)該是沒睡好,我開幾副藥便可痊愈?!?p> 左曦眼中幾番變化,而后揮退大夫。呆坐一會兒,正欲離開,卻被一雙手拽住。
“左曦,我想去看桃花?”
“這會子桃花都開盡了。”左曦看了看我,有些倔強(qiáng)的轉(zhuǎn)開了眼。
春來這會子卻喜的很,上來便說:“云英山上桃花應(yīng)該才開?!?p> 左曦瞪她一眼,嚇得她顫巍巍地退下了。
房間里只有我們兩人,氣氛焦灼之際,還是左曦開口了。
“等你感冒好了吧?!?p> 我都舍不得移開眼。
“你要坐一會兒嗎?”我不由自主的開口說道。
左曦便坐在床邊。
待左曦坐下,我又不知道說什么了。
左思右想,也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這樣了。那一日親的春心蕩漾了?不至于呀。不過想來,加上現(xiàn)代的年齡,我也快三十了吧。
“那個(gè),抱歉?!弊箨剞D(zhuǎn)頭喝了一杯茶,好像在掩飾什么?
“什么?”
“那夜不該那樣?!?p> 哦,他還記得呀,我笑著打哈哈:“你不是喝醉了嘛?!?p> “沒有喝醉,我那時(shí)候還很清醒?!?p> 那他……記得?
我不禁舔了舔嘴唇,紅了臉。
“你該不會聽了誰的建議吧?我就納悶,誰那么直男?!?p> “直男?”
“滿腦子不轉(zhuǎn)彎的意思?!?p> 左曦突然直視我的眼睛?!皬男?,不要恨我?!?p> “我哪敢。”我開玩笑說。
“從芯,”他突然起身,想要抓我的肩,又縮回了手。
我突然沖動(dòng)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覆在我的臉上。
“我不怪你?!蔽艺J(rèn)真。
“從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