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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別虐了,夫人這次真死了

第102章 說清情況

總裁別虐了,夫人這次真死了 羽非年 2010 2022-04-21 10:58:09

    周維楨徹底沉默了下來,他的所有思緒都被凌琬那一句“我去打胎”而吸引去了。

  這么簡單一句話,他竟思考了兩分鐘才知曉凌琬說的是什么意思,周維楨反應過來,面色一白,隨即立刻把電話打回給凌琬。

  凌琬沒接,電話呈關機狀態(tài)。

  周維楨徹底慌了,或者說他從來沒有這么慌過。

  他不是不知道凌琬有多愛惜肚子里的孩子,不過正是因為他知道,所以才會對凌琬說的那句話產(chǎn)生如此巨大的反應。

  周維楨知道凌琬肯定是因為什么事才做出這樣的決定,他只希望凌琬不要出事,孩子沒了可以再要,但他想要的,自始至終只是一個凌琬而已。

  周維楨立刻把助理叫過來,讓他以最快速度定位到凌琬的位置。助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周維楨,周維楨吩咐他時的聲音都在發(fā)抖,助理不敢在辦公室待下去,領了命令后就立刻往外走。

  五分鐘后,助理告訴周維楨凌琬目前在齊家。

  周維楨沒有半點遲疑,他推開椅子,立刻朝往電梯走去。

  周維楨害怕凌琬會做出什么過激的事情,他現(xiàn)在整個大腦都是空白的,現(xiàn)在他只希望凌琬能夠好好的,無論孩子怎樣,凌琬對他來說,就是他的全部。

  周維楨車速在超速邊界反復橫跳,差點就被交警叫走了,所幸周維楨在看到交警后立刻把車速放慢了,對方才沒有追究他的責任

  周維楨趕到齊家后看著齊家緊閉的房門,陷入了沉思。

  如果凌琬不開門,周維楨就沒辦法進去,他只能嘗試給凌琬打電話,但對方手機已經(jīng)關機了,周維楨站在別墅門口,又心急又無奈。

  凌琬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她從眼角流下來的眼淚已經(jīng)干涸了,留下一條淚痕。

  這一覺她睡得極其不安穩(wěn)。

  凌琬在夢中夢見了自己未曾見過面的孩子,它的肢體還沒有成型,卻已經(jīng)會叫她媽媽了,凌琬看見孩子被幾只戴著手套的手抓走,手術的無情地劃過她的肚皮,她夢見自己被無情地丟在手術臺上,流血而死。

  凌琬被驚醒了,她猛地坐了起來,余光掃到手機時凌琬想打開屏幕看看時間,卻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關機了。凌琬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的神識更清楚一些,隨即她長按開機鍵,將手機打開了。

  屏幕亮起的一刻同時彈出許多未接來電,凌琬掃了一眼數(shù)量,發(fā)現(xiàn)周維楨居然給她打了五十多個電話,凌琬有些被驚到了,她解鎖之后只能給周維楨打回去。

  周維楨那邊幾乎是秒接,凌琬的聲音有些無力:“打這么多電話做什么?”

  周維楨聲音透著股焦急,語速也很快:“凌琬你在齊家嗎?在的話給我開開門可以嗎?我就在齊家外面?!?p>  凌琬頓了頓,隨后轉頭往門口看過去。

  “你等了多久了?外面在下雨,凌琬沉聲問道。

  “周維楨的聲音在雨聲里聽得有些模糊:“沒多久……給我開開門,就當我來你家躲雨了。”

  凌琬有些無奈,她只能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了。

  周維楨就站在門口,他看起來并沒有濕透,并拿著電話往門邊看。

  凌琬打開門時不可避免地與周維楨對視了,他看著凌琬的臉,一瞬間忘記了他們還在打電話,就維持著將電話放在耳邊的姿勢,直直地看著她。

  凌琬被周維楨的目光看得有些發(fā)怵,她靠在門上,皺眉說道:“你不是要進來躲雨嗎?”

  周維楨應了一聲,凌琬這才看清他背上已經(jīng)濕透了,凌琬目光停在他的背部,問道:“你背上的傷……”

  周維楨笑了一下:“沒關系,反正已經(jīng)結痂了。”

  凌琬便沒再說什么,她走到鞋柜邊拿出鞋套,周維楨穿上之后往里面走去。

  周維楨背上濕了,因此他不好坐在沙發(fā)上,擔心雨水會把沙發(fā)弄濕,凌琬就給他搬了一張塑料凳子,說道:“你在門口等了多久?”

  周維楨低頭看了看手表:“你掛電話之后我用十五分鐘的時間趕到了這里,之后我站在你家門口,沒離開過?!?p>  凌琬一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了,她嘆了口氣:“三個多小時,你傻不傻。”

  周維楨說:“沒關系,等你多久我都愿意,”隨即他正色起來,“你告訴我,什么叫你明天會去打胎?”

  凌琬愣了一下,她剛起來,意識還有些不清楚,隨即想起來自己似乎在睡覺前給周維楨打了一通電話。

  她有些懊惱地把頭靠在沙發(fā)上:“你就當我沒說好了,不是什么大事?!?p>  周維楨和凌琬相處這么久,他自然知道凌琬又想逞強,周維楨皺了皺眉,把凳子搬了過去,挨得和凌琬近了些:“我是孩子的父親,我有權利知道這些。”

  凌琬的目光一直停在茶幾上,聽到周維楨這么說,才看他一眼:“我沒把你當成孩子的父親?!?p>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周維楨說,隨即他又意識到自己的語氣重了些,便放輕了語氣,“你不說也可以,但是不要和我撇清關系……我知道我們現(xiàn)在只是朋友,但是我想對你和孩子負責,請你給我這個機會,好嗎?”

  凌琬不想給他這個機會,凌琬說:“我怕我說出來你會后悔。”

  畢竟她打胎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周維楨和江索合起伙來抽走她那六百毫升的血。

  周維楨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了什么:“你……”

  凌琬回視他,笑了笑:“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我想說什么了,行了,雨差不多停了,你回去吧,我不想見到你了。”

  凌琬的語氣像是在責備他,其實她并沒有這個意思,她現(xiàn)在腦子里很亂,并且一點都不想看見周維楨,只希望他能盡快離開,別在自己眼前晃悠。

  周維楨垂著頭,凌琬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半晌才聽到他略帶苦澀地說:“我知道了……是因為我從前對你做的那些事影響了孩子,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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